少年肌膚細膩,好似初生的嬰兒,叫淩涯唯恐手上力氣大了點就就下可怕的痕跡。一朵粉粉的小花開在他眼前,淩涯伸出食指去觸碰花蕊,小花便似含羞草似的,用花瓣裹緊了他。

很軟,也很燙。耳邊響起少年舒服的輕哼聲,淩涯嘴角勾起,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可疼了?”他當然知道少年不疼,那聲音便告訴了他一切,然而他就是想聽少年用那清亮的嗓音說出更多的,讓他興奮的話。

在性愛方面鄭珰一向是誠實的,他攬着淩涯的脖子,身體後仰,将身體的一切袒露在這個男人面前,他全身大部分的力量都放在淩涯身上,呼吸急促,胸膛上下起伏。聽見男人的話便誠實的搖了搖頭,連帶着那一頭青絲都如水波般晃動。

“唔,你親親我。”聲音裏帶着濃重的鼻音,聽起來委屈極了,好似被誰欺負了般。

淩涯的兩根手指都被含羞草般的花蕊裹住了,身體前傾,一只手撐在桌上,鄭珰也随着淩涯的動作整個後背貼在桌面,冰涼的溫度刺激的他不自覺的渾身顫了顫,他便咬着下唇将一只手順着後領伸進男人的衣服裏,男人身上滾燙的溫度讓他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他這副滿足的羨慕樣卻叫淩涯眼眸一暗,下面硬的發疼,對準那被咬的格外紅豔的唇便吻了上去。他吻的激烈,好似狂風暴雨,含住那小巧的香舌便用力吸吮,啧啧水聲難得讓鄭珰聽得紅了臉,偏偏男人卻不放過他。他舌頭發麻,男人動作便纏綿而溫柔,等他稍稍喘上一口氣又變得猛烈起來,似乎要将他吞吃入腹,兩片嘴唇也被弄的紅腫不堪。

“唔~唔~”鄭珰喘不過氣來,擱在淩涯背上的手不受控制的抓出幾道紅痕,卻讓淩涯越發的紅了眼。但到底還是顧及着少年的感受,在那紅唇上狠狠啄了一口才将人放開,轉而吻向少年的脖頸。

動聽的呻吟響在耳邊,唇下的肌膚便輕輕震顫着,淩涯呼吸粗重起來,所過之處便留下幾枚鮮紅的小果實。男人額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太陽穴也鼓起兩道青筋,顯然已忍到了極限了。

他抽出花蕊裏的三根手指,手指被花蕊裏分泌出的花蜜染的濕漉漉的,淩涯盯着少年的眼睛,一根一根,将手指上的花蜜舔的幹幹淨淨。然後将蓄勢待發的龐然大物對準了含羞草般一張一合的小小花蕊。

不管身下的少年是否是精怪化作的人形,即便他真的要吸取他的精氣也好,淩涯知道,他已經不可能停下來了。身體一寸寸緩緩推進,少年的身體那麽緊,那麽熱,直到抵達盡頭,兩人都發出一聲滿足的謂嘆。

淩涯從不知道自己也會有失控的時候,那場性愛極盡瘋狂,兩人在木屋做過一次後,又在花田裏折騰了許久。少年躺在姹紫嫣紅的花田裏,美的驚人,他沒想過世上竟會有與他如此契合的人,好似量身打造般。

直到現在,他下身似乎都還殘留着釋放在少年體內時的酥麻感。淩涯睜開眼睛,此時天已大亮了,太陽斜斜的照進屋裏,在床角留下窗棱的形狀。他向來習慣早起,如今這般睡到日上三竿,卻還是第一次。

但淩涯嘴角卻勾出一抹笑,神情說不出的滿足。他朝床頭看了看,小狐貍蜷縮成一團,耷拉着腦袋睡得正香。淩涯無奈的搖了搖頭,起身舒展了一下身體,然後開始穿衣。

他心裏還奇怪着,就算今天起的晚了些,聽到動靜靈雎也該來伺候他洗漱了,怎的現在還沒看見人影?

卻不知靈雎以為少爺喝了大補湯,說不定晚上要用到女人,便去花街裏千挑萬選找了一個幹淨的,領着人等在院子裏,就等着淩涯出聲。等啊等啊,等的女人都不耐煩了,房裏依舊是靜悄悄的。最後女人不幹了,自己拿着錢回了花街,靈雎一看,原來天都快亮了。

靈雎哭喪着臉,少爺不會真的有隐疾吧?就算不用女人也不至于一點反應都聽不見啊,可昨晚屋裏全程都很安靜,落針可聞。該有的長夜漫漫難以入眠呢?該有的翻來覆去呢?絕望的靈雎麻木的踏上了尋葛老解惑的路。

靈雎有武功在身,這一來一去并沒有浪費多少時間,他回客棧時正好是淩涯平日裏起床的時候。叫小二備好的早點又冷透了,靈雎去前院讓小二再準備一份新鮮的,回來便聽見房間裏傳出響動。

他打了熱水伺候少爺洗漱,心裏想着原來葛老說的不同就是這個嗎,少爺喝了補湯就格外嗜睡?

淩涯洗了臉又擦了擦脖子,擦到一處時卻感覺到細微的刺痛感,他不動聲色的将帕子遞給靈雎,靈雎端着水出去了,淩涯走到銅鏡前,掀開衣領,脖子靠近肩膀的地方,一個紅色的牙印清晰可見。

這是昨晚那個少年受不住他的索取時留下的,淩涯凝眉若有所思,若是夢,那他的身體上不該留下痕跡才是,可若不是夢……

若不是夢,誰能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将他轉移到另一處地方,而且夢中所見那些懸浮的玉玦又該怎麽解釋?直覺告訴他這不可能,但淩涯心底卻又隐秘的希望這不僅僅是夢而已。那個少年……

沒等淩涯思考片刻,床上的鄭珰也逐漸轉醒了,只聽他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小a啊,你到底有沒有化形的辦法?再這麽下去不行丫,我都開始做春夢了。”說完又嘆了口氣。

系統:……我能怎麽樣,我也很絕望啊。

鄭珰還在感嘆自己果然是欲求不滿了,就被一雙手抱了起來,淩涯好笑的點着他的鼻子,“怎麽還開始嘆起氣來了?”鄭珰臉騰地就紅了,昨晚,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勇猛了,夢裏那種可怕的感覺似乎延伸到了現實中,他現在都覺得身體有幾分酸軟。

他夾了夾屁股,尤其是菊花。哎,都沒辦法直視幾日之後的花會了。

淩涯看着腦袋埋進他懷裏疑似害羞的小狐貍,也不管他,待會吃東西時自己就出來了,擡腳徑直朝前院走去。果然,剛進前院鄭珰便擡頭使勁嗅了嗅,空氣中濃郁的香味勾的他口水都快出來了。

等看到靈雎身旁擺滿了菜的桌子就不停的拍打着男人的手臂,“吱吱~”快點丫,我好餓。

淩涯将他放到桌上,專門為他準備的碗裏已經堆滿了各種菜,鄭珰迫不及待的小跑了兩步,吧唧,摔桌上了,站起來繼續跑,吧唧,又摔桌上了。哦,腿軟。冷漠.jpg“怎麽了?”淩涯眉頭皺起,小家夥的兩條後腿明顯不對勁,将賴在桌上不肯再起來的狐貍抱進懷裏,小心的掰開兩條腿看了看。“吱吱!”靈雎不準看!

一只小狐貍還知道害羞,淩涯好笑不已,卻仍順着他,靈雎轉過身不屑的撇撇嘴,誰想看一只狐貍啊。

腿上并沒有傷口,淩涯眉頭皺的更緊,無意中瞥見鄭珰尾巴下面的地方,那裏緊緊的閉合着,紅腫了。淩涯腦海裏一瞬間閃過些什麽,待他細想時卻聽懷裏的小家夥尖銳的叫了一聲。

原來他無意中伸手碰到了那處,約摸是将他弄痛了。奇怪,小家夥吃的并不辛辣……他叫靈雎去拿了藥膏來他給鄭珰抹上,正好上次葛老給了消腫止痛的,小家夥很乖,一直安安靜靜的任他摸。

殊不知鄭珰正在心裏朝系統咆哮,“怎麽回事,難道不是夢境嗎?!”

系統:【……戒子空間是真的。】嗯,我沒有轉移話題,我沒有心虛。

系統一說戒子空間鄭珰就想到了昨晚的事情,他有點不自在,“那,那淩涯呢?”

系統:【宿主當時想要見到淩涯的欲望過于強烈,空間便聽從宿主的願望,将淩涯帶進了空間裏。】

“可是空間不是毀了嗎?”

【本系統可以控制時間和空間,】系統驕傲的挺了挺胸,【只要回到空間被雷劫毀掉之前帶走就好了。不過受到雷劫波及,空間損毀了一部分,所以我花了點時間将它修補完整。】

鄭珰沒有問系統到底是用什麽方法将空間修補好的,等一切塵埃落定,該知道的他總會知道。他現在關注的是另一個問題,“這麽說,我在空間裏吃的化形靈果也是真的?我已經化形了?”本來還在絞盡腦汁的思考着該怎麽化形,結果你告訴我已經化形了,你确定沒有耍我?!

系統:【是的宿主,不過由于宿主服用靈果的時間尚短,又補充了屬性相沖的靈氣,所以宿主化形的能力還不穩定。在消化完這一部分靈氣之前,宿主只有在空間裏才能化形。】

鄭珰:……所以他當初為什麽要貪吃呢?不過有總比沒有好,以後他可以拉着淩涯一起在空間約會丫,看星星看月亮,談談詩詞歌賦,再聊聊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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