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綠茶奶狗被白月光釣得嗷嗷叫(30)

等江弄蓮戴着面具上班後,兩人一左一右坐在沙發上,開始互相陰陽怪氣。

程滔在休息裏憋了一肚子火,想先扳回一局,端着從調酒師那裏拿來的酒,晃了晃酒杯,哼道:“小屁孩沒喝過這種烈酒吧,哥哥給你漲漲知識,這可是……”

陸應淮直接打斷道:“只有沒老婆的人才喝烈酒買醉。”

程滔無語:“說的就像你沒喝過一樣!”

“我還真沒喝過烈的。”陸應淮目光聚焦在臺上,看着握着麥唱歌的身影,掏出江弄蓮臨走前塞他的糖,剝開塞進嘴裏。

“我跟叔叔不一樣,我是有老婆給糖吃的小朋友。”

“還小朋友?”程滔撇嘴,盯着比自己還高的陸應淮,吐槽道:“長得人高馬大的,你好意思嘛?”

“不好意思。”陸應淮笑了:“長得比叔叔高是我的錯,改天送叔叔一雙十厘米的增高鞋,叔叔喜歡什麽牌子的?”

“草!”程滔手裏的酒都差點灑了:“滾滾滾,老子不跟你拌嘴了!”

“叔叔別爆粗哦,不然……”陸應淮話音一頓,舔過嘴裏的糖果,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會找不到老婆的。”

程滔:“……”

刀呢?

氣死我了!

這個小兔崽子怎麽這麽欠揍!

這時,臺上的江弄蓮換了首歌,薄唇輕啓間,溢出的歌聲魅惑入心,像是浪花拍打着礁石,蕩開層層漣漪,尾音缱绻迷人。

陸應淮不想跟程滔鬧了。

他目不轉睛望着臺上的人,笑容燦爛寵溺,帶着掩蓋不住的眷戀和愛慕。

哥哥真耀眼。

好想抱回家偷偷藏起來。

撕爛他的衣服,弄哭他,讓他只給自己一個人唱歌。

程滔注意到陸應淮眸底暗潮湧動,眼神逐漸變得跟狼一樣,眉頭輕挑,換了語氣,帶着一絲嚴肅,問道:“你倆認真的?”

“嗯。”陸應淮收回思緒,盯着程滔應道:“我們認真的程度是結婚相伴一生的那種,所以……別打他的主意。”

“你還真以為我喜歡蓮蓮啊?”程滔無奈:“朋友,我是我直的!”

陸應淮依舊沒放松警惕:“幾天前,我也以為我是直的。”

程滔更無語了:“我比你認識蓮蓮早,要彎我早就彎了。”

陸應淮:“是嗎?”

程滔:“……”

陸應淮仔細盯着程滔看了看,只捕捉到了深深的無奈,确認沒有什麽類似失戀傷心的情緒後,開心地勾起了唇。

旋即伸出手,主動朝程滔示好:“程哥你好,我叫陸應淮。”

“這才像話嘛!”程滔上一秒還在笑,下一秒就被捏得痛呼出聲:“嘶……卧槽你……”

“不好意思。”陸應淮松了力道,歉意道:“我這人愛吃醋,占有欲強,還沒輕沒重,希望程哥以後別叫我哥哥寶貝兒了。”

畢竟。

他自己都還沒叫過!

“你這哪是愛吃醋?”程滔揉着自己的手腕,翻了個白眼:“我看你整個人就是個醋酐,等等你叫啥來着陸應……陸應淮,這名字咋有點耳熟。”

陸應淮笑了笑,沒說話。

程滔大腦飛速運轉,盯着陸應淮瞧了瞧,猛地拍了一下膝蓋,想起來了:“你是陸家的小少爺!”

等等!

我的媽呀!

蓮蓮把陸家小少爺扳彎了?!

陸應淮咬碎嘴裏的糖,目光投向臺上的江弄蓮,笑道:“現在我是哥哥的男朋友。”

程滔:“……”

炫什麽炫!

說的就像誰找不到老婆一樣!

程滔默默吐槽了幾句,突然想到江弄蓮尴尬的身份,眸底一閃而過憂愁,擔憂起了兩人的未來。

這小兔崽子知道蓮蓮是私生子嗎?

而且陸家會讓他們在一起嗎?

程滔眉頭一蹙,想問陸應淮幾句,但又怕江弄蓮沒跟陸應淮提過,沉思片刻,還是選擇到時候先問問江弄蓮看看。

陸應淮的目光一直在江弄蓮身上,并沒有察覺到程滔神色有異。

兩人的目光隔着人群交織纏綿。

陸應淮心裏甜滋滋的,掏出手機,将鏡頭選擇長焦模式,對準了江弄蓮。

圖片定格了一瞬。

咔嚓聲混合着好聽的歌聲,江弄蓮朝着鏡頭,比了個心。

“……!”

陸應淮心髒怦怦跳,暧昧的燈光照在他臉上,拿下手機貼着心髒,目光炯炯望着舞臺,臉上的愛意都快溢了出來。

“哥哥真可愛。”

好想……

現在就把他抱在懷裏親一親。

程滔:“……”

這就是戀愛的酸臭味嘛?

程滔是個閑不住的性子,受不了陸應淮和江弄蓮像牛郎和織女一樣隔着鵲橋眉眼傳情,幹脆自己跑去玩了。

而陸應淮則悄悄點開了美團。

淩晨一點。

江弄蓮終于下班了。

他剛從舞臺回到後臺,身後就響起了陸應淮甜甜的呼喚。

“哥哥!”

江弄蓮回頭望去,陸應淮站在門口,臉上挂着璀璨的笑容,狗狗眼似乎帶着一絲羞赧,懷裏抱着一束紅玫瑰。

喲。

小朋友弄了小驚喜?

陸應淮抱着玫瑰大步走來,步伐很快,咧嘴輕笑時,露出了可愛的小虎牙,空氣中似乎都彌漫着甜味。

他停在江弄蓮面前,将玫瑰花晃了晃:“哥哥的歌聲好聽得玫瑰都開了,收下我和玫瑰的愛慕,好不好?”

“好。”江弄蓮笑着接過玫瑰花,狐貍眼閃爍着愉悅,摟着陸應淮的脖子吻了上去:“謝謝我的陸三歲小朋友。”

陸應淮摟住江弄蓮的腰。

垂眸加深了這個吻,直到江弄蓮喘不過氣,紅着眼軟在他懷裏。

天很晚了。

兩人收拾一下準備回家。

取車的路上,江弄蓮嗅了嗅手裏的玫瑰,問道:“好香,你什麽時候買的?”

“趁哥哥唱歌的時候,悄悄在美團定的。”陸應淮腦袋一歪,湊到江弄蓮耳畔,調侃了一句:“玫瑰再香也沒哥哥香,哥哥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像清水裏初綻的蓮花,在微風中搖曳散發的清香。”

最開始他還以為是沐浴露的原因。

可兩人住一起後。

他才發現這是體香。

少年的呼吸灑在耳畔,江弄蓮臉頰一紅,剛想推人,餘光忽然掃見,昏暗中,有一群不懷好意的人圍了過來。

為首的男人一臉嫌棄道:“你就是柳悅的兒子?啧,真的是跟你媽一樣的騷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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