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年下猖狂?踹進火葬場(40)

江弄蓮說坐過來的時候笑了笑,手腕殘留着紅痕,雪白的指尖半遮半掩着脖頸間的落梅,紅唇皓齒,美得驚人。

他就像是一朵慘遭蹂躏的嬌花,我見猶憐的同時又勾得人想要再次折辱他。

顧洲一瞬間被迷得心都亂了。

卧槽!

怪不得藏獒弟弟不做人!

大美人衣衫淩亂笑一笑誰忍得啊?要不是時機不對,他自己都想犯罪了!

顧洲咽了咽口水,按耐住蠢蠢欲動的渴意,眉頭一挑,樂呵呵應了一聲,露出與平時無異的慵懶笑容,快步走去。

“诶,我來了。”

男人走到床邊,目光掃過江弄蓮的脖頸,微微俯身,關心道:“蓮蓮,你這樣腰疼不?要不要在後面墊個枕頭。”

江弄蓮長睫顫了一下,餘光掃過門口,眸底一閃而過深意。

“沒事。”

他擡起頭看向顧洲,拉一下遮住身體的毛毯,說道:“學長你先坐。”

“那啥……”

顧洲突然有點不好意思,環顧四周,見書桌前有把椅子,按理來說他應該去拿椅子的,但眼神又忍不住往江弄蓮床上黏,支支吾吾道:“直接坐你床上啊?”

江弄蓮忍着笑,點了點頭:“嗯,就坐我面前,我喉嚨有點疼,聲音啞了,學長坐遠了,我說話可能聽不清。”

顧洲可不是什麽純情的大男孩,一聽江弄蓮說喉嚨痛,瞬間腦補了無數畫面,眼中不禁暗了幾分。

怪不得唇都破腫了。

那藏獒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轉眼捕捉到青年隐忍苦澀的笑,顧洲又心痛不已,感慨着江弄蓮真是好可憐的一美人,只想将人抱進懷裏好好安慰。

“那行。”

男人幽幽凝視着江弄蓮,眼神十分溫柔,連聲音都放軟了許多,帶着絲毫不掩蓋的寵溺:“我就坐在你床邊角上,你喉嚨痛就輕輕說話,我豎起耳朵聽。”

江弄蓮輕笑出了聲。

“嗯,好。”

顧洲也情不自禁勾起了唇,笑眯眯側過身,正準備在床邊坐下。

忽然——

門外傳來巨響,嘭的一聲,聽起來像是腳用力踹門的聲音。

而且踹的還是隔壁的門。

顧洲皺眉,吐槽道:“蓮蓮,那藏獒好像發瘋了。”

青年眼底飛速閃過一抹幽光。

啧。

又忍不住了?

江弄蓮假裝頭疼微微蹙眉,揉着眉心疲倦地嘆了一聲氣,随即朝顧洲說道:“學長你坐,別理他。”

顧洲自然是聽江弄蓮的話,坐下後又繼續吐槽:“蓮蓮,那家夥的脾氣真的是太暴躁了,不止脾氣暴躁,行為還粗魯,你看看你的脖子,肯定很疼吧?他該不會一直在強迫你吧?”

“沒有……”

江弄蓮咬着唇垂下眼簾。

眼尾暈染着勾人的緋色,長睫如折翼的蝴蝶般輕顫,易碎中蔓延着不可言喻的委屈:“他沒強迫我,是我……自願的。”

青年聲音裏帶着哭腔。

最後三個字說得極其艱難苦澀。

顧洲心突兀地抽了一下,臉上皆是掩蓋不住的憐愛,猛地捶了一下腿,罵罵咧咧道:“自願個鬼,哪有人這樣折騰自己身體的,蓮蓮,那混蛋是不是要挾你了?”

說着說着。

顧洲見面前可憐兮兮的美人雙眼含淚,想伸出手想要去擁抱江弄蓮,可江弄蓮卻微微側身,躲開了。

“……”

哎。

蓮蓮現在是不是都對男人有陰影了?

顧洲剛有點失落。

下一秒就瞧見美人雙肩輕顫,眼淚無聲墜落,打濕了雪白的臉頰。

“學長,求你幫我個忙好不好?”

顧洲瞳孔緊縮,手足無措,大腦有了一瞬間的短路,嘴比腦子先一步做出回應:“蓮蓮,你別哭別哭,我幫我幫!”

顧洲想用手幫江弄蓮擦眼淚。

又怕把人吓到。

最後餘光掃過床頭櫃上的抽紙,抽了一張又一張,溫溫柔柔遞到江弄蓮面前。

還放軟嗓音哄了幾句。

“蓮蓮你盡管說,不管想要做什麽我都幫你,如果你現在想要走的話,我立刻叫人來帶着你沖出去,反正這裏也不是你的家。”

江弄蓮接過紙巾,卻沒急着擦眼淚。

他不知是想到了什麽,纖細的手指倏然合攏,将紙巾捏成了團。

那咬破溢着血的紅唇可憐的打着顫。

最後無力地吐出幾個字。

“在現在還不能走。”

江弄蓮将眼眶裏的淚憋回,緩緩擡起濕漉漉的臉龐,對上顧洲關心的目光,溫柔笑了笑,說道:“你知道的,我媽媽出國了,我一直借助在賀家,叔叔他們都對我很好,我不想他們因為我和賀峥的事情傷心。”

顧洲心徹徹底底軟了。

卧槽!

蓮蓮怎麽這麽善良?

這樣漂亮的大美人不娶回家當老婆,他對不起列祖列宗啊!

想到這裏,顧洲一個勁的點頭。

“好好好。”

“蓮蓮,我都聽你的。”

江弄蓮見此,長睫遮掩的眸底一閃而過狡黠,目光帶着感激看向顧洲,溫柔笑道:“學長你真是個好人,謝謝你。”

要不是他已經有了大傻子。

還真想跟顧洲玩玩。

不為別的,就是單純覺得這家夥呆愣愣點頭的模樣有幾分做乖狗狗的潛質。

四目相對。

看着江弄蓮溫柔感激,卻不帶一絲情愫的笑,正瘋狂點頭的顧洲愣了幾秒。

嗯?

怎麽感覺蓮蓮在給他發好人卡?

草!

這一定是錯覺!

他要積極表現把大美人娶回家!

此時此刻。

門外。

賀峥身體緊貼着門,臉色黑得吓人,雙手握緊成拳,指尖深深嵌入肌膚裏,因力道過大,指縫都溢着絲絲鮮血。

周遭籠罩着陰沉沉的戾氣。

賀峥試圖偷聽點什麽。

可由于房間的隔音效果好,加上裏面的人說話不大聲,他只能隐隐約約聽見“床上”“折騰”“別哭”等詞語。

賀峥急死了。

油膩騷包大傻逼到底在裏面幹什麽?

他們提到了床上,那煞筆該不會爬到了哥哥的床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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