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似乎有些矛盾,前後不搭啊,唉,不管了。
顧容因為我的話,臉上的表情更豐富了,我終于知道為什麽他每次見我都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原來以為我是同性戀啊。
這丫的,氣死我了。
來到樓上的咖啡館,往柏林面前一坐,氣呼呼地喝了她面前的一杯檸檬水。
“誰這麽有本事,把紀大小姐氣得鼻子都冒煙了?”柏林慢條斯理地吃着面前的芝士蛋糕。
“我跟顧容睡了。”
話剛落音,柏林就把嘴裏的一口奶油全噴在了蛋糕上,我一瞪眼:“這明明就是我愛吃的,有沒有給我點?”
“點了點了。”柏林直點頭,一邊拿紙巾出來,斜眼看我,“那你應該滿足了。”
我白她一眼:“什麽滿足啊,人家說我是同性戀。”
我盡量說得輕松一點,不讓人誤會我有多在意。
柏林又忍不住大笑起來,直說我的命咋這麽苦呢。
“那你打算怎麽辦?”
言歸正傳後,她問到我未來的打算。
我搖頭,實話實說:“原本就這樣得過且過了,沒想到竟出了這麽一個幺蛾子。”
柏林一副八卦的表情:“說說怎麽睡上的,我對過程比較感興趣。”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顧容打給我的。
他的號碼是我以前找顧承要的,但從沒打過給他,他這也是頭一次打給我,頓時頭皮有些發麻,心還有些慌。
柏林朝我挑挑眉:“是顧容吧,臉都紅了,難得地喔。”
我白了她一眼,躲到廁所去接。
“找你有事,我在一樓,門口。”
口氣真是拽得不行,像老大爺似的,關鍵是,他說完就把電話挂了,根本就不給我回應的機會,好像吃定我就會下去找他一樣。
不過,難得他找我,我只好告別柏林又下樓去了。
果然在門口看到他,他也同時看到我,伸直了彎曲的腿,示意我跟他出去。
那樣子雖痞,可別說,真有種野性美。
都說好看的男人,随便怎麽擺弄,都能帥得冒油,顧容就屬于這樣的。
一直來到停車場,我差點就要沒忍住問他要幹什麽,他說話了:“嫁給我。”
說真的,我當時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然後又聽他說:“晚點我會給幾個日子讓你選,盡早把事情辦了。”
“你不是說不娶我嗎?”
他凝着我,有些不耐煩:“那是昨天,現在我說要娶你。”
這是什麽态度?
我幻想的求婚場景一個都沒有就算了,居然還這麽沒勁,跟他說了算似的。
我才不幹。
“可我不同意嫁給你。”我看着他的眼睛說,毫不躲閃。
他眸色一眯:“你說什麽?”
“我不會嫁給你的,昨天就表态了。”我也故意裝成很不耐煩的樣子,“沒事的話我就走了,我很忙的。”
我就這樣很潇灑地走了,可到了晚上,我又忐忑地去找他。
因為許青難得開口向我借錢,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跟我開這個口,而且數目還不小。就因為不好意思,還是讓他的兄弟桂林跟我說的。
在望城,我認識的有錢人,也只有顧容一個。
顧容聽了我的來意後,邪肆地笑了,說:“等着吧,我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