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累了,不想動了,不如你就在這裏睡好了!”

“那怎麽能行?”她可是從來還沒有在這裏過夜過。

“怎麽不行?你媽咪不是沒在家嗎?現在又沒人管你!”陸正南道澌。

聞言,君宜垂頭一想:也是!在哪裏睡不是睡呢?不過……想到不妥之後,她擡頭說:“我病得可是很厲害,我怕傳染給你,你今晚也要在這裏睡嗎?”

“我不是說了嗎?我累了,不想動!”陸正南重複着。

“你真的很累?一點都不想動?”君宜最擔心的是他今晚會有什麽需求。

陸正南用疑惑的目光盯着君宜一刻,随後才不屑的笑:“看看你現在的臉色,你以為我會對一個病人有什麽企圖嗎?外面等着和我上床的女人可是多的是,問題是我現在一點興趣也沒有!”

聽到這話,君宜白了他一眼。“你也感覺太良好了吧?”說完,站起來就要走。

當她快邁進卧室的那一刻,身後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要睡覺你就先把藥吃了!”

聽到這句關切的話,君宜心裏一動,回頭望着坐在餐桌前的陸正南。當她的眸光碰觸到他的目光的時候,他低頭避開了她的眼睛。“別睡到半夜你又發高燒,到時候我可是不想再送你去醫院了!”

“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再發燒的!”說完,君宜負氣倒了一杯水,從包裏拿了藥吃下了。

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可能是藥力的緣故,犯困的她便閉上了眼睛沉入了夢鄉。一個晚上,她睡得很香,也很暖和,好像背後都有一堵熱牆在烘烤着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耳邊傳來盥洗的聲音,轉頭望望旁邊的枕頭,早已經空空了。看看時間還早,她又閉上了眼睛。直到聽到有腳步聲傳來,她仍然在假寐。

“快起床了,再不起來就遲到了!”耳邊傳來陸正南爽朗的聲音。

聽他的聲音,似乎他的心情還不錯。君宜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穿好衣服去了洗手間,發現連牙刷上的牙膏都被擠好了,她一愣後,沒有說話,欣然拿起牙刷便盥洗了起來。

等她從洗手間出來以後,君宜的眼眸一愣,因為床上的被褥都已經整理好了。她不禁有些意外。心想:陸正南什麽時候也學會做這些了?而且好像最近對她的态度也不一樣了。好像……好像不那麽霸道了。雖然還是臉上嘴上不陰不陽的。

“你怎麽這麽磨蹭啊?趕快換鞋子走了。我都快餓死了!”這時候,卧室門外的陸正南嘟囔着。

“來了!”摸了摸肚子,君宜感覺也餓了。

三個月後

時間荏苒,轉眼就是三個月。到了初秋,臺北的天氣還是有些炎熱。幾個月來,陸正南和君宜就那樣不鹹不淡的相處着。兩個人幾乎每天都在一起,生活在信義區的那棟小小的公寓裏,鬥嘴是每天都會上演的戲碼,兩個人之間似乎沒有了當初的冷硬和默然。取而代之的是小吵不斷,不過如果有上兩天不見,他們似乎都感覺少了什麽,難道是沒有人跟他們練嘴皮子嗎?

這天快下班的時候,君宜有一份文件想問問新寧,走到她的辦公桌前,見她正拿着一張明信片在抿嘴笑着。

“在看什麽呢?”君宜伸手趁其不備将新寧手裏的明信片奪了過來。

“喂,還給我!”新寧馬上站起來就去奪,臉似乎都紅了。

“哈,這麽緊張?是不是男人寄來的?”掃了一眼新寧着急的模樣,君宜轉身低頭一看手裏的明信片,不禁愣了!竟然是林楓郵寄過來的,看地址是在法國。沒有看上面的內容,君宜抓頭望着悻悻的坐回位置上的新寧,她似乎有些尴尬的整理着自己的頭發。

“是……林楓郵寄給你的?”君宜把那張明信片放在了新寧的辦公桌上。

“嗯。”新寧點點頭,伸手把那張明信片便放進了抽屜裏。

“你們……”看到新寧臉上的不自然,君宜欲言又止。

可是,新寧卻是趕緊擡頭解釋道:“你不要誤會啊!我和林楓只是普通朋友。大概……是因為上次我去馬爾代夫看他的演唱會,他認為沒有好好招待我吧?所以就郵寄了兩張明信片過來問候。”

“他……現在好嗎?”君宜問的有些猶豫。

“看樣子還不錯吧?大概還是放不下你。”新寧說的有些含糊。

“怎麽可能?我想這次他應該會忘記我了。”聽到這話,君宜一抿嘴角,笑容有些苦澀。

“會嗎?”新寧的眼光有些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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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做什麽飯?”夜幕降臨的時候,陸正南下班回來了。

“我正在試驗松鼠魚。”正在廚房裏忙的不亦樂乎的君宜喊。

聞言,陸正南換了鞋子走到廚房前,掃了一眼君宜做的辦成品,不露聲色的說了一句。“看來今晚我的胃要受苦了!”

104104 預謀

“我不是也吃了嗎?”陸正南輕聲說了一聲,便從君宜的手裏拿過盤子,放在桌子中間,遂用筷子夾了一大塊放進碗裏繼續吃了起來。

望着陸正南吃的很愉快的樣子,君宜的眼睛迷茫了,緩緩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心想:他這是怎麽了?為什麽要繼續吃這種難以下咽的東西?

擡頭瞟了一眼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君宜,陸正南一邊吃一邊道:“看我做什麽?我臉上又沒有飯?”

拿起筷子君宜也夾了一口魚。餐桌上變得寂靜無聲,以往在這個時候她都在和他鬥嘴。今天卻一直吃飯不說話。她還真是有些不習慣了。

收拾完餐桌後,望了望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他,君宜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你是不是該回去看看了?辶”

“你什麽意思?”陸正南斜睨着君宜。

“我只是覺得你已經很久沒有回去看你的妻子了,她一定很想念你!”君宜記得大概已經有半個多月他都在這裏過夜,而白天工作繁忙的他也肯定是不會回家的。她突然覺得陳菲菲真的很可憐。

陸正南的眼光在君宜身上打量了一刻,才道:“這是我私事!澌”

他那僵硬的話讓君宜的心被刺了一下。随即,她便轉身,背對着陸正南道:“對,這都是你的私事,是我僭越了!”說完,她便進了卧室。

在客廳裏坐了很久後,陸正南聽聽卧室內沒有任何聲音。眉頭擰了一下,他站起身子,在客廳裏來回走了兩趟後,便轉身走進了卧室。

看到站在卧室裏忙碌的君宜,陸正南的眼眸一怔!她正站在衣架前為他熨燙襯衣和西裝。她穿着一身白色碎花的兩件套家居服,頭發被盤在腦後,素面朝天,可以說非常樸質無華,但是卻有一種明亮的光芒直接射入了他的心!記得小時候媽咪也這樣為爹地熨燙過衣服,他還記得媽咪的手是那麽的溫柔。

擡眼望望走進來的陸正南,君宜沒有說話,低頭繼續熨燙衣服。陸正南低頭咳嗽了兩聲。“咳咳……咳咳……”但是君宜仍舊低頭做事并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陸正南走道衣架前,把兩只手揣進口袋裏。眼眸在那件襯衫上掃了一眼。說:“這件襯衫好像沒洗幹淨嗎?”

“哪裏沒洗幹淨?”聽到這話,君宜停了手,四下望着。

“領子上!”陸正南輕聲回答,眼睛卻是盯着君宜打轉。

君宜的眼睛往衣領上仔細一看,心想:還真是沒有洗幹淨。所以便關掉挂燙機,想收走衣服。“我去重新洗一下!”

就當君宜将要越過陸正南的身側的時候,她的手臂一緊,低頭一望,只見已經有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她擡頭用疑惑的目光望向陸正南。“怎麽了?”

他的目光和她的眼光在空中相撞,她仿佛在他的眼光中看到了陌生的東西。随後,他的手一松。“不必了!”

“可是……”君宜知道他是一個一絲不茍的人,怎麽能允許自己的襯衫的衣領沒洗幹淨呢?

“我說不用了!”重複了一句,陸正南轉身朝外面走去。

君宜不禁有些莫名其妙。不讓重洗就不洗吧,她難得輕松了!

在臨走出卧室的那一刻,陸正南頓住腳步,側臉道:“周五晚上我帶你出海,你收拾一下東西!”

“出海?”聽到這兩個字,君宜愣了。“那什麽時候回來?”再問一句,陸正南已經走出卧室了。她低頭心想:以前她知道陸正南有一艘游艇,他也時常會出海,曾經她也希望他能夠帶她去,可是卻一直沒有等到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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