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美的星星了。”

“也許吧。”陸正南若有所思的望着露臺外漆黑的夜。

兩個人一直在露臺上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喝完了整整一壺咖啡……

坐在梳妝臺前一點點的擦着護膚品,不想忽然有一雙手按住了她的肩膀。一擡頭,正巧和鏡子中的一雙眼睛相碰,雖然鏡子中的眼睛是虛幻的,但是卻讓人感覺那麽真實,他的眼睛中有着一抹複雜的光芒,讓她摸不到頭腦。其實她自己現在都整理不清自己的感情了,更何況去揣摩別人呢?也許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馬上就要結束了,各自心中都留有一絲的不舍吧?他也會對自己有不舍嗎?想到這裏,君宜的心莫名的抖了一下!

他的一雙大手從她的肩膀一直滑向她的手臂,後背,腰身……那帶着溫度的大手隔着一層薄薄的絲質衣料熨燙着她的肌膚,渾身每一個毛孔仿佛都被打開,那種溫熱讓她舒服極了!

鏡子中的那雙眼睛深邃和淩厲,仿佛那雙眼睛能夠看到她的心靈深處。所以,下一刻,她閉上了眼睛,避開他的眼眸,盡情的享受着他的撫摸。

随後,一個濕熱的東西開始在她的脖頸處滾動,她知道那是他的舌,她挺直了腰身,脖子往後一仰便靠進了他那牆一樣厚重的懷裏。她的反應仿佛催化劑一般讓身後的這個男人的動作立刻就狂熱了起來!

他的一雙大手握上了她的雙峰,他的舌也更加的滾燙,耳邊不一刻就傳來了他厚重的喘息。很奇怪,她很喜歡聽他的喘息聲,仿佛只有聽到他的喘息聲才能讓她證實擁抱她,親吻她,撫摸她的人是他沒有錯!

接着,只感覺自己的身子忽然淩空而起,雖然閉着眼睛,但是她還是感覺到了一抹眩暈。她的身子被環顧在了一個有力的懷抱中。不多時後,只感覺身下一陣柔軟,然後便有一個沉重的身子壓了上來……

她的身子在他的挑撥下迅速便熱,她能夠聽到自己的呼吸也跟着紊亂了。她的雙手抱着他那健壯的脖頸,身子跟随着他一起一伏,不知道何時雙腿也環上了他的腰,屋子裏的粗重喘息和細碎的低吟混成了一片,已經分不清是他還是她!

他的堅硬在她的身子裏盡情的撒野,屋子裏身體碰撞的啪啪聲讓人聽了臉紅心跳。每當這個過程她都是閉着眼睛,在這個時候她不想與他去進行眼神的交流。因為她感覺到無比的恥辱。她只是他在外面的情人,供他發洩的對象而已。她和他沒有感情可言,所以也用不着通過眼神進行心靈上的交流!

不過,最近一段時間,他們歡愛的頻率可是高之又高,仿佛每天到床上的時候他都會有要求,她當然也沒有拒絕。她哪裏有拒絕的權利呢?她對于他來說就是發洩的對象而已。當然,她也在此中得到了該有的快感。只不過還有一個月而已,一個月很快就會過去。她不知道她潛意識裏有沒有對他的不舍,但是她的身體應該已經背叛了她的意志!

有時候一個晚上他會要求兩三次,每一次都把她弄得筋疲力盡,渾身都是青紫。第二天她都是托着疲憊的身子去上班,在公司裏有時候也頭昏腦火的。

以前萬事還可以和新寧訴訴苦,說說心裏話。但是自從新寧走了之後,她就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霍立夫倒是很照顧她,但是她總感覺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什麽不對,所以好多時候也是盡量的躲着他。媽咪也不在身邊,除了工作上和同事們必要的交流以外,她都很少說話了,有時候一天也說不上十幾句話,有時候她都以為自己要失聲了!

111111 倒在血泊中

十天後

君宜提着保溫壺從樓道裏走出來。 一擡頭,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和一輛熟悉的車子。

黑色的賓利與他尊貴的氣質相得益彰,他穿着白色襯衫的背影還是那樣英挺,仿佛她已經有一個世紀沒有見過他了。這些日子她一直都在盡心的照顧母親,一開始還以為他會找上門來,但是十天了,他一直沒有來。她以為她和他的關系就這樣輕松的解除了!

前方的身影似乎聽到了她的高跟鞋踩地的聲音,一轉身,摘下墨鏡,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她。

“你……是來找我的嗎?”君宜垂了頭,不習慣他這樣直視着自己辶。

“是誰還能讓我親自來?”陸正南的語氣帶着不悅。

“有什麽事你就說吧!”君宜的臉上平靜無波。

環顧了一下四周,陸正南走近了她。“這裏說話不太方便,我們換個地方?澌”

他的靠近讓她渾身都不自在,所以她退了一步,母親的話仍舊在她的耳邊。她鎮靜的擡起頭告訴他。“不用了,你有什麽話就在這裏說好了。我還有事!”

“去醫院照顧你那個中風的母親?”陸正南的眼眸往君宜手裏提着的保溫壺一掃。

聽到這話,君宜詫異的望了他一眼,然後才別過臉去說:“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必問呢?”

“哈哈……”陸正南仰頭狂笑。

“你……笑什麽?”他的笑聲讓人感覺瘆人。

“我笑那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真是太對了!他就适用在你母親吳美蘿的身上。”陸正南的眼光清冷的落在了君宜的身上。

“你……這是什麽意思?”君宜在這一刻感覺陸正南很可怕。

“就是你母親吳美蘿害得我母親離家出走,她是個會勾搭別人男人的下賤女人!今天的一切都是她的報應。”陸正南咬牙切齒的道。

“你在胡說些什麽?我媽咪是個清清白白的人,她是世界上最好的母親。她也是最善良的人!”聽到陸正南這麽說自己的母親,君宜和他針鋒相對。

“哼,善良?清清白白?她勾,引我父親,把我母親逼走,讓我們姐弟兩個人從小就沒有母親。她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要臉,最沒有道德的女人!”陸正南把積壓在心底多年的怨恨一股腦的發洩出來。

“你胡說!”君宜伸出手去便打了陸正南一個耳光。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起,陸正南感覺臉上一熱,伸手往自己的臉上一摸。他冷笑道:“不信你可以回去問你的母親!問問她是不是當年和我父親偷情,逼走了我的母親?”

“這不可能!不可能!你胡說!”狂喊了兩句,君宜提着手裏的保溫壺便跑開了。

去醫院的路上,君宜恍恍惚惚的。媽咪怎麽會是拆散人家家庭的女人呢?不!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媽咪是在陸伯伯的妻子去世後才和陸伯伯來往的,她怎麽可能拆散人家的家庭呢?對了,剛才陸正南說什麽?說媽咪逼走了他的母親?不對啊,陸伯伯的妻子不是早年就去世了嗎?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回事?不行,她得去找媽咪問個清楚。

君宜一路快步走到醫院,剛一推開病房的門,不想卻看到陸伯伯正坐在床邊和媽咪說話。她不由得一愣!因為陸伯伯和媽咪好像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來往了。他是怎麽知道媽咪病了呢?難道是媽咪自己通知了他?

陸乘風看到君宜突然來了,臉上似乎有些不自然,拄着拐棍站起來笑道:“君宜來了?”

“陸伯伯!”君宜打了一聲招呼,把手裏的保溫壺放在桌子上,瞟了一眼媽咪,好像她的臉色也不太對。心裏非常疑惑:他們剛才在說什麽?為什麽他們交往這麽多年卻一直沒有結婚?難道只是因為陸正南的反對嗎?還是陸正南說的是真的,他們的交往真的是在陸正南的母親還在的時候?

“哦,我還有事,先走了。美蘿,過幾天我再來看你!”病房裏沉默了一刻後,陸乘風突然說告辭。

“君宜,送送你陸伯伯!”吳美蘿吩咐着女兒。

“嗯。”君宜點了點頭,便尾随着陸乘風出去。

送出醫院的門口,陸乘風從懷裏拿出一個牛皮紙袋遞給君宜。“君宜,這些錢你拿着,好好的給你母親治病!”

看了看那牛皮紙袋的厚度,君宜知道裏面裏面的錢肯定不是少數。擡頭望望陸乘風那張充滿溝壑的臉,她突然感覺他不像從前那般慈祥。仿佛他和媽咪真的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所以,下一刻,君宜拒絕了陸乘風的好意。“謝謝你,陸伯伯。給我母親看病的錢我還是有的,您還是拿回去吧!”

陸乘風和君宜從小就有比較深厚的感情,他的好意她從來沒有拒絕過,總是欣然接受。這一次,讓陸乘風深感意外。手拿着牛皮紙袋在空中僵了好一會兒,才收了回來。“那好吧。你有需要的話一定來找陸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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