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宜自言自語着。心裏不禁猛然想起上次出海的時候因為一時的疏漏,她和陸正南都忘記了帶避孕,套。想到這裏,她不禁心裏一驚!難道……難道就是出海的那一次有了這個孩子?想想現在離上次出海是有兩個多月的時間了。這一刻,君宜的臉色蒼白的很!

“君宜,你不要激動!你這樣對孩子不好的。”霍立夫在一旁勸着不能接受這個結果的君宜,生怕她會想不開。

“這個孩子為什麽要這個時候來呢?他真的不該這個時候來的?”君宜喃喃的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着。她現在剛失去了母親,她根本就沒有心理準備讓自己去做一個母親。再說這個孩子是陸正南的,她真的不想為那個人生育孩子。再說,她也不想和陸正南再有任何的瓜葛,她以後都不想再見那個人!

“君宜!你要注意自己的身體。”霍立夫上前一把握住情緒失控的君宜的肩膀。

擡頭望望那個對自己充滿關心的人,君宜的眼淚一時如同決堤的洪水一樣流出了眼眶,脆弱的她靠在了霍立夫的懷裏,一時仍然難以接受這個結果。“請你趕快帶我離開這裏,我一刻也不想再在這裏呆下去了!”

下颚抵在君宜的額頭上,他能夠感覺到懷裏的人在發抖。他不想讓她如此難過,更不想讓她傷心。所以,下一刻,他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她的請求。“好,我馬上就帶你回家去!”

“嗯。”君宜點點頭,閉上了眼睛,眼淚又一次的流出了眼眶……

從醫院回來後,君宜已經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畢竟哭根本什麽問題也解決不了,還會讓關心你的人擔心。

115115 闖入總裁辦公室

意識到這一點,她轉身上了一輛在路邊的計程車,對前方的司機急切的說:“先生,麻煩你跟上前面的那輛黑色的車子!”

“啊?”司機顯然有些驚訝,眼睛直打量君宜。

君宜知道他是懷疑她有什麽不好的事情,所以直接開口道:“麻煩你快一點,那是我老公的車子,他今天一定又是出去和小三約會了!”

“是捉奸啊?好!我馬上追上去。”司機一聽就發動了引擎,直接跟了上去。

此刻,君宜的心提在嗓子眼裏。眼睛死死盯住前方的那輛車,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她想立刻報警,但是想想還是先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再說比較好辶!

跟了大概有十幾分鐘,拐了好幾個彎,那輛車子終于在一家修理廠前停了下來。看到從車子上下來的那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君宜擰緊了眉頭。因為這個人她不認識!按理說那天的情況這輛車子是故意要撞倒自己的,可是這個人她根本就不認識,她也不應該跟他有什麽仇怨啊?

“太太,那個是你先生嗎?他車子上好像沒有女人啊?”計程車司機好心的道。

“哦,他一會兒就應該去接那個女人了!謝謝你啊。”付了錢後,君宜便下了車澌。

君宜躲在一旁,看着那名男子對修車的人說:“師傅,這輛車子後面又劃了好幾處,我放在這裏過兩天來取!”

“好的!好的!”修車的師傅連連點頭。

當那名男子走後,君宜走到那輛車子前,特意仔細端詳了那輛車子的前部,發現前面很新的樣子,應該沒有被碰撞過。可是那天把媽咪撞成那個樣子不可能沒有任何痕跡的?

正在疑惑的時候,那位師傅走過來問:“哎,哎,你是幹什麽的?”

“啊……我……”看了看修車的師傅,君宜愣了一下,然後趕緊笑道:“師傅,剛才那個人說想把車子賣給我,我就是看看這輛車子怎麽樣而已!”

“他把車子賣給你?他做的了主嗎?”聽到這話,修車師傅一愣。

“這輛車子不是他的嗎?”君宜疑惑的問。

“這輛車子是陸氏集團的,那個人只不過是個小小的司機罷了!你讓他給騙了吧?看來他是在消遣你呢!”修車師傅哈哈一笑。

“陸氏集團?集團總裁是不是叫陸正南的?”君宜問這話的時候心中已經驚覺一片了。

“是啊!他們公司的車子都在我們這裏修的。我們老板和他們老板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修車師傅一邊幹活一邊回答。

聽到這話,一個不好的想法在君宜的腦海中産生:難道是陸正南指使人撞媽咪的?他真的有這個理由和動機。他一直認為自己的母親破壞了他的家庭,他收購沈氏,讓自己給他做情人都是為了要打擊報複媽咪和媽咪身邊的人!君宜的心在這一刻被仇恨所膨脹着。

她盡量陪着笑臉問那個修車師傅。“師傅,這輛車子是不是前些天被撞過前面啊?”

“咦,你怎麽知道啊?前些天是被送來修過,前面的保險杠都被撞壞了!”那師傅疑惑的站了起來。

聽到這個答案,君宜的腦袋嗡的一聲!她含糊其辭的說:“哦……我早就相中這輛車子了,被撞過才能算……我便宜一點的!”

“呵呵,也可能是陸氏集團感覺這輛車子被撞過了,不吉利,所以想賣掉呢!你到時候一定要好好的砍砍價啊!”修車師傅好心的提醒着。

“哦……”君宜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

她要怎麽做?直接去找陸正南?不行!她沒有證據,對方肯定不會承認的。而且這可是關系着謀殺的罪名是可以判好幾十年的。報警?好像也不行,警局不會聽信她的一面之詞的!那要怎麽辦?律師?對!找律師去問問,像這種情況她到底要怎麽做?

打定了主意後,君宜便去找了一間還算有些名氣的律師事務所。

“律師,像我這種情況應該怎麽做?”君宜把自己和媽咪經歷的一切都告訴了律師。

律師低頭想了一刻後,神情很嚴肅的告訴君宜。“沈小姐,如果你要打官司的話根本就沒有贏的希望!第一,你沒有任何證據,你只是憑一時的記憶,這種瞬間模糊的記憶在法庭上是不會被接受的。第二,你沒有現場,沒有證人。現在汽車都被修好了,沒有人可以證明車子沒被修好前是一種什麽樣的狀态。第三,你要告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駕車肇事,而是派另一個人,就算能告硬,也不可能把指使人判罪的!”

“那就沒有任何辦法了嗎?難道就這樣讓罪惡的人逍遙法外?”君宜知道律師所說的句句在理,但是她仍然難免激動。

“法律就是這樣的規定,不是我們人力所能解決的。不過如果你搜集到有力的證據的話,或者說讓肇事者認罪,并指證指使人的話倒是還有勝算!”律師推了推鼻子上金邊眼鏡。

律師的話讓君宜啞然失笑,無奈的仰望着白色的天花板道:“讓肇事者認罪,讓他指證指使他的人?你這些都是天方夜譚嘛!”

“所以你還是通過別的渠道吧!我是愛莫能助了。”律師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謝謝!”無奈的說了一聲,君宜便起身離開了這間讓她無比生氣的律師師事務所。

君宜知道就算再換一間律師事務所也是徒勞的,她也受過高等教育,當然明白法律的一些基本的條條框框。可是她就這樣裝聾作啞的承受母親的離世嗎?就這樣不能為她伸張正義嗎?不行!她要去找陸正南問個清楚,問他到底還有沒有人性?竟然買兇少人!

走進陸氏大廈,在電梯裏,君宜的臉色就陰沉無比,心中沉積依舊的憤怒仿佛都到了無語附加的地步!電梯裏的幾個人都用怪怪的目光望着她,大概她的眉宇之間有一股殺氣聚集在那裏吧?

116116 辛酸

“我不餓,我想躺一躺!”她哪裏還有心情吃飯?

“好吧,有事就叫一聲!”霍立夫囑咐着。

點了點頭,君宜一步一步上了樓……

初冬的臺北迎來了第一場雨,雨水淅淅瀝瀝的打在玻璃上。

躺在床上很久的君宜掙紮着站了起來,再躺下去她感覺她的頭都發暈了。走到落地窗前,剛想扯開白色的透明窗紗,不想樓下的一個人影立刻引起了她的注意辶!

輕輕握住窗紗,她的眼睛看到樓下停了一輛黑色的賓利,車子前傻愣愣的站着一個人。黑色的西裝在陰沉沉的天氣下更顯得讓人心情壓抑。他應該是已經站在這裏很久了,因為淅淅瀝瀝的雨水已經打濕了他的頭發,他的西裝看不出來,不過好像一副很很重的樣子!

那人的眼光一直直愣愣的盯着霍家的方向,霍家一共有三個窗子,大概他并不知道自己住在哪一間吧?這一刻,君宜心裏疑惑的很。他來這裏做什麽?難道是因為自己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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