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那幾個巴掌已經讓他反省,可沒想到……

頓時覺得自己真是笨得太離譜了,怎麽就能輕易相信他,我跟他不過只見了幾次面,不能因為他是許青的表弟,就對他這麽信任。

他是男人,又是這麽沖動的年紀,如果真做出什麽來,我真的不用活了。

不管我對他怎麽捶打,他就是一手緊貼着我的腰,一手緊緊掌着我的後腦勺,死命地往他面前貼。

我打得越狠,越用力,他吻的就越深,直到所有都被他侵略一番,我聽到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我的一顆心提了起來。

最後我也實在沒力氣了,雙手無力地垂下,眼淚那就那麽滑下來。

姜越可能感覺到了,他吃到我的眼淚了,但也只是頓了一秒,就更緊地摟着我,不知道移到哪裏,将我抵在一處,再次加深了這個吻。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當我們都承受不了負荷時,他終于放開了我,我第一反應就是擡手打他,惡狠狠地怒視着他。

可這次,我沒打到,手被他捉住,放在他的胸口:“紀小離,你就感覺不到我是真的喜歡你嗎?許青的初吻給了你,我的也是,他走的時候還是個沒碰過女人的男人,可我不想也這樣,我想把我最好的都給你,我……”

“shutup!”我怒極朝他吼過去,“不準提許青!”

什麽叫他不想也那樣?到底什麽意思?難道他年紀輕輕地也要死了?

他不會馬上就要對我做什麽吧?

我真的怕了,他不是許青啊,為什麽總是要在我面前提到他?他不知道這會讓我崩潰嗎?

“姐。”姜越輕喚一聲,将頭埋進我的脖子裏,“你不知道我跟許青的感情,他待我像親弟弟一樣,雖然我爸媽不準我跟他玩,可只要我去找他,他都會帶我玩兒。有些他不會跟兄弟說的事,他都會跟我說,尤其是你。”

姜越的聲音有些悲涼:“我也喜歡你,他那樣在我面前提起你,我其實是痛苦的。但直到他死,看他那麽想你,卻是無能為力,我就下定決心,我不能變成他,哪怕你結婚了。姐,我已經上大學了,跟我一樣大,甚至比我小的男生都有女人了,可我只想你,以前還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麽感覺,也覺得自己控制得很好,可自從我那天吻了你以後,我就不行了。這幾天沒哪一天不想着來找你的,可又怕你罵我,一直忍到現在,尤其看到你脖子上的這個東西,我知道我不應該生氣,可我沒辦法控制自己。”

我默默聽着他的話,已經不知道我該用什麽話來對付他了。

因為就跟許青一樣,我能感覺到他對我深深的愛戀。

“姐,我們什麽時候可以,我現在好想,真的,你摸摸看。”

就在我腦子混沌時,姜越引着我的手……

我想,這小子一定是瘋了,而我也差不多被他帶瘋了,可當我碰到那一處火熱時,頓時将我燙醒,條件反射地推開他。

可這個時候的男人,力量無窮大,稍稍分開後,他立即又将我拉回去,強行将我的手放在那一處摩挲。

我真的要奔潰了,眼看着他的臉越來越紅,當然知道他是因為什麽,我真怕。

“姐,就一會兒,我已經控制不住了。”

他咬着我的耳朵,死死的摁着我的手,最後,估計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要怎麽辦,只能憑着本能使勁摁着我,我只感覺碰到的是一塊堅硬的石頭。

不時,一股熱浪撒來,手上感覺有溫熱的濕漉。

我不可思議地收縮瞳孔瞪向姜越,而他紅着臉看我,一臉的緊張。

他還喘着粗氣,卻是說:“姐,我還是給你了。”

就要探過頭來親我,我條件反射地推開他。可能是因為他沒什麽力氣了,我很容易就推開了他。

他後退的樣子真的是極為狼狽,而且裆下濕了好大一片。

還好後面是冰箱,要不然肯定要摔跤。

我心裏驚了一下的同時即刻恢複清醒。

解開身上的圍裙,氣憤地往他身上一丢就大步邁出去。

“姐,你去哪?”姜越一下拽住我的胳膊,兩條好看的眉毛都蹙起來。

他的手還在顫抖,剛才的餘韻還未完全散去。

“不好意思,我得走了。”

其實很想罵他,可一碰到他真摯的眼神,我就罵不出來了。況且,他沒有對我做那樣的事。

只是借用了我的手。

我的手……

老臉都丢光了。

“能不能吃過飯再走,我們還沒吃飯。”他聲音極低,像個犯錯的孩子,“我保證不吵你了,你繼續做飯,我去洗個澡。這幾天我都沒好好吃飯,你沒發現我都瘦了嗎?姐,你能不能可憐可憐我?”

你的問題解決了,當然不會來吵我。

只是這博取同情的方式也真是太三流了。

最終我留下來做飯,當然不是因為他說的那番話,而是他到了最後時刻還是選擇尊重我。如果他真的不顧我的感受而強行對我做什麽,以他的力量,我無力抵抗。

人在浴望面前能控制自己的行為,其實是很難得的。

而且,他是真的喜歡我,而且非常強烈,我感受到了。

許青是悶在心裏,而姜越,他是選擇爆發出來。

有可能的話,我只有慢慢去引導他,讓他多接觸一些女生。

我自然想到了雲希,她肯定是喜歡姜越的,如果讓她知道姜越喜歡我,恐怕又要恨上我了吧。

唉,我就是個招人恨的體質。

姜越洗完澡出來後,神清氣爽。尤其看到我還在,那笑容是怎麽都掩不住的。

剛才那一出過後,他變得更加可愛了,甚至見我盯着他看,他還有點羞澀。

畢竟,那是人家的第一次啊。

“姐,你燒的菜真好吃,以後能不能每天都燒給我吃?”

姜越一邊吃,一邊認真地問我。

見我一副不想理他的神情,他又說:“我付你工資還不行麽?再說了,你可是我姐。”

“我是你哪門子的姐?”我白了他一眼。

他笑:“你什麽時候跟顧容離婚,我馬上娶你,成了我老婆後,是不是就可以每天做飯給我吃了?而且,還能每天抱着你睡。”

他越說越離譜:“到時候你成了我的女人,我再也不用忍了,對不對?”

我知道他是半開玩笑,懶得理他。

我們一起去萬澤取車的路上,姜越又忽然問我:“姐,我說真的,你跟顧容什麽時候離婚?”

“我不會跟他離婚的。”我淡淡地說。

“為什麽呀?”他十分不理解,“他又不愛你,現在還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太不珍惜你了。”

我笑:“我相信,他總有珍惜我的一天。”

姜越頓了一下:“那你得等到什麽時候?”

我看向他,堅定地說:“我愛他,我不怕。所以姜越,把你在我身上的心思拿走吧,你不會在我這裏有任何回報的。”

他默默看我一眼,低笑一聲,說:“既然得不到回報,那我就打光棍,反正我第一次給你了,此生無憾。”

眉頭一揪,這小子怎麽這麽擰呢?

到了萬澤,沒看到蘇小天的車,我心裏就沒那麽緊張,坐上車就要走,姜越來到我窗邊,認真地說:“姐,別有壓力好麽,我好好學習,你好好上班。我盡量不去找你,但實在想你狠的時候,你能不能出來見我一下?”

他忐忑地等着我的答案。

同時他也很清楚,自從發生今天的事後,他也知道我不可能随便見他了,甚至拒絕跟他的見面。

我也很認真地跟他說:“大學裏應該有很多好看的姑娘,甚至有已經很喜歡你的姑娘,你可以試着交往看看,到時候你就會發現,我沒你想像的那麽好,她們會更吸引你。”

“姐……”他眉頭皺起。

我搖頭打住他:“別說了。”

調轉車頭,我迅速離開,連在後視鏡裏看他一眼都沒有。

行至半路,我接到雲希的電話,她說她要回去了。

想到她也是喜歡姜越,心裏頓覺十分愧對她,就問她現在在哪裏。

她心情似乎很低落,跟我說了地址後我就過去了。

原來就在車站附近的公園。

“吃過午飯沒?”

她搖頭。

“那先吃飯吧。”

坐在餐桌前等飯菜的時候,我還沒來得及問她這兩天的情況,她到是先看到我的耳朵:“姐,你耳朵怎麽了,紫了一塊呢?”

耳朵啊,那不是剛才姜越咬的麽。

我正愁要是被顧容看到,他問起的時候我要怎麽回他,沒想到第一個看到的竟是雲希。

這是在給我試測試嗎?

我摸了摸,佯裝無意:“是不是紫了一塊?”

她重重點頭,我說:“被人擰的,疼死我了。”

說着,我還輕輕地在上面揉着。

雲希笑起來:“是不是你不聽話,被姐夫擰的?”

我挑眉一笑,不說了,算是認了。

“對了,你不是說要見一個朋友嗎?怎麽樣,見到沒?”

提到這個,雲希臉上頓時暗淡下去,搖頭:“沒有,他說他最近學業忙,而且……”

見她要哭,也沒說下去,我趁機問他:“原來你這個朋友還在讀書啊。瞧你這樣,應該是個男生吧,你是不是喜歡人家?”

雲希抿着唇,抽泣了一會兒,說:“我知道,現在的我根本沒資格喜歡人家。而且他說了,他心裏有人了。”

心裏有人了?

雲希更傷心:“我好不容易真正喜歡上一個人,可他卻已經有喜歡的人。我知道,這都是老天爺給我的懲罰。”

我坐到她旁邊,将她摟到懷裏安慰,就像她小時候被我小媽罵的時候我安慰她一樣:“沒事的,你想太多了,每個人在這世上都會經歷不同的挫折。如果你真的喜歡他,那就堅持下去。可雲希,堅持是一回事,但同時你也要有個心理準備,如果發現真不行,就及時回頭,好男人不是只有他一個。知道嗎?”

基本可以确定,雲希喜歡的男生就是姜越。

姜越,我雖跟他接觸不多,但通過這幾次接觸,發現他跟我一樣,也是個頑固派。他既然已經跟雲希挑明心裏有喜歡的人,那雲希的可能性或許就不大。

我不能讓雲希在這一件事上吊着,時間長了對她沒有好處。

如果一段時間後,她能及時回頭,對她只好不壞。

雲希雖點頭,可她還是說:“可我就是喜歡他。”

愛一個人沒有錯,只是,如果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那就是個錯。

就像我對顧容,許青對我。

他為我而死,我注定要對他抱憾終生,一生都不得安寧。

“我知道。”我輕輕安慰她,“你現在一門心思想着他,當然會覺得他什麽都好,有機會,你可以試着看看別的男生。你還年輕,可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呀,是不是?凡事,我們都得往前看。”

這麽一說,她倒是有些開心起來。

吃好飯,我就把她送上車,讓她到家了告訴我一聲。

回到家,我先上樓看許青的手機,顧容果然把它丢下來了,包括那份我簽的協議。

我把協議的內容拍了幾張照片發給桂林他們看,他們興奮得不行。

雖然老板易了主,便總算是回來了。

我也跟他們說,過段時間等空了,我就把這名字改掉。

桂林說,這公司只能是許青跟我的,許青不在了,那也只能是我的,不可能還有第三個人。

我笑笑沒說話,就是想哭。

洗了個澡後,我睡了一覺,其實也沒做什麽事,怎麽感覺這麽累呢?

拿着許青的手機,想聽聽他錄給我的歌的,但想想還是放下來。

那首《沖動的懲罰》,他改編了一下,每次聽後都會哭,今天就不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姜越的影響,我總反複想着他的話,說到許青的初吻,說到他還未碰過任何一個女人,我這心裏就疼得厲害。

也不知道他給桂林的遺囑裏到底寫了什麽,讓他的父親大發雷霆,甚至燒了遺囑,賣了公司。

迷迷糊糊的我就睡着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總感覺有人在親我的臉,濕濕漉漉的,還以為是在做夢,可意識到不是做夢時,當真是吓了一跳。

猛得一睜眼。

靠,居然是小星這家夥,他怎麽跑到這來了。

他被我的樣子吓得睜着烏溜溜的眼睛,我連忙把他拉過來躺着,問他:“小家夥,你怎麽跑來了?”

軟軟糯糯的一團,小臉肉嘟嘟的,捏着可帶勁了。

我腦子還沒完全清醒。

“爸爸告訴我地址了,我就過來了。”小星很乖,我捏他他也不動,還直往我臉上蹭。

我聽着他的話,覺得哪裏不對,眼睛再次睜開,擡起頭:“你一個人過來的?”

我開始還以為是顧容把他帶過來的。

小星點頭:“是啊。”

我眉頭一緊,拿起手機就給顧容掃過去:“你怎麽放心讓小星一個人過來,萬一在路上遇到壞人怎麽辦?他才多大了呀,你心怎麽這麽大呢?”

小星一臉緊張地看着我,電話那邊默了會,說:“這點路都不會走,以後能幹什麽?況且我已經把地址告訴他了。”

“那也不行啊。他現在是沒事你才能說話這麽有底氣,等到真出事了,我看你不找地方哭去。”

說完,我啪一下把電話挂了。

真不知道顧容怎麽想的,怎麽放心讓一個幾歲大的孩子走那麽遠的路。

越看,越覺得小星可憐,難得他這麽喜歡我,來一趟也真不容易。

“小星晚上想吃什麽,阿姨給你買去,或者,我們去外面吃大餐怎麽樣?”

小家夥卻是一本正經地搖頭:“爸爸說晚上在你這裏吃,讓你早點把飯做好,晚上要出去看演出。”

顧容要在我這裏吃飯?那馮雨柔呢?

我抿了一下唇,問道:“對了,你媽媽呢?今天周六,她應該休息,怎麽不帶你出去玩呀?”

提到馮雨柔,小星就沒怎麽精神,說:“媽媽說她出差去了,就今天走的,所以我才讓爸爸帶我來你這裏。平時媽媽不讓我來。”

哦,我心裏嘆了一聲。當然也不會想多,每個女人都會這樣。

似乎我跟顧容之間有了小星後,氣氛好像會平和一些,所以我也放平心态,準備晚餐。

他時間倒是掐得準,剛好燒好,他就來了。

小星現在跟顧容的關系好像挺不錯的,顧容一來,他就撲過去:“爸爸,阿姨剛把菜燒好你就來了,好準時哦。”

他嘿嘿地笑,顧容摸着他的頭,一把将他抱起來,往餐廳走過來。

看到這父子倆,我就想我肚子裏的那個孩子,心裏不免有些失落。

總想着,如果他還在,我跟顧容之間又會怎樣?

可總想着這些不可能的事又有什麽意義呢?

明明知道不該想,可就是控制不住地要去想,有時候想着想着就特別難受。

吃飯的時候倒是挺和睦的,只是,顧容一下就看到我耳朵上的異常。

他是男人,肯定知道那是怎麽回事,待會兒他問的時候,我能不能像對雲希說的跟他也那樣說呢?

不知道,總之現在,僅僅被他這麽輕輕一瞥,就像做了什麽虧心事一樣,耳根已經紅了。

所幸,他什麽都沒問。

我以為這件事就這麽過去,沒想到吃完後,他讓小星去玩玩具,他反而跟着我一起收拾碗筷。

我洗碗的時候,他就在我旁邊站着,我那個不自在啊。

“這裏沒你什麽事了,你不是要帶小星看演出嗎?你們去吧。”我只好開始趕人。

可他卻說:“小星說,要帶你一起去看。沒事,時間還早,你慢慢洗。”

哦,原來還有我的份啊,想想,我跟顧容還沒一起看過電影吧,看演出也不錯啊,雖然中間有個小不點。

“那我洗快點,你去外面陪小星玩吧。”我再次想把他趕出去。

可他非旦不走,反而摟住我的腰,手伸到我的小肚子那裏,逐漸往下,沖我的耳朵裏呵着氣。

“你幹嘛呀?”我蹙眉,小星還在外面呢,萬一突然跑進來,那不得醜死啊。

“我在想。”他慢悠悠地說,“如果把你的右耳也弄成一模一樣的,不是更對稱了麽?”

他果然還是提出來了,而且知道那印子是怎麽來的。

我沒出聲,繼續洗我的碗,可他的手越來越不老實,甚至伸到我的腰裏面,直接探下去。

我一緊:“你能不能別這樣,小星看到了不好。”

已經這樣了還能怎麽辦?我只好最大限度地不把那當回事。

“不跟我說說,是誰這麽賣力?”顧容的聲音怪怪的,輕而沉,每個字都壓在我的心上,極不舒服。

可我為什麽要有這種感覺?他能跟馮雨柔你情我濃,難道就不允許我在外面找個男人?

本來也是他自己說的,要給我自由的,為什麽現在要這樣追根究底?

“我沒必要跟你彙報。”我眉頭皺了,因為他的手用了勁,我真的沒法洗碗了。

“呵。”他嗤了一聲,似是不屑,“真是越來越有經驗了。那跟我說說,這裏他碰了沒有?”

我回頭怒怼着他,沒想竟被他吻住,手下動作不停,我真的忍不住輕吟起來。

“這麽緊,應該還沒被碰吧?”顧容含糊着,“還不說?再不說,我會讓你叫出來,到時候把小星引進來,讓他看看你多狼狽。”

顧容,他有病。

我很想說有被碰的,但最終我還是被逼的說了實話:“沒有,沒有,行了吧!”

以為他會就此放過我,換來的卻是他更兇狠的侵略。

顧容的技巧就是一流,随便幾下,真是随便幾下,每一次都點到要害,我很快就到了。

多悲哀的事啊。

再次吻着我紅腫的唇,他眸色深沉地看着我,說:“別只顧着交男朋友,你還有工作,也請你保存了精力,說不定哪天我就想不開要你,要是你沒力了,你就等着被我弄死。”

這麽狠這麽變态的話,說出來卻是輕飄飄的。

他真的有病了,有神經病。

把我扯到一邊後,他接着我未完成的工作。

先是把手洗一遍,然後開始洗碗。

“幫小星準備點水,我洗好就出發。”

聽着他的支配,我真是一頭的惱火。

其實我也有病吧,今天姜越那麽溝搭我,我都沒多大感覺,這才被顧容弄了幾下就繳械了。

真是太沒出息。

我不會只對他一個人有感覺吧?這多可怕?如果真是這樣,我肯定不是個正常的女人。

萬一哪天我真跟顧容掰了,那我的幸福生活豈不是還成問題了?

想想就恐慌,一臉不高興地去了廁所,看着那些污漬,我就生氣。

原來顧容說的演出是一個話劇,是我很早之前無意提到過的。沒想到今天還真有幸看到了。

看了時間還蠻長的,有兩個小時呢,就想帶着小家夥去一趟廁所,這樣中途就不用出來了。

可他非要讓顧容帶他去,因為他是男生。

嗯,好吧,有這種意識是好的。

已經臨近話劇開始,廁所裏其實沒什麽人,我踩着高跟鞋噠噠地一進去,就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而那陣聲音也因為我的聲音戛然而止。

我仿佛聽到有人說:“有人來了!”

很急促的聲音。

而且這聲音還蠻熟的,苦思冥想之後,我終于想起來,那不是馮雨柔的聲音嗎?

小星不是說她去出差了麽,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而且可想而知,她現在所在的位置肯定還有一個人,不難猜測,還是個男人。

這時候我挺興奮的,就像發現了什麽寶貝一樣。

于是我上了個廁所後,故意由重到輕地踩着鞋子,讓他們以為我已經走了。

然後迅速地把手機調成靜音,并給顧容發了一個消息,告訴他,我有點拉肚子,要在廁所待一會兒。

信息剛發出去,馮雨柔低吟的聲音壓抑地傳來:“嗯,輕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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