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小年紀不但天不怕地不怕還能順利的把警察給引來,他真是氣憤極了!尤其是讓他一個小毛頭把自己的頭砸一個包。這要是傳出去他的臉往哪裏擱?
一個小時後,陸正南,君宜和懷北已經被帶到警局問話了,不同的是他們被分別被分開問話。
懷北這邊,兩個警察對着一個孩子問話,雖然是深夜,但是警官們卻睡意全無,因為這個孩子說話真是太有意思了,活脫脫一個小大人!
“你叫什麽名字?”一位警官平易近人的問。
“吳懷北!口天吳,懷念的懷,北方的北,也是臺北的北。”懷北一口氣說完。
兩位警官相視一笑。然後問:“你幾歲了?”
“五歲半!”懷北伸出了五個手指頭。
“看不出來你認識的字還不少嘛!”一位警官笑道。
“我媽咪每天都教我五個字,我現在認識好幾百個呢!”懷北拍着胸脯非常驕傲的回答。
“那你說說今晚是怎麽回事啊?”警官問這話的時候表情嚴肅了一下。
“今天晚上我媽咪哄我睡着了,然後我就做了個夢。做了個什麽夢呢?嗯……我好像記不清了。我一睜眼想找媽咪,可是媽咪不在房間裏,而且我好像聽到卧室外面的房間有像老鼠一樣的聲響。所以我就下床走出找媽咪。沒想到媽咪和一個……叔叔在外面的沙發上,我看到那個叔叔壓在了媽咪的身上,而且媽咪想嚷還嚷不出來的樣子,所以……所以我就拿了一個煙灰缸……砸了個壞人的頭!”懷北一邊撓着小腦袋一邊想一邊說着。
聽到這般暧昧的話,兩位警官互相對望了一眼。把該記錄的都記錄了下來。不過還是沒有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再說這麽小的孩子雖然很聰明,但是要真是把複雜的事情說得一明二白還真是有困難的!
陸正南這邊,兩位警官正在做着筆錄,而他則是坐在椅子上,感覺頭部還是很不适。
“陸正南先生對嗎?”一位警官拿着他的證件詢問着。
“你看看我證件上的照片不就知道了?”生平第一次被帶進警察局,他真是懊惱死了!
他的不好态度讓警官們有些不滿,一位警官接着問:“三更半夜你是怎麽潛入莉莎吳女士的房間的?”
“走進去的!”陸正南回答。
“從哪裏走進去的?你是不是意圖潛入莉莎吳女士的房間劫財劫色?”事實好像也就是這兩種可能了。
“劫財?哼,我陸正南用的着劫財嗎?我的錢都多的不知道怎麽花!警官先生,麻煩你不要問這麽沒有邏輯的話!”說他劫財,陸正南真是有些氣惱。他怎麽一下子就成了賊了!
“那你是不是意圖對莉莎吳女士圖謀不軌?”警官深呼吸了一下繼續問。
144144 争風吃醋
徐明瀚一把抓住了陸正南攥着君宜的手臂。 警告道:“陸先生,你是否太張狂了?這裏是警局,而且你沒有聽到嗎?我是她的未婚夫,有什麽事你盡管來找我!”
陸正南的手松開了君宜的手臂,眼眸陰狠的瞪着眼前向自己挑釁的徐明瀚,聲音也如同數九寒冰。“徐明瀚,你是在向我挑戰嗎?”
“不錯!怎麽個決鬥法?我可以讓你挑!”徐明瀚的臉龐仍然溫文爾雅,只是眼神已經透出了少有的淩厲。
徐明瀚的話讓陸正南不屑的一笑,然後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我們商場上見!”
聽到陸正南的話,徐明瀚的嘴角間勾起了一抹笑意。手也松開了陸正南的手臂。“我願意奉陪到底!辶”
“哼!”陸正南冷哼一聲,瞥了徐明瀚一眼,便邁步走向了警局的大門。
望着陸正南走後,君宜擔憂的望着徐明瀚說:“明瀚,你在搞什麽?什麽商場上見?你不要摻和進來!”
“我已經摻和進來了!”徐明瀚故作輕松的望着君宜澌。
聽到這話,君宜懊惱的一低頭,手理着耳邊的短發,後悔的道:“是啊!我已經讓你摻和進來了!”
看到懊惱的君宜,徐明瀚上前一攬她的肩膀,安慰道:“莉莎,放心,沒事的,我想他也只不過是說一句氣話罷了!”
“可是……”君宜擰着眉頭感覺事情似乎不妙。
這時候,一直擡頭望着他們說話的懷北忽然拽着媽咪的衣襟問:“媽咪,你什麽時候和爹地結婚啊?”
聽到這話,徐明瀚和君宜低頭一望仰着小臉一臉認真的懷北,兩個人忽然不知道該怎麽向這個孩子解釋!
“媽咪,那個壞人為什麽老是欺負你?你要不然還是趕快嫁給爹地吧?這樣那個壞人就不敢再來欺負你了!”懷北繼續說。
和徐明瀚對視了一眼,君宜彎腰抱起了懷北,一邊往警局的大門走一邊說:“懷北,你還小,好多事情還不明白,所以呢以後你只要睡覺,吃飯,學習就好了,大人的事不要過問,明白不明白?”
“可是,可是如果那個壞人再來怎麽辦?”懷北像是盯上了陸正南一樣。
知道君宜不好回答,徐明瀚上前笑道:“懷北放心,有爹地在,那個壞人不敢來欺負媽咪的!”
“嗯,那明天爹地就睡在我們的房間吧!”懷北突然提議道。
聽到這話,徐明瀚一臉的尴尬,而君宜則是面上一紅,趕緊斥責懷北道:“懷北,你在胡說什麽?”
“我沒有胡說啊?我……”懷北想繼續說。
可是,君宜卻是臉色不好看了。“你再胡說,媽咪可生氣了!”
“媽咪,那我不敢說了!”聽到媽咪要生氣了,懷北只好舉手投降。
前面的母子出了門,後面跟着的徐明瀚摸了摸鼻子,然後低頭跟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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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幽靜的咖啡館裏沒有什麽客人,更顯得寧靜異常。
一位頭上裹着藍花紗巾的女人正坐在一個僻靜的位置上和一個穿着黑色短風衣的男子正在低聲交談着什麽。
“這是沈君宜以前六年在紐約的所有經歷,已經查明沈君宜當年去紐約的時候已經懷孕了,可以推測那個叫懷北的孩子應該就是陸正南的!”丁俊把一個牛皮紙袋推到了陳菲菲的面前。
雖然心裏已經有了準備,但是陳菲菲還是愣了一下。她伸手拿過那個牛皮紙袋,打開看了看裏面的那些資料,很滿意的道:“你做的很好,這是你剩下的那部分酬勞!”她把一張支票放在了丁俊的面前。
低頭掃了一眼支票上的數字,丁俊抿嘴一笑,然後伸手拿過放進了衣袋裏。
“我還有一件事需要麻煩你!”陳菲菲突然說。
“別說的這麽客氣,你付酬勞的話我替你做什麽都是應該的!”丁俊的臉上一如既往的沒有表情。
“想辦法拿到沈君宜的身上的一樣東西。”陳菲菲回答。
“東西?”聽到這話,丁俊有些不解。
“比如說什麽項鏈,耳環,戒指,紗巾等等都可以!但是一定要能夠鮮明的辨認出是她的才可以!”陳菲菲想了想回答。
“你想做什麽?”聽到這話,丁俊的眼神一眯,充滿了探究。
陳菲菲一揚下巴。“你只要按照我的吩咐做就好了,想做什麽那是我的事情!”
低頭想了一下,丁俊好像有些猶豫。
見他好像猶豫不決似的,陳菲菲又沖皮包裏拿出了一張支票,推到丁俊的面前,說:“我知道這件事也許并不那麽容易,所以酬勞我加倍!”
“并不是容易不容易的問題,你知道嗎?随便拿別人的東西這是盜竊!”丁俊顯然辦事是個很拘謹的人。
“所以我才給你雙倍的酬勞!再說不就是一樣東西嗎?可能是她自己掉的,你揀着了而已。這些錢可是夠你接兩個大case的。我聽說你下個月就要結婚了,結婚要花不少錢吧?聽說你未來的太太家境非常富裕,你要籌備一個隆重的婚禮,買房子,買首飾可都是要花錢的……”陳菲菲還沒有把話說完。
丁俊便爽快的拿過支票。“好吧!不過要等幾天,我找到機會下手。”
“沒問題!”陳菲菲點了點頭。
“我先走了。”丁俊起身走出了咖啡館。
陳菲菲端起面前的咖啡,低頭喝了一口,一個陰暗的想法早已經在心中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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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上午,君宜出了電梯,剛剛走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前,眼睛不經意的一掃,便看到了門前垃圾桶裏的一束開得正好的紅玫瑰!
眼睛在那束花上停留了兩秒鐘,不禁一陣心亂!這麽多日子了,雖然她命令艾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