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聰翻了個白眼,開始可憐起那些學員來,對于張東升,他可是很了解,那可是在龍炎被稱之為瘋子的存在,他每次訓練學員都不按常理出牌,各種花樣是層出不窮。

今天這肯定是又有什麽新點子,那群學員就等着受罪吧。

“你們兩個敢不敢跟我比一比。”張東升壞笑着看向戴嚴和鄭聰。

鄭聰沒有說話,只是意味深長的看着戴嚴。

戴嚴則是較有興致的看向張東升,問道:“比什麽?”

“先說敢不敢?”張東升一臉神秘的壞笑,看着二人的眼睛還時不時的挑動幾下。

戴嚴一臉無所謂的聳聳肩,傲然道:“沒我閻王不敢的事。”

鄭聰嫌棄的看了看兩人,道:“雖然我知道準沒好事,但是也沒什麽不敢的。”

張東升得意的看了看二人,沖着學員那邊大聲喊道:“全體都有,每人撿一塊石頭放在頭頂。”

此言一出,鄭聰差點沒吐血,立刻接下來他們要幹什麽了,小聲道:“出了事,我們三可是要受處分的。”

然而,張東升和戴嚴都沒有理鄭聰的話

至于那些學員卻沒有想到幹什麽,一聽要撿個石頭放頭頂,很多人都自作聰明的撿了塊小的。

只有少數人意識到了什麽,挑了塊大石頭頂在頭上,雖然辛苦點,但是他們卻很踏實。

不過,很多耍小聰明的卻嘲笑他們太實惠,結果,後面差點把自己吓尿。

至于蘇冉,當然不會耍這種小聰明,撿了一塊不大不小的放在頭頂,并暗示郭娜幾女也跟她學。

尚歡歡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她還是學着蘇冉挑了一塊大石頭。

張東升見所有學員已經準備好了,便随手從桌面上拿起三把步槍,分給戴嚴和鄭聰,笑着的道:“子彈不限,看誰打掉的石頭多,敢不敢?”

戴嚴和鄭聰都是無所謂的點點頭,接過了張東升遞過來的槍。

那些學員雖然聽不清三人的交流,但是看動作也知道他們要幹什麽,那些頭頂放着小石子的學員差點就吓的尿褲子,有些膽小的腿都開始不停的發抖。

張東升再次喊道:“全體都有,站穩了,不許臨陣脫逃,否則扣五分。”

學員們都苦着個臉,就是再害怕,也得硬挺着,否則他們當中很多人就夠了十分了。

戴嚴三人分配好目标後,便站在射擊位上。

戴嚴在開槍之前大聲提醒道:“都站好了,亂動的話,打到腦袋可就不好玩了!”

學員們心裏頓時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不好玩?你們幾個是在玩?那我們是什麽?玩具嗎?

很多學員心裏頓時怒從心起,但這個時候他們還真的不敢亂動,天知道這幾個主會不會真的開槍,死都得白死,畢竟在這所學校裏每天都有死亡名額。

砰!

張東升第一個開槍。

其中一名學員頓時覺得一股勁風向自己撲來,吓的他趕緊閉上眼睛,緊接着,只感覺頭上一輕,直接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站起來!”

張東升大聲喊了一句,然後又開了一槍。

那些頭頂放的是小石子的學員現在是想死的心都有,這特麽要是三教官手一抖,腦蓋不被他們掀了啊。

即便三教官打的準,子彈燃燒空氣經過頭皮的時候,還是讓他們感覺到一陣灼痛。

至于那些頂着大石頭的反倒壓力小了不少,不過也有例外。

有一名學員為了彰顯自己的力量,竟在頭頂舉了一個巨大的石頭,少說也有個四五十斤。

張東升看着那塊已經趕上目标靶大小的石頭,一陣無語。

當他打完三十九人頭頂的石頭後,一槍打在大塊大石頭上,然而石頭卻紋絲未動,他随手拿起一把半自動沖鋒槍,對着石頭就是一頓掃射。

噠,噠,噠!

一連十幾發子彈下去,石頭都快打爛了,碎石翻飛,那名學員吓的滿頭大汗,連後背都濕透了。

但硬是托着石頭沒有放手,讓張東升郁悶不已。

至于戴嚴,先将三十九人頭頂的石頭打光,然後一臉壞笑的,也拿起一把沖鋒槍,照着蘇冉頭頂的石頭就掃射過去。

然而,蘇冉卻一直面不紅、心不跳的站在那裏,任由戴嚴槍林彈雨的射擊,她都沒有動過半分。

戴嚴故意每次都只打到石頭的上沿,擦着石頭邊緣,蘇冉雖然能感受到子彈的壓力,卻并不害怕。

她心中有數,憑戴嚴的本事,恐怕就是閉着眼睛開槍,如果他不想殺自己,子彈也不會碰到自己分毫。

所以,她完全沒有害怕的必要。

三名教官停止射擊後,一百二十名學員裏,已經有一多半的人臉色鐵青,有幾個人更是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畢竟他們當中的很多人沒上過戰場,從來沒有感受過槍林彈雨的感覺,第一次面對子彈撲面而來,他們真的難以控制自己的恐懼。

就連郭娜這種軍人世家的孩子都是心有餘悸的瞪着眼睛,顯然驚吓也是不小。

看着一衆學員的反應,張東升滿意的點點頭,笑道:“這群家夥比我想象的要強上一些,尤其那丫頭,我覺得拿炮轟她,可能都不會害怕。”

戴嚴也是無奈的笑道:“這家夥的心理素質太強悍,就是我面對剛才那種折磨,都不見得能如此鎮定。”

鄭聰當然知道他們兩個人在說誰,咂咂嘴,感嘆道:“她就是一最強變态,沒有之一。”

蘇冉當然聽不到幾個人的談話,否則估計她能沖出去理論理論。

通過這次別樣的射擊訓練,戴嚴大致了解了每個學員的心理素質和抗壓能力,為他們後面的選拔特殊苗子提供了一種參考。

鄭聰走到張東升近前,笑着道:“瘋子,你今天的比試好像輸了,是不是得表示表示?”

張東升看了一眼那個還抱着大石頭的學員,苦笑着道:“這家夥也挺有意思,我有幾次都将子彈打在了他的手邊,他竟然沒脫手。”

戴嚴笑着點頭,道:“這一屆學員有很多驚喜,我們還得好好挖掘挖掘。”

鄭聰點點頭,但不忘向張東升道:“瘋子,你別扯開話題,輸了怎麽辦,我可是難得見你吃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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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有點晚,這幾天得了角膜炎,眼睛紅的跟兔子似的,又疼又癢,所以昨天晚上沒一點字都沒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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