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心裏被狠狠的震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愛莎,只怕他告訴歐陽無塵也不會開到這樣高的價格,可是他心裏依舊有些不甘,他看着愛莎一臉玩味的說道:“原來女主角才值十萬塊。”

愛莎有些厭惡的看來一眼欲求不滿的狗仔,生冷的說道:“就算你給了歐陽無塵也不過這樣,既然我要,何必不見好就收呢。”

狗仔看似看着愛莎,實際上內心早已活動開,倘若給了歐陽無塵他又能夠得到多少,不過傳言歐陽無塵喜怒無常,遠沒有眼前這個人來的實在,有錢也要有命花,既然價格差不多,為何不選擇一個合适的人。

狗仔思索片刻說道:“好。”

愛莎也是爽快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看着狗仔離開,愛莎也送了一口氣。

“你手裏拿着什麽?”

突然起來的聲音吓了一跳愛莎,她擡起頭便看見沈博文一臉憂郁。

“你怎麽來了?”

“我上班的路上看見你在這裏,便進來看看。”沈博文一邊說着一邊毫不客氣的坐下,他一臉好奇的看着愛莎手裏的東西,再一次詢問道:“你手裏拿着什麽?”

愛莎看着沈博文看見,便對她解釋道:“我和陶雅然的話被狗仔聽到,剛花了一筆冤枉錢買下的東西。”

沈博文揉揉發脹的額頭,一整夜都沒有安生下來,直到現在,歐陽無塵才沉沉的睡去,可憐的沈博文只能拖着黑眼圈上班,他有氣無力的對着愛莎說道:“我打算把這件事告訴歐陽無塵,再這樣下午我非得瘋了不可,他如果知道就不必這樣。”

歐陽無塵這些日子的情緣沈博文都看在眼裏,他也心疼自己的好朋友。

“不行。”愛莎态度堅決的說道:“你想,陶雅然現在和孔黎熙結了婚,而歐陽無塵身旁有蔡小莫,就算知道又能怎麽樣,現在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雖然愛莎去找過陶雅然,可是現在思索一翻,也覺得這樣便是最好的結果。

“相比昨日的婚禮大家已經知道,蔡小莫被抛棄,而作為新郎的歐陽無塵現身陶雅然的婚禮現場,搶婚失敗落魄離開。”

愛莎和沈博文有些頭疼的看着電視裏的娛樂新聞,這件事一大早便傳到所有人耳朵裏。

愛莎看着眼前的畫面,一臉嘲諷的說道:“這一切都是歐陽無塵咎由自取,倘若真心愛陶雅然,何必要等到昨日搶婚。”

“老大也有他的想法,你想想,家裏的那個,她怎麽能夠善罷甘休,在我看來,老大昨日的壯舉足以說明他是真愛陶雅然,既然這樣,為何陶雅然就不能跟着他走呢。”

愛莎看着絮絮叨叨的沈博文,一臉厭惡的說道:“你把我們女人當什麽了?你們男人有需要的時候便過來,沒有需要的時候便推的遠遠的?我告訴你,我們女生也是有尊嚴的,有追求愛的選擇。”

看着愛莎一雙美目含火,沈博文也知道他的想法有些過分,可是無論如何,沈博文依舊支持歐陽無塵。

“好了,我錯了,可我還是支持歐陽無塵。”

看着沈博文态度堅硬,愛莎有些無奈的扶額,她也知道自己說不過沈博文,便說道:“走吧,該上班了。”

沈博文和愛莎剛一進公司,便聽到職員們在探讨歐陽無塵搶婚這件事。

“總裁還真是霸氣。”一個男職員一臉羨慕的說道,似乎都可以看見歐陽無塵的壯舉。

一旁的職員翻翻白眼,毫不客氣的說道:“霸氣什麽,為什麽等到結婚才去搶婚?”

她的話讓一旁的職員有些凝噎,遲疑了片刻說道:“或許是結婚的時候才想起要搶婚。”

咳咳。沈博文的咳嗽聲打斷衆人的讨論,沈博文故作威嚴的說道:“手裏的工作都做完了?沒事了?”

聽着沈博文的話,職員連忙做着各自的事情,臉上一臉認真。

沈博文可不吃這一套,一臉平靜的說道:“別讓我看到你們在讨論這件事,否則,呵呵。”

沈博文呵呵,四周的職員可不敢,一時間空氣有些冷凝,反倒是一旁的愛莎說道:“行了,歐陽無塵這幾日丢下的爛攤子還要收拾。”

待兩人離開,一旁的職員頓時松了一口氣,有些大膽的吐吐舌頭,繼續做着手頭的事情。

萬芳看着依舊空落落的家,心裏不是滋味,可是她卻沒有不知道去哪裏找歐陽無塵,一來這些年萬芳一直在美國,而來歐陽無塵就算有什麽事情也很少和萬芳說,就倆她一旁的蔡小莫也無奈的搖搖頭。

萬芳看着時間,決定去公司找他。誰知,剛下車便聽到路人在讨論着昨天的事情,萬芳渾身像是被針紮着,她強忍着心裏的不舒服來到公司,卻發現沒有歐陽無塵的身影。

“伯母,你怎麽來了?”不等萬芳說話,沈博文便連忙說道。

“我來找歐陽無塵。”

聽着萬芳的話,沈博文一時間也有些糾結,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該說,他猶豫片刻說道:“總裁現在在我就休息,您放心,他沒有事。”

聽着沈博文的話,萬芳也送了一口氣,既然他休息,萬芳也不着急把他帶回家。她點點頭對着沈博文說道:“既然這樣,那等他休息好,記得讓他回家。”

沈博文點點頭,心道:“等到他醒了,可就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了。”看着萬芳離開的背影,沈博文也松了一口氣,轉身去忙自己的事情。

直到中午,沈博文看着衆人都去吃午飯,才想起家裏還有一個人,連忙給家裏座機打電話,卻發現沒有人接,他一臉疑惑的把手機放下,又準備給歐陽無塵打電話,卻發現手機鈴聲就在他不遠處,沈博文一擡頭便看見一臉陰郁的歐陽無塵。

不知幾日沒有刮胡子,臉上的黑眼圈清晰可見,就連嘴唇都泛着白。

沈博文有些擔憂的看着歐陽無塵說道:“你沒事吧?如果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我來處理。”

歐陽無塵苦笑一聲說道:“沒關系。”既然已經成了事實,無論他怎麽消極都無事于補,公司還有一堆事情等着他,歐陽無塵自然不會消極怠工。

沈博文有些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歐陽無塵,不知道他是否有想起昨日的事情。

歐陽無塵掃視一眼沈博文,後者連忙抱着文件離開,轉身的時候還對着一臉呆洩的歐陽無塵說道:“伯母來公司找你了。”

歐陽無塵點點頭,心裏一團糟,他的心裏還想着陶雅然,只是腦海裏依稀有些片段,都是他醉酒撒潑打鬧的模樣,歐陽無塵有些不敢相信那是他自己,可是無論他怎麽不信,第二天再沈博文家裏醒來便是事實。

歐陽無塵看着桌子上擺滿的文件,只能強迫自己去看,只有忙碌起來,心裏才能忽視那些想法。

等到夜裏,萬芳終于等到歐陽無塵回來。看着歐陽無塵胡子拉碴的模樣,萬芳眼裏止不住的心疼,她連忙把毛巾遞給歐陽無塵,嘴裏還嘀咕着:“怎麽一天時間就成了這樣。”

歐陽無塵揮揮手,他看着站在樓梯口有些淚目的蔡小莫,歐陽無塵心裏也不知道是何想法,慚愧,怨恨,厭惡各種情緒融合在一起,他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先回去休息了。”

蔡小莫強忍心裏的不舒服,一臉笑意的看着歐陽無塵說道:“好。”

一夜無話,知道第二天早上,歐陽無塵準備上班的時候卻發現等在客廳的萬芳。

萬芳看着歐陽無塵下來連忙說道:“把鍋裏的粥喝掉,還有,你怎麽能夠這麽對小莫呢?再怎麽樣她也是你的妹妹,你和她已經是合法夫妻了。”

聽着萬芳的責怪,歐陽無塵不耐煩的揮揮手,一臉不悅的說道:“我知道了,我去上班了。”

說罷不顧萬芳的阻攔便離開家,歐陽無塵也不知該怎麽面對蔡小莫,所以只能選擇逃避。夜裏,歐陽無塵再一次光顧酒吧。

直到孔家慈善會前夕,歐陽無塵才停止酒吧買醉的日子。

孔家慈善在威特酒店舉行。

蔡小莫身穿藍色的長裙,一臉幸福的跟在歐陽無塵身旁,雖然她感覺身旁的眼神有些不懷好意,可是蔡小莫為了打破流言蜚語,時不時和歐陽無塵做些親密的舉動。只是歐陽無塵有些無精打采,眼神在四處打量着什麽。

既然是孔家舉行的慈善,孔黎熙和陶雅然自然也會在場。只見陶雅然身穿香槟色的禮服,胸口一個大大的蝴蝶結展現一抹調皮,頭發被高高盤起,露出雪白的脖頸,她一旁的孔黎熙一身黑色的晚禮服,兩人站在一起猶如童話裏的王子公主。

自從看見陶雅然,歐陽無塵的眼神就沒有離開過她,蔡小莫自然也注意到陶雅然,她壓抑住內心的怨恨,一臉幸福的靠着歐陽無塵的胳膊。

她靠近歐陽無塵的耳朵小聲的說道:“無塵,咱們走吧。”

歐陽無塵雖然不舍陶雅然,可是也知道他無可奈何,只能點點頭跟着蔡小莫離開。

孔黎熙自然也看見兩人的互動,有些玩味的看着兩人,他手很自然的抱着陶雅然的腰,陶雅然自然也沒有反對,跟随在孔黎熙身旁面對着衆人的祝福。

前面的展示衆人都有些懶散,只有一些小打小鬧的人在景象拍着,知道一個宋朝玉佩。

陶雅然看着擺在黃色綢布上的白色玉佩,被打造成三峽雲的模樣,線條流暢,一看就讓就想讓人把玩在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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