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了這麽久,人界天界的故事都聽過,覺得愛這種東西很簡單,不然怎麽會有人幫忙挑擔水就産生了好感?或者是四目相對一見鐘情就決定了終生?又或者向那些仙女那樣,僅僅因為淡竹優秀出衆就芳心暗許。
他自诩容貌不遜色于淡竹,身份也比淡竹尊貴,兩人武力不相上下,喜歡他這樣的人不也是簡單的事情?
要論感情這方面的事情,雖然川穹不太想承認,但青黛作為魅魔可謂是高手。
凡是青黛看中的男人就沒有哪個是不被她吸引的,一個個的甘願與她歡愉,舍不得她的離開,甚至不惜付出生命——雖然是受了魅術的成分比較大,但也足夠說明青黛還是挺在行的。
按照青黛的邏輯,先奪其身再奪其心,從根本上拉近兩人的距離。
他眸色漸深,想起了之前在侯府的事情。
那晚的回憶總體還說還算愉快,他很喜歡看她求饒的模樣,看她淚眼朦胧的樣子,用同樣水蒙蒙的紅唇向他讨饒。
“咚——”川穹将她抵在樹幹上,樹上的葉子紛紛散落。
有一團火在小腹處燃燒,向着某處凝聚。
她越是不服軟的瞪着他,他越是想要将她按在地上狠狠的欺負。
溫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臉上,杜若心裏咯噔一下,只覺得無數卧槽路過。哎呀我擦這尼瑪!!!魔尊又發情了?!
“別亂動。”他的聲音也顯得比平時更加低沉一些。
川穹眉目微皺,他不讨厭和她做那種事情時的感覺,但也不喜歡自己會對一個凡女産生欲望這件事,這對他而言是一種恥辱。
“我……我都說了不喜歡你了,也不會自願,你不會還要動手吧?”杜若欲哭無淚。
山寨裏突然想起幾聲爆竹聲,在清晨安靜的氛圍之中格外的刺耳,整個精神為之一振。
杜若被吓到了,回過神來卻看見魔尊眼中的怒意又多了一分。
那不是普通的爆竹,而是喜炮,慶祝軍師昨夜小登科的喜炮。
他扯開了她的衣服,帶着懲罰似的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杜若吃痛的吸了個冷氣。心想和禽獸果然沒什麽好商量的,不管她願不願意都要對她做不軌之事,既然如此……老娘我就讓你斷子絕孫……
她假裝順從,在他驚異的眼中解開了他的衣物,快狠準的伸手握住了他的“好兄弟”,用力一捏。
“嘶——”以杜若的巨力來說,這相當于是上刑了。
魔尊痛得直吸冷氣,抓着她的手将人摔在地上,傾身而上,怒道:“你可真是惡毒。”
青草的芳香混着清晨露水的涼意,杜若覺得有些冷。
川穹無視她的掙紮撕開了她的衣物,發現在她腰裏挂着一個稠袋,沉甸甸的不知道裝了什麽東西。
可以确定裝的肯定不是好東西。
因為他清楚的看見,這惡毒的女人臉色變了。
川穹保持着不屑的冷笑,緩緩的将袋子裏的東西拿了出來。
那是一根又長、又粗、又硬……并且形狀十分古怪的東西,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看明白了是個什麽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