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氣得說不出一個字來,從沒見過這麽不知羞恥,這麽饑渴的女人!

杜若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小心的開口:“我可以解釋的……”

“你居然随身帶着這種東西——”川穹手上的力道加大,只聽到咔嚓一聲。

那東西,斷了!

作為那東西的主人杜無疾,頓感幻肢痛,而作為真男人的魔尊居然有捏斷“好兄弟”同類的勇氣。狠!

玉勢成了零零散散的碎石被丢在一邊。

杜若很是為難,她在寨子裏混還得繼續裝爺們啊。

她說:“你把它弄斷了,我還怎麽用啊?”

等話說完了才意識到這是一句多麽大的口誤,任誰聽了都不可能不誤解。杜若眼看着川穹的臉色越來越糟糕,仿佛都快要懷疑人生了。

他咬牙切齒的盯着她,三觀都被刷新了。

這該死的女人知道他懷有身孕的事情,居然還敢和別人成親?而且她來山寨才多久,居然就和陌生的男人成親了?她就這麽的饑渴難以滿足?甚至随身攜帶那種玩意來排解寂寞嗎?

“嘶……”爆發的怒意讓他腹部又痛了起來,幾乎快要昏厥過去。

杜若一驚,連忙坐起來詢問他的狀況。

“你怎麽了?是不是動了胎氣?”他懷着的可是她的骨肉啊!杜若十分着急的問。

川穹揮開她的手,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駕雲離開了山寨。

清晨的林子裏空氣十分的新鮮,但也帶着些許的涼意,杜若将衣服穿好猶豫着要不要追過去問問情況。

樹上有幾片葉子凋零落下,正好落在杜若的腦袋上。

“喲軍師,你頭上怎麽綠了。”遠遠的走來兩個大清早巡山的喽啰,看見軍師後不由調侃了句。

杜若将頭上的綠葉拍掉,臉色糟糕到了極點,沒有搭理兩個喽啰,轉身就要回院子裏去。

衣服上沾了不少的泥濘和斷碎的青草,像是摔了一跤?杜若神情憂慮的往院子走去,被人攔在了院門外。

寨主冬青一臉的壞笑,神色暧昧的說:“軍師,昨夜小登科,感覺如何?是否讓你找回了故友的感覺?心中的遺憾是否彌補?”

面對這個有點腐的直男寨主,杜若敷衍的點點頭。

“怎麽有氣無力的?”冬青拍了拍她的肩膀,趁其不備使出了招式,“來一招猴子偷桃提提神……”

“……”

“……”

寨主和杜若都愣住了。

冬青驚疑的收回了手,怎麽抓過去什麽都沒有啊??

“軍師,你的第三條腿呢?”

想到那倒黴玩意,剛才林子裏的事情又在腦海裏清晰,她面色一陣尴尬,帶着隐約的怒氣,說:“斷了!”

說完就揮開了寨主,氣沖沖的回進了院子裏,回到房間重重的把門甩上。

冬青愣在原地,看了眼小喽啰們,不解的問:“剛才是我聽錯了嗎?”

兩位喽啰搖頭,臉上帶着尴尬又想笑的表情。

“你們也聽到了?軍師說的是那玩意斷了???”

兩人點頭。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冬青爆發出一陣大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斷了??哈哈哈哈,居然斷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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