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只好換了個方式問。

“你是不是動心了?”

“……是……”他低低的承認了。

卧槽?!!!卧槽??!居然承認了?杜若忍不住的想要yooooo

然而秦輕風又說:“我的确對青黛姑娘動心,但她不屬于我……”

瑪德,白激動一場。

“為什麽這麽說,我看青黛好像對你挺在意的。”

秦輕風哀愁的嘆息,說:“她有很多男人……她每天晚上除了我以外,還有其他的男人……我只是她的玩物之一……”

“……”杜若沉默。

的确,青黛是魅魔,指望一個魔專情是不可能的,尤其對一個凡人。三界之中他們最瞧不起的就是人,又怎麽可能會喜歡人呢?

不知為何,杜若下意識的看了眼川穹。

濫情和無情,本質上其實是一樣的,這對兄妹同樣的不懂什麽是愛。

杜若不是月老,也不是感情專家,和青黛的關系也不過爾爾,所以也沒什麽能幫秦輕風的,只能拍拍他的肩膀,說:“少惹為妙,自己斟酌吧。”

濫情的魔惹不起,無情的魔也惹不起。

川穹站在一旁将兩人的對話都聽在耳中,還是沒能聽明白其中的感情糾葛。

一直等到天色徹底暗了,杜若才帶着川穹向山寨走去,這樣趁着光線不明可以避開大多數異樣的眼神。

秦大夫站在醫館門口,目送兩人離開,眉頭是抹不開的憂愁。

兩人剛走到山腳,川穹就站住了。

“怎麽了?”杜若四周察看了一下,應該沒有什麽野獸或者埋伏吧?

“本座不想自己走。”

“……”

杜若指了指自己,不确定的問:“你該不會是要我背你上去吧?”

“不然呢?”

“你是男人嗎,居然要我一個弱女子背你上去?”

川穹冷笑,弱?她居然用弱女子來形容自己,實在沒覺得哪弱了,根本就是個看似柔弱的女霸王,還上了他這張弓。

“我如今是個孕婦。”他有些無賴的開口。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但她不想認栽,揶揄道,“看來魔尊您很享受懷孕的感覺呢。”

“小人得志。”他評價到。

“嘿嘿,我就喜歡你現在這看我不順眼又幹不掉我的感覺~”杜若嘚瑟的說,仿佛尾巴都要得意的翹天上去了。

“幹不掉?”他笑了笑,語調有些暧昧嘲諷,“侯府的時候我不是已經幹過了嗎”

突然開車,猝不及防。

“你就——”話說到一半突然停頓了下來,她看見魔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他警惕的環顧四周。

“怎麽了?”他的舉動讓杜若也跟着警惕起來,不斷的将周圍的環境打量。

此時太陽已經下山,而月亮才剛升起來不久,正處于晝夜交替的邊緣,本身亮度就不夠,再加上是在山林之間,只能隐約的看見道路,要從其中發現不對勁就太困難了。

不過川穹畢竟是魔尊,在這方面杜若還是挺相信他的。

她也側着耳朵靜下來聽了聽,什麽都沒有哇?

她正要開口,聲音就來了,從輕微到清晰,從遠向近的傳來。

“沙沙沙——”似乎是什麽東西貼着地面正在移動過來,讓人心生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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