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冉聽到那個白處長開口直接把自己的父親定性為變節,她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冷冷的問道:“白處長是吧,請問我父親的案子已經結了嗎?我想你應該是一名老國安了吧,你就這麽直接蓋棺定論的把我父親判定為變節,是不是有失妥當?”

白處長眉頭微皺,他沒想到蘇冉敢如此跟他說話,他知道蘇冉現在是中校,但是跟他比起來,級別還是略顯低了那麽一些,況且蘇建軍的案子還是由他來負責接管的,不管從哪一方面來将,蘇冉都應該跟他客客氣氣的才對。

白處長身邊的青年呵斥道:“蘇冉,你這是跟領導說話的語氣嗎!注意你的态度!”

蘇冉冷冷的掃視一眼青年,毫不客氣的道:“領導,他是我什麽領導?收起你們的官威,在我這裏,你們那一套不好使!”

趙廠長見雙方如此劍拔弩張,趕緊上來打圓場,笑着道:“都別沖動,別沖動,蘇冉也是因為父親出事有些着急,白處長別跟孩子一般見識。”

白處長冷哼一聲,輕蔑的看了一眼蘇冉,道:“你不用跟我如此嚣張,我知道你的背景不簡單,但是你最好給我小心點,你父親有問題,我就有理由懷疑你也有問題,畢竟你之前就被人懷疑過是喋血的間諜,讓我查出什麽聯系,誰想保你都保不住。”

蘇冉本就有一肚子火氣,沒想到對方竟然還翻起舊賬,頓時就怒從心起,怒道:“我不管你是處長還是局長,在你沒有足夠的證據時,就少給我扣帽子,否則我可以告你诽謗。”

趙廠長是一個頭兩個大,他沒想到雙方竟然會越說越僵,趕緊沖唐一強使使眼色,示意唐一強先将蘇冉拉出去。

結果唐一強卻一動未動,趙廠長哪裏知道,唐一強可是聽蘇冉的,又怎麽可能會拉蘇冉出去,沒幫蘇冉上去揍人,就已經算是很克制了。

“好!很好!”白處長不屑的點點頭,沖旁邊的青年道:“小初,把她說過的話都記下來,我看她還能猖狂多久。”

“是的,處長!”青年趕緊點點頭,随手拿出工作本,将蘇冉剛才說的話一個字不落的記了下來。

蘇冉也懶得跟對方磨牙,沖着趙廠長道:“趙廠長,能不能帶我去父親的辦公室看看?”

結果還沒趙廠長表态,白處長卻冷冷的道:“當然不行,那裏已經被我們封起來了,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亂動,尤其你更不行,誰知道你會不會進去銷毀什麽有利的證據。”

蘇冉實在是太氣憤,死死的撰着拳頭,若不是礙于自己是軍人的身份,恐怕早就沖上去揍一頓對方出出氣了。

唐一強卻沒有太多顧慮,指着白處長的鼻子,罵道:“你特麽是不是國家公務人員,還特麽是領導呢,怎麽說話張嘴就來,不帶腦子出門嗎!”

青年忽的起身,大步朝着唐一強而來,喝道:“你是什麽人?竟然敢辱罵政府官員,你知道這是什麽後果嗎?!”

“後果?我不知道什麽後果,我只知道公務人員不能以勢欺人。”唐一強渾然不懼,同樣向前一步,傲然的道。

“信不信我現在就以妨礙公務的罪名把你逮捕。”青年冷聲說道,并作勢要動手。

“好大的威風,你逮捕一個試試。”蘇冉冷哼一聲,大步朝前,擋在唐一強的前面,冷冷的看着青年。

青年愣了愣,被蘇冉的氣勢給震住了,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前也不是,退也不是。

白處長眯起眼睛,冷冷的注視着蘇冉,向青年說道:“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辦正事要緊,等證據充足了,看她還怎麽嚣張。”

趙廠長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拿雙方一點辦法都沒有,如今的蘇冉他不敢得罪,而國安局,他也不方便得罪,所以頗為郁悶。

他是真不想看見雙方在他的辦公室裏鬧事,否則傳出去對他的影響也不太好。

無奈之下,趕緊上前勸阻,道:“大家都消消氣,消消氣!都是為國家效力,何必弄的這麽緊張。”

白處長站起身,表情嚴肅的對趙廠長道:“謝謝趙廠長的配合,今天就到這裏,如果有事,我們還會再來。”

趙廠長感覺笑着道:“客氣,客氣,随時歡迎白處長來,随時歡迎!”

白處長看了一眼蘇冉,冷哼一聲,便帶着青年離開了廠長辦公室,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停住腳步,冷傲的道:“我要提醒你一句,蘇建軍的辦公室上面有封條,你要是敢亂動,我就有充分的理由抓你回去定罪,不管你是軍人還是什麽。”

說完,白處長沒再等蘇冉的反應,邁着方步,揚長而去。

蘇冉強壓心中怒火,并沒有理會白處長的警告,還算客氣的看向趙廠長,問道:“趙叔,我爸的問題到底出在了哪裏?”

趙廠長見白處長已經走遠,低聲嘆息道:“哎,我也說不好,前天有人上我這彙報,說丢了一個非常重要的零件,保衛科調查後,發現大前天晚上有人去過那個車間,然後又去了你爸的辦公室,至于長什麽模樣,保衛科值班的人并沒有看清。”

說到這裏,趙廠長看了看蘇冉的表情,有些歉意的道:“我是不相信你爸會幹有損國家的事的,但是保衛科昨天确實在你爸的辦公室裏發現了那個零件,而且還同時發現了絕密的技術資料。”

蘇冉秀眉微蹙,臉色越來越陰沉,通過趙廠長的只言片語,她可以斷定,這裏面一定有人陷害自己的父親。

趙廠長蘇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有些心裏發怵的繼續道:“廠子遇到這種事,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報案,按理說這個案子,市國安局就可以處理,卻不知道為什麽會驚動省國安局。”

蘇冉經趙廠長的無心之語,思路猛地清晰起來,目光中透着一股森寒之意,她有理由相信,這件事之所以變得複雜,多半是跟自己有些關系,而父親是受到了她的牽連。

------題外話------

昨天晚上寫到了十二點,卻只碼了一半,一些這種燒腦的地方就卡文,總怕遺漏什麽破綻。

還有,昨天一不小心把電腦椅給坐散架子了(其實我并不胖,才不到120斤!),一會還得去買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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