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總算是夠到他了,直接撲了過去将人推倒在毯子上,火急火燎的就要解腰帶。他施了法咒,故意刁難她,自然是解不開的。
她難受極了,可腰帶卻怎麽也扯不動,她着急的嗚咽哼哼,可憐極了。
腰帶解不開,那就只好解衣服了。他的體溫也不低,但比起她的熱度卻已經可以算是涼快了,她整個人都貼着他,想要降低自己的溫度,薄唇擦過他的耳畔,手順着腰際一直往下。
水潤的眼睛迷蒙的盯着他,說:“給我好不好……”
“不好……”他努力的壓制住呼吸,但某處早就出賣了他的真實想法。
杜若難以忍受的蹭着他,委屈道:“我撩你自然是因為喜歡你……我氣你也是想引起你注意……你要是不喜歡……我再也不撩就是了……”
聽到她這麽說,他的眼睛不由眯了起來,心重重的跳了一下。
她撐在自己上方,壓着已經忍耐許久的大寶貝,眉頭微皺滿臉羞紅,整個人泛着霧氣,殷紅的嘴唇說着求饒服軟的話語。
“我想要你……川穹……給我好不好……”
繼續忍嗎?
廢話!這種情況下還忍,豈不是禽獸不如?!
川穹一個翻身與她互換,撤去了法術撕扯掉自己身上的所有布料,抓着她的腳往自己這邊一拽,狠狠的滿足了她的渴求。
“啊啊啊——”太過突然的刺激讓她整個人顫抖起來,本就沒多少力氣,此時更是直接癱軟在地,承受着她自己求來的攻擊。
他像是一只出閘的猛獸,肆無忌憚的享用着食物。
若是以往,在這樣的攻勢之下杜若早就求饒了。可她喝了整整一瓶椿藥,此時只想緩解煎熬,反倒是覺得還不夠。
“我還要……”她緊緊的抱着他,想要與他更徹底的融合。
快感像是秋天的潮水,一波高過一波。
仿佛升上雲端又突然墜落,仿佛怒海狂濤中的颠簸小舟,仿佛驟風卷起了塵沙。
刺激而又纏綿,明明解決了藥的煎熬卻跌入另一種煎熬之中,想要結束又不希望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