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開始妖變
婉兒心中一寒,血崩而死?一想到那種恐怖的場景,婉兒就渾身發抖,“那,那你讓我完成的是什麽願望?”
“我已經說過了,我的願望和你的一樣,就是要雲澈死!”煉夜眼神冰冷的說道、
轉眼寒冬就要來臨,因為京城處于北方,所以早早的就落下了鵝毛大雪,一夜之間就被白色覆蓋。
而在月池國的南方,卻是猶如春季一般溫暖,這裏歌舞升平,花紅柳綠,是一派其樂融融的景象。
南方多美女,溫柔而多情。一身絕才藝,只願為君獻。只是一個曾經游歷過江南的詩人回到京城時傳誦的詩謠。意思就是說,南方的美女明顯的要比北方多很多,而且很是癡情,傳說只要那女子看了你一眼,就有可能深深的愛上你而不能自拔。南方的女子腰肢柔軟,最喜歡的就是跳舞,可以這樣說下至三歲的女童上到八十的老太太,都可以跳上一段優美的舞蹈,如果在加上長相美麗,那一定會獲得衆人的追捧的,但是有一種人,偏偏是在南方中是一個例外。
那就是身在芙蓉閣中的女子。芙蓉閣很是神秘,沒有人見過他們幕後的老板是誰,只知道芙蓉閣勢力很大,而且多金豪華,凡事用品吃的,都是追求最好的,當然價格也是普通人根本就無法接受的。
芙蓉閣中的女子分為四級,第一級,沒有人見過她們的容貌,人數少之又少,如果你單單只是砸上了很多錢,你也只是獲得了能夠等待女子們思考要不要見你的機會,女子們心氣很高,有時候你即使是掏盡了家産,沒有獲得女子們的青睐也是白搭。第二級,則是一些多才多藝的女子們,她們長相美麗,詩詞歌賦,跳舞下棋無所不能,但是要注意的是他們賣藝不賣身。第三級,就是一些經驗豐富,能說會道的女子們,此類女子是專門負責常客的。第四級,則是普通的女子,一般為普通的人家服務的。
在整座城市中,可以說沒有幾個人見過第一級的女子們,他們是神秘的,是芙蓉閣的壓軸牌。
在芙蓉閣中每年臘月都會進行一次花魁競選大賽,所有的女子都是可以參加的,只要才藝過人,經過評委的選擇最後一致認定的那個人就可以最為今年的花魁了。有些人,也就這輩子在這一次,可以見到芙蓉閣中,最神秘的第一級女子。
京城皇宮中,在一座大殿中央,溫暖的炭火正在燃燒着,炭火上面架着一個鐵爐,裏面的水已經被燒開了,咕嘟咕嘟的翻滾着,冒着熱氣。裏面還燙着一壺酒,酒香充滿了整個大殿之中。
軟榻上,雲澈和軒轅夢秋相對而坐,中間放了一個小茶幾,上面是幾道簡單的小菜,兩人相互碰杯,一飲而盡。
窗外,下了整整一天的雪,漸漸有了變慢的趨勢。
軒轅夢秋看了一眼窗外,一只飛鳥正在天空盤旋,旋轉幾圈以後,飛向天邊。
“雲澈,你和白傾傾認識有多久了?”眼睛還在看着窗外,軒轅夢秋開口問道。
沒想到他會突然開口問白傾傾,雲澈有些愣在了那裏,思考了一下,說“大概有六年左右了。”
“這麽長時間了……”軒轅夢秋沉默了。
一輛馬車停在皇宮門口一邊,從車上下來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即使是在已經被漫天白雪覆蓋的皇宮之中,她的白色也是獨一無二的。
女子精致絕美的容顏,淡淡的一笑,頓時讓人感覺到在這個寒冬之中,仿佛有了花朵開放的聲音。
淡淡的娥眉,明亮的雙眼,小巧的鼻,優美的唇,她的每一個表情都是那麽的令人心動,讓人不舍移開視線。
白傾傾在公公的帶領下走到了一個大殿前,公公正要轉身離開,白傾傾突然叫住了他“不知皇上叫我來是有什麽事嗎?”
公公搖頭,表示不知。只是說,裏面有皇上賞賜給她的東西。
疑惑的點點頭,白傾傾推門而入,走了進去。
吱嘎陳舊的大門被推開,裏面只是點燃了幾只蠟燭,只看得清蠟燭周圍的布景,其他的都處于黑暗之中。
走進去,裏面一個人都沒有。可是,白傾傾心中總是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總覺得黑暗之中有人正在盯着自己,白傾傾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什麽人也沒有,但是那種感覺很強烈。
一直走進去,在大殿中央放着一張桌子,白傾傾正要仔細的看一看。身後卻傳來了腳步聲,回頭一看,原來是軒轅夢秋和雲澈一起走了進來。
“你早已經來了,怪我和雲澈多貪了幾杯,你沒有等多久吧。”軒轅夢秋似乎喝的有點多了,臉上泛起了紅暈,總是笑呵呵的。
白傾傾看了雲澈一眼,搖搖頭,“我也是剛剛到而已。”
走上前去,軒轅夢秋指着桌子上蒙着紅布的托盤中,“這是鄰國剛剛送來的禮物,你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随便拿吧。”
白傾傾一愣,不明白軒轅夢秋為什麽要賞賜給自己東西。
雲澈在一邊解釋道“皇上是為了感謝你上次救駕有功。”
原來是這樣,其實白傾傾也沒有做些什麽,只是舉手而勞,不過既然軒轅夢秋賞賜,那白傾傾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揭開了紅布,白傾傾頓時覺得一陣頭暈,身形搖晃了一下,雲澈趕緊走了過去,擔心的問道“怎麽了?”
白傾傾對着雲澈淡淡的一笑,搖搖頭,“沒事,只是,沒有想到皇上居然會送給我這麽好的東西。”
紅布下面是一大堆的金銀珠寶,即使在昏黃的燭光中也能泛着耀眼的光芒,白傾傾一時愣了神,不知道選哪一個比較好。
軒轅夢秋的眼睛一直在盯着白傾傾,連眨都不眨一下。
面帶微笑的看看那個,摸摸這個,白傾傾實在是挑花了眼,最後依依不舍的從裏面拿出了一個泛着神秘光澤的綠色的珠子。
這個珠子被鑲嵌在一個金子鑄成的簪子上,簡單,樸實,一點也不豪華。軒轅夢秋有些愣了,可以說這只簪子是裏面最不值錢的東西了。
白傾傾很是喜歡的撫摸着這只簪子,對着軒轅夢秋說道“皇上,我就要它了。”
軒轅夢秋一笑,“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可是一個不太值錢的東西。”
點點頭,白傾傾看着簪子,仿佛自言自語一般說道“我只和它有緣。”
軒轅夢秋有些不解的看了雲澈一眼,随即命人收了禮物。
見白傾傾已經挑選了禮物,雲澈也趕緊說要告辭了,自己喝了一些酒,頭有點痛。軒轅夢秋笑他酒量降下去了,雲澈只是無奈的笑了笑。
出了宮門,上了馬車,雲澈立刻就精神了起來,白傾傾卻是有些虛弱的靠在了雲澈的身上,掰開白傾傾的手指,裏面卻滿滿的都是鮮血。
雲澈急忙撕下自己的衣角,小心的給她包紮着,什麽也沒有說,什麽也沒有問,一切盡在不言中。
依偎在雲澈的懷中,很是溫暖,看到他這樣細心的給自己包紮,白傾傾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如果能夠一杯子都這樣,那該有多好。
大殿中,軒轅夢秋還站在那裏,看到雲澈和白傾傾離開以後,往上擡頭一看,一個黑色的人影落了下來。
面色冷峻的問道“怎麽樣?”
人影全身都被包裹在黑衣中,看不清容貌,聲音沙啞的回答到“沒有任何跡象。”
軒轅夢秋點點頭,一揮手,那人便走出了大殿。
馬車上,白傾傾休息了一會兒,才感覺好多了,看着雲澈擔心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汗水,微微一笑,“你是在為我緊張擔心嗎?”
雲澈伸手握住白傾傾的手,“今天皇上不知道是怎麽了,總是有意無意的問一些關于你的事情,我,我心裏真的有點擔心。”
那就好,白傾傾滿意的笑了起來,“如果你會為我擔心,那我願意一輩子都這樣。”
雲澈剛進捂住她的手,“不許說這樣不吉利的話。”
白傾傾笑了,不再言語。
回到雲相府中,白傾傾整整呆在房間中一整天都沒有出來,雲澈很是擔心,但是又不想打擾她休息,只好站在門口張望着,可是房間內卻一點聲音都沒有。
回到房間中的白傾傾剛剛關上房門就趕緊把纏繞在手上的布條撕開,殷紅的鮮血頓時就流了出來,那條白布也早已經被染成了紅色,一路上白傾傾都是刻意把自己的手藏起來,就是怕雲澈看到自己的手。
因為在手背上,已經長出了白毛,那是白傾傾快要顯露原形的跡象。
想不到自己故意挑選了一個簡單的簪子,還是不能壓抑住上面的法力。沒錯,那些看似精致的金銀珠寶其實都是被人施上了法術,凡是妖物邪物碰上,都會原形畢露。
若不是白傾傾用幾千年的法力相抵抗,恐怕在揭開紅布的那一瞬間,就會露出原形,看來,軒轅夢秋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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