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容在幹什麽?他竟……
“我現在需要女人……”顧容一邊不同尋常地啃咬我,一邊含糊不清地呢喃,“知道怎麽回事了吧,我不是發燒。”
我能感覺到他身體在顫抖,嘴唇也在顫抖。
不是發燒,需要女人,這是……
等我恍然大悟,人已經被他占為己有。
在水裏是種什麽體驗?這回我是知道了……
關鍵是,今天,不是安全期啊。
這回,是徹徹底底把我折騰狠了。
中間還進了食,也不知道是怎麽吃進肚子裏的,好像只喝了飲料。
“幾點了?”
我有氣無力地朝顧容喊道。
顧容抱着我,躺在床上,而我則窩在他胸膛前。此時已經顧不到他對我是什麽感情了,只知道,這樣的方式,我比較舒服,真是太累了。
可顧容卻是精氣神特別好,出聲:“早上九點。”
我像蚊子一樣輕輕哼了一下,還好,還來得及買避孕藥。
然接下來顧容的話讓我頓時驚住:“是三天三夜後的早晨。紀小離,你還想吃藥?恐怕已經來不及了。”
三天三夜?
我們居然在這待了三天三夜?
這是什麽概念?開玩笑吧!
他吃了什麽東西有這麽強的,到底誰給他吃的?
雖然身體綿軟無力,可腦子卻被迫不得不思考這麽多。
三天三夜,已經過了吃藥的時間,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千萬不能懷孕。
縱使心裏有千萬個抱怨,但也無能為力,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區別,也是強弱所在。尤其是顧容,他想怎麽樣,似乎真沒我能反抗得了的。
雖然這個事不是故意有為,但總是借着這個事讓他得了一次逞。
如果真懷上了,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呢?
這種問題也只有我自己才會考慮。我陷入了深深的困境,人也在極度疲憊中昏昏欲睡。
感覺顧容掀開被子下床了,還将我的被子蓋好,然後打開房門,不知道跟什麽人說了什麽話,我都迷迷糊糊的。
也不知道又過了多少時候,我再一睜眼時,竟然看到了柏林。
“你怎麽在這?”
我有氣無力地想坐起來,可柏林過來讓我別動:“我也真服了你們,居然把這種事做成這樣,你還好吧,給你塗藥膏的時候都腫的不像樣子。”
什麽?塗藥膏?塗哪裏?
頓時覺得那一處有一股清涼之感傳上來。
我的臉剎時一紅,咬牙微瞪着她。
柏林倒是白我一眼,又轉而神秘地一笑:“我發現你老公對你太色了,他應該是那種一碰你就控制不住自己行為的人。”
是麽?他總是挑逗我倒是真的,對自己的行為又是收發自如,一點都看不出來他會對我忍不了。
要不是這次他老娘限制時間要造孩子,他也不會對我這麽勤快。
見我一副不信的表情,柏林又說:“就在我剛才進來的時候,他正在給你塗腿呢,一邊塗,還一邊親你,你丫睡得跟個豬樣,要是看到了得笑死。”
聽她這麽一描述,我再一想像,還真的覺得有種特別的幸福。
不過,柏林這丫講話喜歡誇大,我還真不能全信,趕緊打斷她,不然,更讓人臉紅的話她都能講出來:“你還沒跟我說呢,你怎麽到這來了”
“當然是你老公叫我過來的。”柏林還哼了一聲,“我正外面潇灑呢,跟我講了是誰後,我簡直不敢相信,你老公找我幹嘛?沒想到,竟是讓我過來照顧你,他說了,要付我工資的。”
然後她湊到我耳邊:“顧容這家夥精力旺盛,怕自己控制不住,所以把我叫過來給你塗藥,要是他塗,肯定最後就變成他壓着你幹事兒了。”
“你怎麽就沒一句好的?”我翻眼睨她。
她哈哈大笑:“我這可不都是好的。”
随後我問她:“你回來的匆忙,有沒有去公司?”
她搖頭:“沒呢。說實在的,你不在我都不想在那幹了,裏面沒一個講話稱心的。我說,你老公公司還收人不,要不你收了我吧。”
說着,就跟個小貓似的往我懷裏拱。
我輕輕朝她擺手:“你可得了吧。我在這也不定能幹多久呢,你好好在那幹,往後我可能還會再回去也說不定。前幾天,我介紹了個人到你們部門,叫劉研,是個不錯的姑娘,你多帶帶她。”
“什麽人啊,得你這麽關照?”
這種走後門的事兒我還真是頭一次做,也不怪柏林覺得奇怪。
“一點小誤會,讓顧容開了她,我心裏過意不去。不過,我覺得她還不錯,你也可以觀察觀察,說不定我們以後可以成為三劍客。”
“切,我才不要什麽三劍客。”柏林小紅嘴一嘟,在我手上親了一口,“我只想永遠一個人霸占你。”
那樣兒……
還真是像。
多讓人忍俊不禁。
巧的是,外面來了一聲有意的咳嗽,接着,顧容出現,他的眼神不善的睨向柏林,柏林當然沒注意看他,可我這心裏倒是一慌,他不會因為這個要把柏林怎麽樣吧。
不過當下倒是還好,掠過柏林,問我:“我做了些粥,扶你起來喝吧。”
說着,也不管我同不同意,直接就将我扶起來,還親自給我穿衣服,就當着柏林的面,柏林一邊給我擠眼睛,一邊說:“那我先下去把粥盛好。”
今天顧容怎麽這麽好了,真是反常,不僅給我煮粥,還給我穿衣服,簡直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你先下去,我上個廁所。”我推了推他。
“我抱你過去。”
真是有些不太适應他這麽好好先生:“我自己行。”
他倒是看也沒看我,一把又将我撈起:“這幾天可不都是我幫你的。”
說的我老臉一紅。
上完廁所,就該刷牙了,本來他說要幫我刷的,我實在受不了,怎麽都要拒絕。我只是沒什麽力氣而已,又不是傷殘了,慢點不就行了?
最後還是顧容抱着我下去的,只是在拿着勺子的時候怎麽手顫的不停,我又羞又氣,直瞪着顧容,柏林還在一邊笑的憋不住。
“來,張口。”
接着,顧容從他碗裏舀了半勺子湊到我嘴邊,如果再矯情,我臉就更沒地方放了。
“真跟個孩子似的,吃的一嘴都是。”顧容一邊笑,一邊拿紙巾幫我擦嘴角。
柏林啧啧搖頭:“我還是頭一回見人這麽秀恩愛的,簡直讓我受不了,得了,你們先忙着,我上樓看會兒電視。”
“唉……”
我還沒喊出來,顧容就偷偷在我臉頰上親了一口。
這一舉動,我實在有些受驚,竟還傻傻問出來:“顧容,你沒病吧,幹嘛對我這麽好?”
他笑得倒是溫柔的能醉死你:“你是孩子的媽,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原來,一切都是看在肚子的份上,可若這次沒懷上呢?他怎麽就這麽肯定?
我的手默默撫在肚子上,那裏當然什麽動靜也沒有,心裏卻有種說不上來的苦澀。
恢複體力後,顧容帶着我一起去了公司。
當然,我們沒一起進去,離公司還有點距離的時候,我讓他把我放下來,他也真的把我放下來了,從這一點看,他還是不想讓人知道我們的夫妻關系。
不過這樣也好。
我不能讓別人對我太好,否則會控制不住改變初衷。
下車後我就給柏林打了電話,剛才在家裏的時候忘記問她了,關于郝休知道我結婚的事。但柏林說,她誰都沒說。我又囑咐她,不能跟任何人說。
在顧容沒有破口前,我當然不能先說,這件事,我尊重他。
下班我是跟顧容一起走的,進了別墅區後,我說:“在我門口放我下來。”
“去我那邊。”他這樣說,“這段時間先住我那。”
我當然知道他是什麽意思,斷定我肚子裏已經有了他的種,正在生根發芽。可萬一沒有呢?就算有,要不要還是一回事,現在做那些沒用功都太早。
我也不想給自己太多美好的設想。
“再說吧。”
可顧容根本就不聽我的,直接把車開到了他的住處。我也好脾氣地沒跟他發飙,不過多走幾步路而已。
下車後我就往我自己的地方走,可他也很迅速地下車追上我将我拽住,我一甩他的手:“幹嘛呀?”
我承認,我心裏是憋着氣的,因為他只當我是生孩子的工具,語氣自然是沖的。
“這幾天你身體很虛弱,我想親自照顧你。”
瞧這話說的多動聽,只可惜,我既不是他的初戀,也不是他的前妻,我不過是因種得福,可這樣的福我不想要。
“顧容,你真虛僞。就算懷上了,我也不會要,除非哪天你愛上我。”
這話我是瞪着眼睛說的,帶着幾分明顯的怨氣。
可在顧容看來,我是得寸進尺了。
婚姻是設計來的,現在想讓我給他們顧家生個孩子,我還拽起來,還非得要他愛上我,不是得寸進尺是什麽?
顧容沒再拉我,而是眯眼冷聲道:“愛上你是不可能。但如果你敢亂來,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說完,我就站在那裏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暮色中。
開了一道門,暮夜之中露出一條縫的亮光,然後在我的注視下,亮光消失,我就被隔絕在外。
我狠狠地吸了口氣,過程裏,聽到我的喘聲都是顫的。
往往這個時候我就在想,還要再堅持嗎?這得多傷人啊。
可我又在想,我的底線到底在哪裏?真想試一試。
轉身,手掌擦過濕潤的眼睛,回家泡了個熱水澡,就像英勇就義後,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加上這段時間顧容也沒有找我,好像故意給我時間休整,還是故意冷漠我,我都不想去追究了。
因為陶江的項目出了點瑕疵,我已經忙的焦頭爛額,一方面還要重新培訓員工。
馬銳見我實在太累,就說把程兵派給我。
我想了一下還是拒絕了,主要是怕顧容有意見,也不想在他眼裏搞特殊。
不過馬銳還是跟顧容申請了。
回來後很高興地跟我說:“現在程兵歸你了。其實顧總人還是很好講話的。”
我只有呵呵笑着,表示感謝。
程兵雖然還在實習,但基礎也很紮實,大多數事情我跟他講一遍就記住了。重要的是,他很細心,有些我沒注意到的細節他都注意到了,還為此幫我省去了不少麻煩。
真心覺得他真是個得力的助手。
這天給陶江彙報完工作已經晚上九點了,我還在為明天的工作做準備。
辦公室估計也沒人了,我不走,程兵也不走,還給我叫了宵夜。
于成過來的時候,我正跟程兵一邊吃一邊閑聊。
“這小日子過得不錯嘛。”
于成掃了眼程兵,程兵立馬給他搬了把椅子過來,然後很識相地給他讓位,看着他離開的背影,于成回頭跟我說:“這小子還挺機靈的。”
我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冷聲直接道:“我打聽過了,你根本就沒結婚,你嘴裏的那老婆難不成是別人的?”
就是顧容身體出狀況的那晚,于成跟我說他發燒了,他搞不定,讓我過去照顧,最後卻給我惹來了麻煩。
我不知道顧容的情況他知不知道,不知道還好,如果知道的話那就是故意的。
于成當然知道我在責怪他,嘿嘿一笑,說:“喲,你還記上了,我要不說我老婆,你能放我走嘛。”
見我沉默,他又說:“再說了,顧總經過你的照顧,不是都好了麽。”
忽而,他眸微變,反過來又問我:“不過有一點我沒想明白,第二天顧總又打電話叫我過去送吃的,還不讓我進門,到底怎麽回事啊?”
我仔細盯着他,想着他應該是不知道,那麽那兩天的食物應該是他送的。
我繼續吃碗裏的東西,說:“我照顧你們老大生病了,所以他退燒後又來照顧我了。”
“哦,難怪呢。”他又轉移話題,“小離啊,你什麽時候再給我們送吃的,最近我跟老大也在加班呢,外面的東西實在難吃。”
原來,他是過來跟我要吃的。
想的倒是怪美的。
我呵呵一笑:“外面東西是難吃,那等着啊。”
“真的呀。”
話說到了,他也站起來,握拳感謝:“先謝過了,明天等你好吃的。”
于成走後,我咬咬牙,送給他一個白眼。
晚上一直加班到十一點,出門的時候程兵跟我說:“小離姐,我還沒見過像你工作這麽認真的人。”
在以前的公司,也有同事說我,但不是這樣的說,所以我笑着問:“你應該是想說,我工作起來像個瘋子吧?”
他表情微滞,我又呵呵一笑:“沒事兒,我以前公司的人都這樣的說我,我喜歡那樣的稱呼。”
像瘋子一樣去做一件事,那說明我用心了。
其實我真的高興,我終于可以把心思完全放在工作上,不然整天想着顧容,人真的會憔悴的。
晚上睡得比較晚,第二天我還起了個大早,我想早點過去看看昨晚的結果,我新用了一個方法,不知道好不好。
沒想,剛到公司門口,居然碰到了甄善美,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因為她是特地來找我的,人看着還挺焦慮。
當時我心裏一納悶,不會是她媽媽事情麻煩了吧,可那應該找顧容,而不是來找我呀。
反正也猜不到,幹脆不猜了。
一邊把她領到一個偏僻的會議室,一邊我給程兵打電話,讓他來了後盯一下昨晚的結果,沒想到他竟然比我還早就到了,說正在給我整理報告。
嗯,我心裏一陣輕松,真不錯,這下可以好好陪陪這個甄善美了。
從谷城回來的那晚,讓我得知秦之的事還跟她有關,我對她已經完全建立不起來好感了。
親自倒了杯熱水給她,問:“是不是有什麽重要的事兒呀,這麽早就過來了。”
她看了我一眼,抿了抿唇,似乎是不知道怎麽開口,我笑着說:“先喝口熱水吧,大早上還怪涼的。”
她倒是聽話,依言喝了一口,輕聲說了一句:“那天你走的也太匆忙了,應該讓你吃了晚飯再走的,竟就給你吃了份涼皮。”
我頓了一下,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權當是沒請我吃飯對我有愧吧,笑道:“沒事兒,反正我也喜歡吃涼皮,正好我也趕時間,第二天不是要上班呢嘛。”
“哦。”她猶豫了一下,問,“你當晚就回來這邊啦?”
“嗯。”我倒是實話實說,“跟朋友玩了一會兒就回來了。”
“哦。”她又是一聲。
我倒真是納悶了,難道特地來找我,就是想問我當晚是不是回來了?
思來想去,我還是直接問她得了:“你是不是想找我們顧總啊,他現在應該還沒來公司,要不我先打個電話給他?”
她連忙阻止我,急道:“不用不用,其實我就是想問問他身體怎麽樣了?”
身體?
這話什麽意思?
眉目一轉,我問:“你也知道他發燒的事?”
暫且就定為發燒吧,反正我也搞不清楚她到底是什麽意思。
聽我這麽一說,甄善美擡眸,愣了一下:“發燒?”
“是啊。”我點頭,“那時候我剛躺下呢,就被他秘書給叫過去,說顧總發燒發得厲害,讓我跟着一起照顧。”
“你去了?”她問,一副很緊張的樣子,我好像從她的表情裏捕捉到一點什麽。
我理所當然地點頭:“老板生病,我肯定要去的,不過,他也真的燒得厲害,最後我也沒派上什麽用場,他自己放了一浴缸冷水,還叫我滾。”
“然後他就好了?”她關心的不是顧容叫我滾,而是這個。
“對啊,你不知道,顧總當時可兇了,我雖然想幫他,但也不敢不聽他的,就走了。聽說,在家待了三天才來的公司,反正現在沒事了,應該是好了吧。”
我一直在觀察甄善美的表情,她臉上有些放松,好像又有些不理解的樣子。
這麽看來,顧容那晚的情況估計跟她有關。
我大膽猜,不會是她給顧容下了藥想獻身,顧容沒答應吧。
這麽一想,我頓時也吓了一跳,應該不能吧。
甄善美畢竟是有家室的人,而且還有孩子,況且她也知道顧容是結了婚的,應該不至于吧。
而且顧容,他明明很喜歡這個初戀,如果她真的獻身,身體都那樣了,他能忍得住?
這實在讓人想不通啊。
可結果又……
甄善美并沒在這裏逗留多長時間,還囑咐我,千萬別告訴顧容她來過。
不過,顧容還是看到她的背影了,這樣的背影,他那麽記挂,怎麽可能認不出來?不過奇怪的是,他竟沒有上前叫住她。
而是問我:“她怎麽來了?找你的?”
我沒隐瞞,也不想隐瞞:“找我問你那晚發燒的情況。”
我看向顧容,他眸色深沉,看不出任何情緒,我笑着問他:“你知道我是怎麽回答的麽?”
他卻笑:“你絕不會據實回答。”
呵,他倒是猜得準。
“所以那藥是她下的?”我盯着顧容的眼睛,他沉默,我就知道了,“那你怎麽不對她下手?”
他上前捏着我的下巴,掃過我的紅唇:“我想玩的盡興些。”
玩?
我一巴掌拍掉他的手,不悅道:“什麽意思?”
是因為我是他合法妻子,想怎麽玩就怎麽玩?還是因為他根本把我當路邊小姐,可以不用有那麽多顧忌?
顧容淡淡道:“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轉身離開的瞬間,我真想上去剜了他。
去他的,還真是舍不得傷害自己的初戀,為她着想呢,所以就拿我開刀。
頓時頭疼欲裂,正好程兵給我打電話,說設備報警了。
我實在氣得沒法,這就是天災,雙拳握得都能碎,就不能有件順心的事兒麽?
好不容易得到一個好的結果,現在設備一報警,我想再驗證都不行,又得重新再來。
“現在怎麽辦?”程兵也是一臉茫然。
我沉眼看着那些正在維修設備的設備師,冷聲道:“還能怎麽辦?程兵,你跟着他們後面學習,完全掌握這臺設備,我要求你比他們更清楚,能不能做到?”
轉過視線,我盯着程兵,程兵先是頓了一下,估計沒想到我會做這樣的要求,等他反應過來後,馬上露出一臉的笑容,重重點頭應道:“好,謝謝小離姐,我一定保證完成任務。”
嗯,他是個聰明人,在研究所裏就研究過這些設備,學起來應該會很快,我心情也終于好了一些。
因為設備故障,試驗必須重新開始,這種事情我不得不向顧容彙報,更要向陶江彙報,這耽誤的就是時間。
顧容倒是覺得這是常态,但也清楚陶江那邊不好交待。可盡管如此,他也并沒有給我出什麽主意,讓我自行解決。
好在陶江對我前期的工作比較滿意,并沒有多深究,只希望我能加快進度,因為他合作的下游也等着這個産品。
雖然說的是很好聽,可時間上也是掐得死,我不得不重新規劃目前的計劃。
這一天也算是把我身上的油都炸幹了,回去的時候天都黑了,連幾點都沒時間看,更別說給于成他們做外賣了,其實我也沒打算給他們做,心情都破成這樣了,哪裏還有心思?
我拖着疲憊的身子在包裏翻着鑰匙,突然竄上來一個人,直捧着我,雖然猛烈,毫無章法,可這人明顯在顫抖。
盡管我能感覺到他沒有傷害我的意思,但這不對啊!
第一反應是顧承,但又不像,這人箍得太緊,我一點反抗的餘力都沒有。
“小離……”
這,這不是……
更讓我訝異的是,我竟嘗到了眼淚的味道,和着他的口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