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容的另一只手也沒有閑下,我整個人都是緊張的,想抓他,可那點力道他根本沒放在眼裏。

說起來,我們是好久沒在一起了,被他這麽一碰,不是我不争氣,雖然我的內心在抗拒,可身體是誠實的,它顫抖不已,也在渴望什麽。

“看到了嗎?這就是你所謂的不想我滿足?想讓我滾開?”顧容的笑帶着明顯的諷刺,因為我的需要。

我直直地盯着他,感覺着自己身體的渴求,悲涼至極,卻冷笑出聲:“顧容,今天換了任何男人對我這樣,我的身體都會做出同樣的反應。你自己就很清楚,并不是碰了我就代表愛我,面對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都能下得去手,我也是一樣,那不過是生理需求而已。這麽淺顯的道理,難道還需要我來告訴你?”

顧容眯眼看我,一時沉默,随後笑道:“嗯,你很有自知之明,如果不是生理需求,我真的懶得碰你。”

我緊跟着接他的話,幾乎是毫不猶豫:“既然都彼此相厭,你還是去找別的女人吧,哪怕是找小姐,也比我看着舒服,而我也不需要惡心了。同時,我們都還在規則之內。”

“呵。”顧容冷哼,“你可不就是我的小姐?”

聞言,我凝眸,他的手改成輕撫我的臉,卻是知道我的意圖,又用了力,我沒別過去。

他說:“紀小離,你真是愚蠢。”

眸色忽地一暗,我再也看不見他的眼,他已埋頭于我前方。

顧容說話還真是傷人,把我當小姐不說,還一點都不憐惜。

開始,我還下意識地抗拒,後來,知道抵抗沒用,也只有承受了。

可我心裏實在悲涼,就跟一具死屍一樣直挺挺地躺在那,任他胡作非為。

然而,顧容要求高,他不想沒人跟他互動,為了讓我發出聲音,他是狠了勁地撞我。可他不知道,他越是用力,我越是絕望。

我想,他也是對我沒折了,翻身讓我在上面,命令:“給我動!”

面上早就在他的折騰上紅的能滴出血來,可眼裏卻是平靜。

看他憤怒的樣子,我就高興。

男女之事上,并不是總是男人占主導,女人同樣可以。

我也可以證明,在沒有愛的情況下,我也能跟他一樣做到游刃有餘。

所以我盡情地撒歡,為了滿足自己,利用身下的一個男體。

顧容的情緒被我帶動,一個用力将我翻過壓住,像奔騰的小馬達一樣,讓我們同時達到。

用盡最後的力氣,将他從我身上推下去,然後從容地穿好自己的衣服。

本就想這麽走的,可想想太便宜他了,所以回頭,沖他似笑非笑道:“不過如此,下次找我前,還是多練練吧。”

顧容已經靠在床頭抽煙,煙霧迷蒙了他的眼,我也沒看清他到底是什麽神情,說完就走了,毫無留戀,且徹底。

一出門,情緒就上來,可還是忍着回到自己的房間,直到躺在浴缸裏,才任由眼淚洗刷。

洗完澡後,讓服務員送來避孕藥,這次,再不能報僥幸的心理了。

收拾好自己後,我去了弘盛公司,桂林出去找客戶,小飛一個人在公司。

說一個人也差不多吧,本來有幾百號人的公司,現在十個手指頭就能數過來,情景真是凄涼。

剩下幾個沒走的,看到有人來,也不認識我,眼神都是說不清的感覺,有恐慌,有期盼,總之,就是很怪異。

估計也是被最近的情形給弄怕了。

剛上到所在的樓層,小飛就出來接我了。

“昨晚百川是怎麽談的?”我直接就問了郝休過來後的情況。

小飛卻是搖頭:“沒怎麽說正經的,就問了公司最近的情況,也表明了自己還是想跟我們合作的态度。但他也說了,已經跟你碰過面,但因為時間的關系,你們還沒談好,所以他想聽聽你的意思,然後再最終決定。”

聽聽我的意思?

昨晚我已經跟他提出注資的事,可他雖沒直接拒絕,但有猶豫,也可以說,他間接地也表明注資的可能性比較小。

現在又想聽聽我的意思,難道說,他改變主意了?

想起顧容,我提醒小飛:“顧容也到這邊來了,估計也會找你們,你跟桂林說一下,做做準備看要怎麽跟他談。”

小飛點頭。

一陣沉默後,我還是開口跟他提了雲希的情況:“雲希的事,真是許青的意思?”

“嗯。”小飛沒有隐瞞,“是青哥的意思。”

我沉默沒有接話,他接着說:“如果不是我跟桂林拉着,他恐怕會殺了史雲希,最後只剁了她一根手指的一半。”

小飛的話讓我愈發沉默,也愈發地想念許青,整個臉都是沉的。

“放了她吧。”我終是開口。

小飛很是驚訝:“青哥能留她一條命,已經很不錯了,如果就這麽放了他,那青哥那邊……是不是史雲希跟你說了什麽?”

最後小飛怒意上來,以為是雲希故意在我面前說了什麽,我才會說出這種話。

我輕輕搖頭:“如果她該死,那我就是罪魁禍首。”

以後的日子還長,不,以後的日子沒人能預料,明天的太陽我們不一定就能看到,所以,過好今天才是最重要的。

我跟雲希之間發生了太多的事,也因為這些不大不小的事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

死的死,傷的傷,做牢的做牢。

以後還會發生什麽?

我真的不敢去想,也真的怕了。

很多事情理不清到底誰對誰錯,又何必去追究那些結果呢?我只想,如果還來得及,那麽就讓一切停止吧,也希望一切能往好的方向發展。

小飛沉默,說了一聲好,可臉上有些顧慮。

我問:“是不是那邊不好交待?”

他點頭:“看起來他對史雲希那女人比較感興趣,合了他的胃口。”

這樣啊,那就比較麻煩了。

“你先跟他談,如果實在不行,我去見他,當面跟他說。”最後我這樣決定。

小飛看着我:“你确定要這麽做嗎?”

他的懷疑跟顧容懷疑我當初在看守所門口買飯給甄善美吃是一樣的。

這兩個女人可都設計過我,陷害過我。

我還是肯定的點頭。

心存善念,是一個人最基本的東西。

我慶幸我的身上還有這個東西存在,否則我将會變成跟他們一樣的人。

從弘盛這出來後,我就接到郝休的電話,他問我在哪,說要過來接我。

“中午想吃什麽?”

郝休真是個紳士,一切以我為重,搞得我真不好意思。畢竟他不是我什麽人,而且我後面還有事想請他幫忙。

此時我已經完全忘記顧容讓我遠離郝休的事,而郝休也根本沒把這個事放在眼裏。

點菜也是以我的口味為主,我把推到他跟前:“我都可以。”

他卻說:“你都可以,我更可以了。兩個人吃飯,口味難免出現不一樣,那遷就的那個人當然是我,我是男人。”

他是男人,這幾個字咬的特別重。

可能是我的錯覺吧,他的眼神也是特別深沉,有我看不懂的深意。

本來想在吃飯的時候說說弘盛的事,想想還是等吃完飯再說吧,沒想到他倒是先提出來。

“小離,你真的想讓我注資弘盛?”

我默了下,說:“可是您也說了,那可能是個失敗的做法。”

他笑,卻是直接:“我有個條件,如果你能答應,我願意死馬當活馬醫。”

嗯,我忘了,顧容是商人,郝休同樣是,他們不可能打沒把握的仗,只是,他會提出什麽樣的條件?

見我沉默,郝休笑起來:“你別緊張,不是什麽你不能接受的事。跟我相處幾次後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那種人?”

哪種人?見色起意,還是趁虛而入?

我抿唇輕笑,只聽他說:“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把收購改成直接注資的話,而且原來的東西不變,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必須立刻辭掉現有的工作,馬上到百川上班。”

居然還是這一條。

無論是之前的接觸,還是這兩天談的事,他總是在圍繞我的工作的事,仿佛他所做的一切,真的就只是為了惜才。

我真是納悶,我真那麽有才,讓他願意付出那麽大的代價?

“小郝總,其實我沒你們想像的那麽有能力,比我有能力的人實在太多……”

我話還沒說話,他就朝我擺手:“我們當然知道比你有能力的人很多,但我們百川就是認定你了。”

頓了頓,他似乎想到什麽,又說:“你可能覺得我們花的代價比較大,但我們也有條件,你進入百川後,我們會跟你簽署一份計劃,必須要在規定時間內完全什麽樣的業績。”

我看着他沒有說話,他繼續說,卻是微笑:“不要怪我們苛刻,我們畢竟是商人,付出後必定要有回報。”

這怎麽叫苛刻,這原本就是應該的。

可他這麽公事公辦的樣子,讓我先前還懷疑的一些東西,就這麽被他輕而易舉地給打破了。

仿佛真是我太過揣測人心,把他想複雜了。

最後,反倒是我不好意思了,正好旁邊還有沒喝完的飲料:“小郝總,那我先謝謝您了。這件事,我必須要跟桂林他們商量,另外,關于我工作的事,我也要想一想。”

“看來,許青在你心裏的位置也不過如此,我以為你會馬上給我答複,沒想到……”郝休突然提到許青,讓我蹙眉,随即他又笑,“別介意,開個玩笑。你先好好想想,我等你。”

他緊緊鎖住我,就像我是他看上的獵物,怎麽樣都跑不掉。

天,我怎麽想到這個的,實在有點荒唐。

之前我還納悶,為什麽吃個午飯還要選擇在酒店,直到他說上去休息下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原來他下榻的酒店就是這邊。

我當然不可能跟他一起上去休息,我們關系再好可也好不到這種程度,如果是桂林或者小飛,甚至是禹川,我都有可能一個房間休息,但郝休,我還沒有這種信任。

不過他看了看腕表,說:“我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就要回望城,如果你想知道弘盛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樣的話,可以跟我一起上去。”

一個小時,如果真要做什麽,十分鐘就可以了。

而且他說的話,無疑引起了我的關注,而且他很清楚,只要他這樣說,我就一定會跟他上去。

目前桂林跟小飛一直想查而沒查到的真相,今天就要在他這裏得到答案,我好奇的同時當然更想知道。

其實我心裏是有底的,那就是憑借着我對郝休這幾次的接觸了解,他應該不會對我做什麽才對。

郝休住的房間不是特別的豪華,就是一般住房,一眼就能望到底的那種,對他這種級別的人來說,有點過于簡陋了。

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你坐一下,我燒點水。”

大都酒店的房間都差不多,尤其是這種不算大的,就更沒什麽可看的,所以他在燒水的時候,我就靠在門外跟他說話:“真沒想到你這麽節約啊。”

“呵呵。”他朝我笑,顯出沉穩的面容,可說出的話讓人浮想聯篇又覺在實在,“我一個人住怎麽樣都可以,要是跟女人一起,當然不能這麽随便。”

嗯,錢就應該花在刀刃上。

我挑挑眉,表示認同。

插上插座後,郝休示意我坐下,他就坐在床角一邊,而我就坐在床對面一個單人沙發上,也就是他的斜對面。

都說飯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郝休抽煙的動作在睨了我一眼後還是放了回去,我笑着說:“你抽吧,沒事。”

可他笑笑,還是沒有繼續。

我不想氣氛太尴尬,先引入話題:“你知道這裏面具體的情況?”

郝休皺眉點關,忽又扯出一些笑來:“我說出來,你可別多想,因為我也是聽朋友說的,事實還有待你自己去考證。”

他這麽一說,我倒是有點緊張起來,難道那真相還涉及到什麽我認識的人或事?

果然,郝休直接了當地說:“事實的結果是,弘盛之所以會到今天的地步,有可能是你的老公,也就是顧容所為。”

提到顧容的名字,我的臉直接就了變了色,眉頭也自然擰起,耳朵更豎起來仔細地聽。

原來顧容一開始想要孩子和之後懷疑孩子不是他的,都是他故意的。因為我一開始不想要那個孩子,所以顧容就設計我的孩子跟許青有關,而我為了證明孩子是他的,理所當然地要把孩子保下來,甚至生下來。

想想那時,我還大放豪言,等事實結果出來,讓他跪在我面前跟我道歉。

殊不知,那不過是他的一個計。因為他母親給他下死命令,必須在多長時間內有一個孩子,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他當然不能讓我随便打掉。

直到我跟孩子經歷了許多事情,他在我體內待的時間越來越長時,我也開始舍不得他,已經心甘情願地想要留下他,甚至第一次有了做母親的感覺。

所以不費吹灰之力,顧容就解決了我想要拿掉孩子的念頭。

至于許青,那張我落崖後在醫院跟他一起的照片,竟也是顧容用那個來作為給桂林看病的交易籌碼。

難怪許青看了那樣的照片後,并沒有多在的反應,唯一我印象深刻的就是他在電話裏跟我說了對不起。

當時還不知道他幹嘛跟我說對不起,而我想的卻是可能讓我在山崖下受了那麽多苦,沒有早點找到我而愧疚。

後來孩子還是沒了,顧容表面上看似平靜地過了,可他卻暗地裏聯合蘇元對弘盛出手,直到許青走之後,他更加大展手腳。

我記得非常清楚,那天顧容讓于成把弘盛的報告趕出來後,他一臉沮喪地給蘇元打電話,就那麽一句:“元哥,你把完整的數據再發我一份,我老大瘋了,竟讓我晚上就把東西趕出來。”

所以,他當時口中的數據應該就是有關弘盛的。

那時候并沒想多,可現在想來,原來這件事蘇元也有參與。

難怪顧容會說,他收購弘盛是勢在必得。

因為那是他一手創造的結果,現在他要去驗收成果了,然後再将它改頭換面。

而郝休的意思,如果明着從顧容手裏把弘盛搶過來,再經營原來的東西,恐怕難上加難,他一定會從中阻隔,所以為了長遠利益考慮,他想的也是收購。

這樣主導權會在自己手上,操作起來會更方便。

郝休說的已經很緩,可我聽的心裏真發躁。

我揉着額頭,頭疼不已。我完全沒想到,原來這一切不過是顧容的一個計,想想,那甄善美跟雲希,甚至支巧,難道都是他的棋子?

支巧死了,甄善美坐牢,雲希的人生也是亂七八糟……

那時候看顧容跟甄善美在一起,還想着,她是他的初戀,畢竟在上學的時候那麽純粹的喜歡,就像許青對我。

他應該是愛她的吧?

直到甄善美殺了支巧後,我沒在顧容臉上看到一絲一毫的擔憂可憐與同情,反而是不屑一顧。

當時就覺得可怕,他還說了一句什麽她那樣的女人……

僅僅為了一個孩子,為了報複我,他居然做了這麽多事。

我怎麽敢相信?

如果真是他做的,我真不敢相信,他跟惡魔有什麽區別?

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惜一切手段。

顧承說過,他手段的殘忍我還沒有見識過。

我究竟愛的是怎樣的一個男人?

心髒起起伏伏,感覺就要呼吸不了。

“紀小離,你沒事吧?”郝休坐到我這邊,用毛巾擦了擦我的額頭。

我這才發現,我身上流了許多汗,額頭上更是大滴的汗珠。

嗯,我緊張不安的時候就喜歡出汗,除了出汗,身體還會發熱,整個人都不在狀态。

“我說過,這些都有待考證。”郝休再次強調,“早知道你這樣我就不告訴你了。”

他很是自責,眉頭都擰在一起。

我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只笑道:“不管是不是真的,這事對我沖擊實在太大了。”

“嗯。”郝休點頭,“因為這些我早就知道一些,所以對顧容也是有些看法,在得知你去打胎的時候,才會跟去。”

提到那件事,我想到當時兩人還大打出手。

我扯扯嘴角,跟他說:“真不好意思,那天還害你受傷了。”

郝休蹙眉:“那是他的責任,跟你有什麽關系?”

見他不高興,我也就沒有再往下說。

可跟我怎麽沒關系呢,我跟顧容還是夫妻啊。

“要不你休息一下,我看你臉色實在太差。”他再次看了一下時間,“還有二十分鐘,我走的時候叫你。”

可能頭真的很疼,猶豫也只在瞬間,我點頭後,竟真的昏昏睡去。

郝休叫我的時候,果真是二十分鐘後,我身上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多了一條薄毯。

郝休并沒有對我做什麽。

我對他的信任又多增了一分。

郝休臨回去的時候把我送到酒店,可能怕我誤會,他沒有送我上去,就在我進酒店大門的時候,他喊住我:“紀小離!”

“嗯?”我回頭,詫異地看着他。

他笑着說:“我等你。別想太多了。”

“知道了,謝謝!”我明白他的意思,很是感激,真心的。

剛才那二十分鐘我是真的睡着了,可相對于我的疲憊來說,一點都不夠,所以一進到房間,我就呈大字型倒在床上。

可我不過剛倒下去,床便跟着往下一陷,我蹙眉睜開眼一看,顧容竟牢牢地壓在我的身上,一臉黑沉地看着我。

一時并沒有反應過多,猛一看到他只是詫異好奇,他怎麽會在這裏。

可之後,随着大腦意識的回攏,剛才那麽多信息一下湧出來,我的嫌惡毫不保留地顯露在臉上,擡起上身就要起來:“顧容,你讓開!”

連着分呗都提高了八度。

顯然,我的怒喝讓他更是沉眸,出聲諷刺:“紀小離,我給你自由,你還真是一點都不拒絕,走了一個小鮮肉,又來一個百川的小郝總,還都進進出出酒店。早上才跟我來過一次,剛才又來,你的身體就那麽渴?你看看你這一臉的蒼白,他到底是怎麽折騰你的?嗯?”

顧容看到我跟郝休進出酒店了,我出來的時候還睡眼腥松,難免讓他不這麽想。

可無疑,他并不知道郝休跟我說了什麽,更不知道,我現在有多惡心他。

雖然郝休說了那些事都是有待考證,可也有一些細節是平時注意到的。還有,郝休是誰,他如果沒有一定的把握,又怎麽可能輕易跟我說出這些?

就像,他很早以前就知道我跟顧容是夫妻的事一樣。

所以,他有那個本事。

我盯着顧容看,想看看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可什麽都沒看出來,他掩飾的太好了,我的道行他根本不放在眼裏。

誰知,在我沉默時,他又繼續出口傷人:“紀小離,你為什麽不說話?你是承認是不是?所以,你還真把自己當只雞!”

雞?

我在他眼裏,可不就是這麽個東西麽。

我推不開他,只有冷笑着:“是啊,雞的快樂就是找不同的男人來滿足自己。有了對比才知道,原來這世上不是只有你顧容一個能滿足我。姜越年輕有活力,而郝休沉穩內斂更具男子魅力。顧容,你跟他們每個人比,都太遜了!”

顧容也是奇怪,我都這樣說了,他竟然無動于衷,只是定定地看着我。

這讓我覺得他根本就是在看我耍猴,他也根本無所謂。

我更是怒不可揭,卻是淡淡地說:“你現在這是什麽意思?當初是你說給我自由的,現在,你有充分的理由跟我離婚了是不是?顧容,你的目的達到了,恭喜你。”

顧容依然沉默,卻是将身體更貼近我,幾乎是直接壓在我身上,他固定住我的臉,完全忽視我的話,邪佞地笑起來:“你這紅紅的嘴唇一張一合間讓我想到她為我服務的樣子。紀小離,你果然具備雞的潛質,現在就想粗你,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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