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聲說道:“我只是想刺激小莫回心轉意,再加上你對我沒有感覺才随口一說,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你說過的,你說過的。”徐璐像是陷入癫狂捂着耳朵說道,他自己親口承認讓她做他的情婦,那個時候雖然她一點都沒有感覺,可是随着深入了解越來越喜歡他,為此沾沾自喜。聽着他的酒後呢喃她就像是找到了知己,同時天涯淪落人的彼此很容易變有了共鳴。
況且羅永浩不僅帥氣還是标準的富二代,家境殷實,迷人的嘴角讓人情不自拔,這樣的男人那個女人不愛,況且彼此之前的暧昧更加讓徐璐誤會,等到抽身而出的時候才發現已經陷了進去。
羅永浩冷哼一聲并不打算在此耽誤時間,他一雙手撫摸過徐璐的臉頰,徐璐一臉心痛的看着她滿眼不可置信,鮮血順着她的臉頰滑落,在夜色裏開出絕美的花,驚心動魄,如果說之前的話是一把錘子而此刻他的動作就像是刀,狠狠的紮進她的心裏還用力的攪動着。
她的身子晃動了一下臉上的疼痛仿佛離她而去,腦海裏只剩下一個想法,他竟然如此狠心。
羅永浩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微笑緩緩說道:“我這人很公平,你怎麽對小莫我就怎麽回報你。”看着她臉在淌血他的臉色絲毫沒有變化,這麽對她已經是最輕的報複,看着她一副手打擊的沐浴羅永浩轉身離開,他還要回家照顧蔡小莫。
對于愛的人他是最完美的,對于不愛的人他便是來自地獄的撒旦絲毫不留情。
徐璐捂着臉頰站在原地看着他離開,心裏說不出的苦澀,這份怨恨被她記到蔡小莫的頭上,她一臉狠辣的說道:“蔡小莫,你等着。”
如果沒有感覺錯她的臉頰是被羅永浩雙手之間的刀片劃傷,如果處理不好很容易結疤,那個女人不愛惜自己的容顏,作為一個模特她更加愛護自己的容顏,所以對蔡小莫的恨意更重。
此刻冷風吹過臉頰上的疼讓她倒吸一口氣,臉色因為疼痛而扭曲,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厲鬼,她快步來到一家醫院包紮傷口。
醫生看她的眼神一陣怪異,如墨的夜色身着暴露的女人捂着臉頰來療傷,任誰都會想成小三被人尋仇,況且這個年代這樣的事情一點都不少見,醫生熟練的處理好傷口說道:“好了。”
徐璐渾身的酒氣讓他一陣陣作嘔,這是喝了多少就才能有如此濃厚的氣味。
“醫生,我的臉會不會留下疤痕?”她一臉緊張的看着醫生這是她最在意的問題,她全靠這張臉吃飯,倘若這張臉出事她還怎麽工作怎麽養家,想到此她的眼裏閃過一抹濃烈的恨意,像是寒冷冬天的冰,直穿人的內心。
“這個我也不清楚,你最近注意飲食別碰水,化妝更是不能。”末了醫生補充道。
聽到醫生如此回答,徐璐一時間有些慌亂吃了錢連忙離開,第二天羅導的慶功會徐璐想都沒有想便說道:“對不起羅導,我有事就不去了。”
她看着鏡子裏的女人臉上還貼着紗布,一臉倦容臉色蒼白,絲毫不負最初的明豔動人的模樣,這樣讓她怎麽見人,況且參加宴會的人一個個穿着亮眼,打扮動人她怎麽有顏面站在那裏。
雙手一揮擺放在面前的花瓶被掃落在地,她咬牙切齒的說道:“蔡小莫。”聞聲而來的徐母一臉擔憂的看着她說道:“你怎麽了?”
昨天回來臉上便帶着紗布,她雖然擔心卻不敢多言,徐璐扭頭說道:“沒什麽,您快去忙吧。”她不是沒有看見母親眼裏的擔憂,只是不知道怎麽解釋,索性不解釋。
被挂掉電話的羅導心裏一陣記恨徐璐,心裏早已把她罵了一通,仗着年輕有姿色便如此任性,早晚讓她躺在他的身下求饒。
而這幾天沈博文和愛莎也準備動身回A市,接近年關公司的事情越來越忙,再加上萬芳的催促只能動身出發。
“今天感覺怎麽樣?”沈博文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歐陽無塵打算開房車回去,他的樣子無法做飛機,從出事到現在也不過半個月,就算在身強力壯恢複也要點時間,這幾天沈博文做飛機都快做吐了,為了公司的事情來回奔波,臉都瘦了一圈。
歐陽無塵看着文件緩緩的說道:“還可以。”醫生不讓他多用腦只能看一會便休息一會,這幾天經過和沈博文愛莎的對話也知道是陶雅然喚醒他,所以他的心裏有一番打算。
“那就好,收拾一下東西準備離開。”
“好。”歐陽無塵放下文件擡頭看着為自己忙碌的兄弟兼下屬,雖然沒有感激的話可是在他的心裏早已感謝過千萬遍,倘若不是他自己還不知道怎麽辦,這幾日來回奔波他也看在眼裏,回去一定給她們兩人放個長假好好休息一番。
車子行駛在高速路上,看着一旁的車子飛馳而過,歐陽無塵的心裏還有些不适應,車禍一瞬間席卷而來他腦海裏一片空白,心裏對高速也留下了陰影,他揉揉發脹的額頭躺會被子裏。
車子雖小五髒俱全,不信有床還有一個沙發,一個桌子,一旁的位置還有一個小型冰箱,三人安靜的待在車裏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半響沈博文看着歐陽無塵說道:“你這個樣子回去阿姨自然會知道。”
“我知道。”他雖然不想讓萬芳擔心,可是除了回家他也別無選擇,總不可能每天都待在沈博文家耽誤他們兩人恩愛。
半響歐陽無塵漫不經心的說道:“沒關系,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再怎麽擔心也就這樣了。”
“這話也有理。”看着他有分寸沈博文也不在多管閑事。
車子很快到達歐陽家別墅,萬芳看着被人擡下來的歐陽無塵一連震驚的快速走過來說道:“兒子你這是怎麽了?”
歐陽無塵雲淡風輕的說道:“發生了點車禍,現在已經沒事了。”
“我的兒子,你那裏不舒服告訴媽媽。”雖然兩人之間的關系不像正常母親和孩子,可萬芳還是會心疼歐陽無塵。
“我已經沒什麽事了,你就放心吧。”歐陽無塵低垂着眼無奈的說道。
一旁的沈博文見萬芳淚眼朦胧安慰道:“是啊阿姨,他只是胳膊受了點傷并無大礙。”
看着衆人都等待在這裏,萬芳連忙讓開位置讓衆人進去,她一臉責怪的看着歐陽無塵,出了這麽大的事情竟然也不和她說一聲。
等到沈博文把歐陽無塵安頓好後對着萬芳說道:“阿姨,我們先走了。”
“不坐會嗎?”萬芳一邊為歐陽無塵捏好被角一邊說道。
“不了,我們得去公司。”其實歐陽無塵的病也沒有太嚴重,只是胳膊受傷再加上腦子受傷兩人還是決定讓他坐擔架回來,雖然反對奈何病人欺負不過兩人,只能無奈的被擡回來,為此一路上都沒有好臉色,她們兩個還是溜之大吉比較好。
“那好吧,管家送客。”萬芳看着站在身後的愛莎有些熟悉,一時間也想不起哪裏見過。
出了歐陽家的門,沈博文深呼一口氣說道:“還是A市的空氣好啊。”
“是啊。”愛莎自然的挽着沈博文,這幾天的忙碌讓她有些勞累,随機她像是想起身毫不客氣的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上接不接下氣的說道:“你還記不得歐陽無塵被擡出來,一旁的女護士一臉惋惜的看着他,只怕再想這麽帥的人怎麽說殘廢就殘廢了。”
聽到愛莎的話沈博文腦海裏也不由想到這幅畫面,衆人擡着歐陽無塵出來,而一旁的女護士一直盯着歐陽無塵看,他還好奇的看了一眼,他可沒用忽視歐陽無塵從上擔架便無比臭的臉,好像全世界欠了他不知道多少錢。
“啧啧,讓他平時高高在上的模樣,這次不得不接受衆人奇異的目光了吧。”這次的擔架實則是沈博文和愛莎為了報複歐陽無塵平日裏冷酷無情所開的小玩笑。
“走啦,先去公司吧。”也不知道這麽久公司怎麽樣。
歐陽別墅,歐陽無塵看着烏漆墨黑的補湯毫不猶豫的扭過頭說道:“我不喝。”
“不喝怎麽可以呢,這可是烏雞炖的湯,大補。”
“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了。”說罷便閉上眼睛,一旁的萬芳見此模樣也知道歐陽無塵的倔強,只能把湯放在一旁說道:“你自己記得喝。”
他只是胳膊被蹭傷,腦袋磕了一下,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一個個的……尤其是面對沈博文的陷害他還無力反抗,他厭惡這樣的感覺。他閉着眼睛思索着接下來的事情,第一件事就是找回陶雅然。
經過這次的事情他至少知道了陶雅然的感情,一想起陶雅然在他身旁柔情的話語,他的心裏便一陣柔軟,原來他們發生的一切她都記得,原來她的心裏還有她。
日子一點一滴流逝,新年的氣氛彌漫在整個城市,街上已經擺起了對聯,燈籠,只有這個時候才能清楚的意識到又一年到了。工作的人們臉上帶着心累,越是接近年關人們便越是忙碌,而一些老人則是一臉欣喜。
接近年關他們在外打拼的孩子才會回來,盼望了一年之久終于可以見到自己的孩子,所以過年在他們眼裏變得意義不同。歐陽無塵的繃帶已經拆除,只是他的腦袋因為縫針而剃光了頭發看起來頗有點好笑,他絲毫不在意。
不過帥氣的人無論如何都不影響他的帥氣,只是超高的回頭率還是讓他有些不爽,就他站在蛋糕店門前已經無數的人回頭看他,大多數的還是女生,似乎想不明白如此帥的男人為何剃光頭,他直接來到蛋糕店裏,他知道這幾日陶雅然要回家幫忙。
“你怎麽來了?”臨近過年王淑芬也不想争吵,冷着臉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