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之後的天氣總給人一種蕭殺之感,樹葉零落,冷風陣陣的夜裏,銀白色的月亮挂在空中,像一個冷傲的審判者。

螢火被端木斷狠狠地拽着頭發,從地下室裏拖出來。他微微地調節呼吸,盡量不哭出聲音出來。因為他怕同樣關在地下室的弟弟夏夜聽到自己的哭聲,會擔心自己。

端木斷看着螢火因為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冷俊的臉上露出的滿意的笑容。

他就是讓螢火痛苦,只有看到那個女人的孩子痛苦,他才能稍稍緩解自己的恨意。

“怎麽了?不敢哭出聲來?怕可憐的弟弟聽到?”端木斷嘲諷到。使勁把螢火甩到庭院的一個石桌上。

螢火撞到石桌邊緣,“卡啪”一聲,右手手臂脫臼了。

好痛,但他必須忍着,他不能讓弟弟為他擔心。

“真是好哥哥啦,這麽為弟弟着想。”端木斷捏起螢火的下巴,那目光恨不得把他燒成灰,“你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做什麽吧?”

螢火驚恐地看了端木斷一眼,馬上認命地低下頭,忍着脫臼的巨大痛楚,慢慢地轉過身。他單手挑起下衣,擺脫去亵褲,乖乖地扒伏在石桌上,把臀部翹起。也不知道是因為冷風刮過的,還是因為他預知到接下來所發生的事,螢火不禁打了個冷顫。

“右手怎麽了?”

端木斷看到他極不自然的動作,一把捏起他的右手手腕,向後一彎,螢火終于忍不住慘叫一聲。

這慘叫聲好像成了端木斷的興奮劑一樣,他揚了揚嘴角,繼續擺動着螢火的手臂,“哦?脫臼了?很痛嗎?”

其實端木斷是可以輕易就能幫他接好的,但他卻刻意去扭動着螢火的手臂。

“斷哥哥……好痛……別動……求你……”螢火發出微弱的聲音,他痛得快昏迷了,淚水混着冷汗一滴一滴的滑下。

“不要叫我哥哥!你沒有資格當端木家的人!”端木斷聽到“哥哥”兩個字後,目光突然變得暴怒起來,他再次扯起螢火的頭發,用力一個巴掌扇過去,螢火的嘴棱都被這一掌震破了,鮮血随即從嘴角滲出。

“不愧為婊_子生的,這樣子倒是很誘人呢。”在月光的照耀下,螢火就像一個精致的娃娃一樣,白裏透紅的肌_膚,足以喚起每一個男人的獸性。

端木斷也不例外,自從他嘗試過螢火的身體之後,就一直被這身體的魔力所吸引着,這讓他不能接受,因為他必須去恨螢火,他要用盡所有方式去毀滅他們兄弟二人,他要報複當年的喪母之痛。

“不要說娘親的壞話……”螢火那溫柔的娘親,就算她已去逝了,她依然是他們溫柔的娘親,他不允許別人說這樣诋毀她。

“哦?自身難保還惦記着那妖女,看來她的教子有方啦。居然敢逆我?”端木斷冷笑一聲,把螢火摁在石桌上,擡起他的腰。

螢火哆嗦一下,卻也閉眼準備迎接撕裂的痛苦。

端木斷說過,如果他反抗,那麽承受這些的将會是他的弟弟。夏夜從小就體弱多病,哪怕受一點點皮肉之苦,都有可能從些永別人間。螢火為了保護他,從來沒有反抗過端木斷,但他卻為了娘親而頂撞端木斷。

螢火很懷念自己的母親,那個溫柔體貼母親,總是對着兄弟二人微笑的母親。

果然,端木斷在沒有任何濕潤的情況下,直接進入了他體內。今天的端木斷異常的狂暴,在他體內來回肆虐。

螢火感覺自己像被猛獸啃噬一般,痛苦至極,他無言地望着空中的蒼月,像這樣的夜已經數不清了。

六年,整整六年,螢火從一個天真孩子成長為一個少年,這六年間,他與弟弟夏夜一直在地牢在渡過,陰暗的牢房裏只有一個小小的窗口,他們無數次張望窗口那片小小的藍天。

六年來,他們穿着同一件衣服,用着同一床被褥,這些衣物都已經破爛得不成樣子了。螢火每天都祈禱,祈禱着什麽時候他的哥哥端木斷可以大發慈悲放過兄弟二人。只要他與夏夜能夠離開這地獄般的王府,他可以舍棄一切。

不過,現在的他,早已不再是當年的王子了,失去了父親的寵愛,失去了母親的呵護,如今的他只不過是哥哥端木斷手中一件洩_欲工具。除了夏夜之外,他已一無所有了,更談不上舍棄一切。

因為,他已經沒有可以舍棄的東西了,名譽、尊嚴這些東西已經離他很遠很遠了。

螢火在痛苦中漸漸失去意識,終于可以休息了,只要昏迷就不會再感覺到痛楚了,螢火慢慢閉上眼,等待着短暫的解脫。

欲_火正盛的端木斷看他有昏過去的跡像,便從其身後一手捏起他的脖子,把他拉近自己,用警告的語氣說,“你如果感昏過去,我就上了你的寶貝弟弟。”

夏夜就是螢火的死穴,聽到端木斷的威脅,他頓時清醒了不少,痛苦也跟着變得清晰。

“嗚……不要動夏夜……不要……我不會昏過去的……”螢火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嘴唇,讓自己保持清醒。

“哈哈……果然是好哥哥……”端木斷的聲音像惡鬼一樣徘徊在寂靜冷冽的夜裏,随着他沖撞的力度加劇,鮮血沿着螢火雪白的大腿滑下。

終于,螢火還是昏迷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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