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到他原來是在揶揄我的時候,我随即收了笑,說:“不知道自己姓什麽有什麽關系,我只要知道自己是顧太太就行了。”

顧太太,嗯,這是一個不能随便說的詞。顧容當即沉下臉,往後退了一步:“我去公司,你随意。”

新婚妻子,就這麽被他丢在了民政局門口。

結婚證都還沒完全散熱呢。

趁這個時候,我把錢轉到桂林給我的帳戶上,他問我從哪裏來這麽多錢的時候,我只說,反正不是偷來搶來的,讓他們放心用。

還沒下班,柏林就戳了戳我的胳膊,示意道:“你老公來接你下班了。”

領證的事已經跟她說了,當時她一點都不訝異,就是覺得我這婚結的太突然。

我說,我已經失去了單身的自由了。

她笑我得了便宜還賣乖。

看到顧容的車子停在我們公司馬路對面,還拿出了手機,下一秒我的手機就響了,看着上面的名字,我心想,至少目前為止,他不可能有好心情來接我下班。

“什麽時候下班,回家吃飯。”他很直接了當,我倒是有點奇怪。

不過也沒多話,讓他等我兩分鐘。

下去後,他開門讓我上車。

所謂回家吃飯,還真的是回家了,是回他的家,我看到我媽了,頓時有些驚奇,而且她臉色不太好,苗英在她身旁一臉陪笑。

看到我們回來,苗英就喊道:“顧容,你過來。”

很不高興的語氣。

顧容來到我媽面前,那一聲“媽”喊的還真是一點都不疙瘩,就說明,他只當作一個稱呼來喊,說:“媽,我知道這次倉促地辦了一下,您不高興,但我想在領證的這天辦,會更有意義,小離,你覺得呢?”

他忽然喊到我,我怔了一下,馬上堆了笑來到我媽面前,安慰她:“媽,這完全是我的意思。”

“你的意思?”我媽蹙着眉,“可至少也要在酒店辦酒席,把家裏的親戚都請來啊,不然都沒人知道我閨女嫁人了。”

我媽這麽一說,我總算是明白怎麽回事了。

笑了笑說:“哎喲,那家裏都是些什麽親戚,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請也罷。”

我媽鼓着嘴,感覺都要哭了,說:“那婚紗照呢,婚紗照總得拍吧。”

顧容跟我都沒出聲,這時苗英連忙說:“拍,當然要拍,還得挂牆上呢。”

我看着我媽,心裏有些難受,她這份心情,我能理解。

安撫好我媽後,顧容帶着我去看新房。

所謂新房,所謂一切從簡,我已經見識到了,房間裏除了床對面的牆上貼了一個雙喜,再沒一個地方能看出是在辦喜事,整個別墅,就只有這麽一個字。

我定在這個字面前,淡淡地露出一道淺笑,說:“你們有錢人,怎麽這麽摳門呢?”

顧容倒是接的好:“不摳門怎麽存了那麽多錢供你揮霍?”

我淡淡地瞄了他一眼,實在不想跟他這個葛朗臺多說一句話。

可他适時抓住正要轉身的我,眯着眼,薄唇輕啓:“你好像對你老公很不滿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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