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乍一聽,直接讓我懵了,稍一思索,我就明白他說的是什麽事,可養小白臉的話怎麽說?
我一下炸了毛,因為這不止是侮辱我,連着許青他們也一起侮辱了。
不過,我沒有馬上發飙,因為此刻我面對的是我喜歡的男人,現在也已經是我的老公了,我必須要冷靜。
幾秒後,我深吸着氣,問他:“什麽意思?”
然,回應我的,是“嘟嘟”的聲音,我真是肺都被他氣炸了,他居然把電話挂了!
這感覺就像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我氣得在原地直咬牙,再打過去的時候,已經是無法接通了,這家夥不會把我拉黑了吧。
通過顧容的反應,我想許青公司到現在還沒反應應該是顧容把資金撤回了。
我趕緊給桂林又打過去,但接電話的是另一個人,說:“紀小姐是吧,桂總現在正在忙,晚點我讓他回電給您。”
一直到晚上,桂林也沒有給我回電話,我想他們現在肯定是忙的焦頭爛額。這個公司是許青好不容易建立起來,期間經歷了多少苦難我是知道的,無論如何他也不可能讓它倒閉。
可是眼下,我竟然沒有一點能幫上忙的地方。
正在我發呆的時候,有人拍了一下我,我吓了一跳,柏林狐疑地看着我,問:“想什麽呢,這麽出神?”
我呼了一口氣,說:“想顧容。”
柏林也嘆了一口氣,說:“有什麽好想的,哪有像他這樣,剛結婚就把新娘子一個涼在家裏的。”
我笑笑沒有說話,如果我告訴她,我們根本是分床睡,還不知道她有多驚訝呢。
什麽新娘子,不過是他敷衍家族的一顆棋罷了。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顧容打給我的,我詫異地接起,他說:“晚上五點接機。”
然後不等我回應就把電話挂了。
柏林當然看到是誰打過來,問:“說什麽了,怎麽挂了?”
“沒事。”
見我不想說,她也沒逼我。
我想,他突然回來,肯定跟許青的事有關。
晚上五點,我準時接機,顧容果然回國了,跟走的時候一樣,對我依然不屑,不過,更多了冷漠。
一路沉默地回到家,苗英跟顧承都很詫異顧容怎麽突然回來了,不過,他沒有給出任何解釋,周身散發着冰冷的氣息。
他們也試圖從我這裏得到訊息,可我也只能乖乖地跟他回房。
關于許青的事,我還想好好問問他呢。
“放水洗澡。”一進卧室,他就扔了手裏的包和衣服,冷聲吩咐。
我想着等下還有事問他,就不計較他的态度了,一聲不響地到浴室放水。
就在這時,手機又響了,是一個律師打過來的,那是我準備幫許青公司咨詢相關事務的,當時他沒接到,現在回給我。
我們聊了有二十多分鐘,最後他還是表示無能為力。
電話剛挂,我就被顧容一把拎着胳膊扔到床上,他欺身而上,有力的雙腿壓着我,我驚得瞪大了眼睛,他忽然壓低面容向我:“紀小離,為了錢,你還真是什麽事都能做得出來,你說,我要是毀了你,你那小白臉會不會嫌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