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吃過飯後,白雪就回去工作去了,剩下葉蕭蕭一個人無聊了起來。
給經紀人小蘇打了個電話“喂?”
“怎麽了?”
“有什麽通告嗎?”
小蘇回答她“沒有,怎麽了?你想去工作?”
“嗯。”
小蘇搖了搖頭“你好好養胎吧,等幾天會有你忙的。”
挂了電話後,就接到了盛雪梅的電話,很不情願的接了起來。
“有什麽事嗎?”
不想跟他們有什麽交集,所以說話也不是很上心。
“明天晚上,有晚宴帶着楚天辰來參加,別給我們丢人!”
說完就挂了電話,這分明就是命令,讓葉蕭蕭笑了一聲,想着:你讓我去我就去?
直接回了家。
前腳剛進家門,後腳楚天辰就回來了。
“你怎麽在?”
這話說出來讓葉蕭蕭看了他一眼,坐到了沙發上。
“我為什麽就不能在?”
剛說完這話,盛雪梅又打來了電話,看了一眼直接關機了。
這時楚天辰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看到屏幕上的手機號皺了皺眉。
把手機扔到葉蕭蕭懷裏“把你的事解決了!別煩我!”
自己就去洗澡了。
葉蕭蕭沒辦法才接了起來“我跟你說了我不去,有完沒完!”
被她這說出的話,讓盛雪梅的氣蹭蹭的就上去了。
“別太過分了!我的忍耐也是有極限的!”
“我說過了,你們的事跟我沒有關系!”
啪的一聲挂斷了電話,把手機扔到了茶幾上,回卧室洗澡去了。
楚天辰洗完澡出來,把筆記本電腦拿到了客廳。
從來辦公都是在客廳,因為不喜歡書房那種比較暗黃的地方,還是這種明亮的地方适合他。
看着輝子發過來槍支的數目還有最近的收入狀況皺了皺眉。
和他想象中的差距實在是太大。
撥通了電話“輝子,把所有槍支的價錢提高二倍,壓低給王彪一開始提的價錢。”
“知道了,老板。”
挂了電話後的楚天辰想着一些事情,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斷了思緒。
臉色陰沉下來去開了門看到是葉蕭蕭的媽更是沒有好态度。
“你來幹什麽!”
看到是他,盛雪梅說話也謹慎了起來,臉上露出了笑容,看起來有些格格不入。
“我來找我女兒,還有……”
被突然打亂思緒,心情煩躁的很,沒聽她說完話楚天辰就向裏面吼到“葉蕭蕭你給我滾出來!”
聽到這麽大的聲音,以為發生了什麽事,從卧室裏出來。
而盛雪梅見自己他這麽不待見自己女兒,心裏還很開心。
表情也變的眉飛色舞起來。
而葉蕭蕭看到自己母親後,走了過去,楚天辰直接把她扶出了門外。
“滾到外面去說!”
“啪!”的一聲關上了門,還反鎖了起來。
外面的母女兩個,就像仇人一樣。
“怎麽?把我女兒害死,你的日子也不好過吧!”
一副嘚瑟的語氣說的到。
“你來不會就是為了看我笑話的把!”要是擱在以前一定不會說出這種話。
但是她現在不能再軟弱下去了,不然那些人只會蹬鼻子上臉。
“呵!給你打電話不接,我才來的,你以為我願意看見你!”
把頭轉過一邊後繼續說到“晚宴就要開始了,你和楚天辰說了沒有!”
葉蕭蕭看着她“你都看到這樣的情況了,你覺得他會去嗎?”
這讓盛雪梅皺了皺眉,覺得她是個沒用的東西。
想了想開口“回去換見衣服,再出來,你一個人也得給我去!”
就算女婿不在,我不能讓葉家丢了面子。
見躲不過去,葉蕭蕭就打算去了,手在門把上要開門。
怎麽也開不開,眉頭皺了起來“咚咚咚”的拍着門。
裏面也沒有反應。
盛雪梅看到這種情況還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粗魯的拉起她來“真是個廢物!”
嘴裏這一句話傳入葉蕭蕭的耳朵,讓她的拳頭握緊了一些。
帶她來了商場買了一件晚禮服才去了晚宴。
所有人都已經入座了,母女兩個才慢慢的走進去。
讓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她們身上。
其中一個人放大了聲音“我說,葉宗天!怎麽不見你女婿呀,我們這小人物還想見一見呢!”
這句話讓葉宗天的嘴角撕扯了一下,臉面上挂不住“估計是忙!”
盛雪梅忙着解圍“那麽大的身份,事情肯定多,顧不上!”
葉蕭蕭一句話也沒說,看着他們的樣子覺得有些可笑。
“哦?是嗎?陪自己老婆參加一個晚宴都沒時間!那可真是大忙人!哈哈哈。”
這陰陽怪氣的話語讓葉宗天的臉色慢慢的變黑,盯着葉蕭蕭的眼神也發狠了起來。
而她倒是淡定很多,仿佛自己是局外人。
“來,我們繼續,繼續!”
不知是誰說了這麽一句話打破了僵局。
葉宗天朝着他們的方向走過去,把葉蕭蕭拉到了一旁沒人的地方“啪!”
清脆的一聲巴掌,讓她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我看你是故意讓我在這麽多人面前丢人!”
捂着自己的臉,把頭轉了過去,眼神裏多的是冰冷。
“丢人?那你幹脆別認我這個女兒,就不會讓你感到丢人了!”
“要不是你嫁給楚天辰,老子都不想管你,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你害死我雨兒的事,還沒跟你算賬呢!”
手指着她的臉,滿是厭惡的語氣說到。
讓葉蕭蕭冷笑了一聲“我等着你跟我算賬!”
直接掉頭走人。
“你給我站住!”怕讓別人聽到,這句話低沉的吼出來的。
讓葉宗天的臉氣的通紅,把手重重的拍在了欄杆上。
“葉蕭蕭!”
三個字是咬着牙說出來的。
而出了晚宴的葉蕭蕭踩着高跟鞋,走在路上想起了當初父親在母親剛去世的第二年就找上了盛雪梅。
還帶回一個比她小一歲的女兒就是葉晚雨。
本來覺得葉沒什麽,可從那時候起,自己的生活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本來屬于自己的東西,被她搶走,而那個自己的親身父親對自己變的越來越冷漠。
到後來就成了厭惡。
她從來沒有抱怨過什麽,誰知自己的委屈求全成了他們傷害自己的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