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何為真心
站在大殿的門前,還在等着皇上上朝的大臣們議論聲音越來越大,雲澈也被問的不勝其煩。
一位老臣走了過來,對着雲澈點點頭,雲澈恭敬的回禮,“雲相,你平時和皇上的關系最近,皇上最近的情況你知道嗎?”
“李侍郎,皇上還是那頭痛的舊疾,其實也無大礙,只是不能見風而已,所有只要一出房間,就會頭痛欲裂,太醫說了,只要好好的休息幾日就沒事了,可是朝務繁忙,皇上每天還要看奏折,想好好休息也不行啊。”
李侍郎點點頭,不再言語,只是對着其他的大臣說道“皇上的年紀尚輕,但是盡心盡力為了我朝,也是難得一見的明君啊。”
雲澈的心中有一種騙人的感覺,很是自責。其實軒轅夢秋最近在幹什麽自己也是知道的,聽說他自從那一晚去了花婉宮中後就沒有再出來過,就連一直傳遞消息的小西子也是隔着輕紗聽軒轅夢秋說話,現在到底是個什麽樣子,也沒有人知道。
整整七天的時間,軒轅夢秋都沒有上朝,雲澈實在是等不下去了。怎麽會這樣,難道軒轅夢秋真的是沉迷美色不顧朝政了嗎。
一回到雲相府,雲澈就有些惱怒的坐在椅子上生悶氣,白傾傾走了過來,關心的問道“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事了?”
雲澈也不瞞着白傾傾,就把軒轅夢秋一連七天沒有上朝,日日留宿在花婉宮的事情說了出來。
白傾傾一聽大為震驚,焦急的說道“你怎麽不早說!”說完,就向外面跑去,雲澈一連叫了她兩聲也沒有回頭,就任由着她去了。
白傾傾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直接就隐了身形直奔皇宮,但願一切還來的及,但願軒轅夢秋沒有事。
雲澈垂頭喪氣的坐在椅子上,現在自己的腦子中也是亂作了一麻,不知道該怎麽辦是好。
在進宮前,軒轅夢秋就曾經偷偷的和雲澈聊過一番,說的話讓雲澈充滿了無奈。
“雲澈,你知道為什麽婉兒還是婉兒,但是卻變了模樣更加的豔麗?”軒轅夢秋悠閑的靠在軟榻上,眼睛看着窗外。
搖搖頭,雲澈表示不知道,至少自己還沒有聽說過這樣的醫術,可以改變容貌自己相信,但是若是連一個人的性情品行都變了,那還真是神仙了。
軒轅夢秋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靜靜的說出了一個自己發現的秘密,“雲澈,婉兒變了,因為她不再是婉兒了。”
雲澈又是一頭霧水,什麽意思,一會兒婉兒還是婉兒,一會兒婉兒又不是婉兒。
有一次,婉兒給軒轅夢秋擦汗的時候,露出了自己細嫩的手臂,軒轅夢秋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可是這一眼,卻讓軒轅夢秋如同被雷劈了一般震驚不已,他看到在雲婉的手腕處,有一道暗青色的線。
早先,軒轅夢秋曾經懷疑過白傾傾是妖物,或者是沾上妖氣的邪物。詢問過一些懂得法術的大師,那些大師告訴自己,妖物碰到有法術的東西就會顯出原形,而有妖氣的人會在手腕處出現一道暗青色的線,線的長度取決于那人所中妖氣的多少,線越長,女子身上的妖氣越多,害人也就越厲害。
雲婉其實就是身上沾染了妖氣的婉兒,而且身上的妖氣很重,按照那些大師的說法,若是婉兒害死了人,那她也就會變成妖。
雲澈不敢相信這一切,說什麽也不要軒轅夢秋再和雲婉在一起了,可是軒轅夢秋不肯,說自己已經欠了她一次,不想欠她第二次,并擔保,婉兒絕對不會害自己的。軒轅夢秋信誓旦旦的說道,絕對不會!
軒轅夢秋近乎癡迷的說着,他真的是很愛很愛婉兒,一點也舍不得婉兒離開,他想要靠自己的愛把婉兒留下來,希望雲澈幫助自己,給自己一點時間。
現在就連雲澈都在懷疑,真的不會嗎?一連七天沒有見到軒轅夢秋了,若是害了,恐怕屍身都開始腐爛了吧。
心思越來越亂,雲澈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只是希望白傾傾能夠找到軒轅夢秋把她平安的帶出來。
一路直奔到皇宮中,白傾傾來到了婉兒所在的花婉宮中,此刻裏面卻是很安靜,一點聲音也沒有,白傾傾心中生疑,穿過大門走了進去。
裏面充滿了濃郁的香味和酒味,白傾傾皺着眉頭捂住了鼻子。一些輕紗散落在地上,看不到任何随侍的丫鬟下人,他們會在哪裏呢。
白傾傾到處尋找,終于看到了軒轅夢秋的身子,靜靜的躺在臺階下,全身赤裸,身上只蓋着幾層輕紗,在這樣寒冷的冬天裏,常人怎麽受的了!
一時心急,白傾傾現了身形,走到軒轅夢秋的身邊,輕聲的呼喚她。
在身後的某個角落中,一雙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白傾傾的身影,伺機而動,想要一口吞掉她。
呼喚了半天軒轅夢秋卻好像昏迷了一樣,一點動靜都沒有,而且最讓白傾傾着急的是,軒轅夢秋臉上的黑氣已經越來越濃郁,快要看不出五官模樣來。這團黑氣常人是看不出的,所以即使是雲澈與軒轅夢秋面對面的交談,雲澈也看不出來。
感覺到身後的異樣,白傾傾猛的站起身,厲聲問道“誰?出來!”
呵呵,輕柔的一笑,婉兒的身影從柱子後面走了出來,身上不變的還是那紅色的輕紗衣。白傾傾一開始還沒有察覺,現在才發現,為什麽婉兒總是穿着這件紅色的衣服呢,看起來就好像是血一樣。
顏面輕笑,婉兒邁着碎步走到了白傾傾面前站定“你喊什麽,我不是出來了嗎?”
白傾傾臉色冷漠,沒有時間和她在廢話了,“我要帶軒轅夢秋走。”
哼,婉兒還是輕柔的笑着,“你要帶他走,可以。可是他要不要跟你走,是他的選擇。”
走到軒轅夢秋的身邊,婉兒扶起他的頭,輕聲呼喚了一聲“皇上。”軒轅夢秋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對着婉兒傻傻的一笑,“婉兒。”聲音近似癡呆一樣。
“皇上,她說要帶你走,你願意不願意和她走呢?”伸手一指白傾傾,軒轅夢秋順着婉兒的指尖看過去,随即皺着眉頭厭惡的擺擺手,“醜八怪,我不要跟你走,我只要婉兒。”
“哈哈哈哈。”一聽軒轅夢秋說白傾傾是醜八怪,婉兒的心中無比的高興,世界上只有自己才是最美的。
婉兒放下軒轅夢秋,随即,軒轅夢秋又陷入到昏迷當中。
看來軒轅夢秋已經被婉兒迷惑了,只聽她一個人的話,想要帶走他還真不容易。如果軒轅夢秋奮力的掙紮則有可能傷到他,若是被婉兒徹底的控制了,那白傾傾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婉兒,軒轅夢秋是真心對你,你為什麽要這樣折磨他呢?”白傾傾有些痛惜的說道。
“真心?真心是什麽東西?早在我的義父被害死的時候,我的心就已經死了。”近乎瘋狂的嘶吼,婉兒的表情看着有些猙獰。
白傾傾想了想,随即冷哼一聲,“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和煉夜達成盟約了?”
“盟約?那是什麽,我不知道。”婉兒有些心虛的不敢看白傾傾,眼神飄忽。
“盟約就是你喝下他的血,然後完成自己的一個心願,但是……”白傾傾故作神秘的沒有說下去。
“但是什麽?”婉兒趕緊問道,但是立刻就明白了自己上了她的當。
果然,白傾傾得意的一笑,“但是,你要付出代價,代價就是……你的命!”
婉兒心中一驚,這個煉夜怎麽沒有和自己說呢,不可能,不可能,白傾傾一定是在騙自己,一定是她沒有辦法對抗自己了,想要造成自己和煉夜翻臉。白傾傾,你好狡猾。
婉兒的臉上露出害怕的神情,“你說的是真的嗎,我真的要付出自己的生命?怎麽辦,我不想死,怎麽辦呢,嗚……”
婉兒掩面哭泣,白傾傾以為她是相信了自己的話真心悔改了,就想上前安慰她,“你別怕,我師父很厲害的,他會幫助你的。”
走到了婉兒的身邊,伸手想要拍拍她的肩膀,卻正好看到婉兒擡頭露出的奸計得逞的笑容,白傾傾心中一驚,想到自己上當了,但是已經太遲了,婉兒手中一個尖銳的東西直直的刺進了白傾傾的身上。
感覺自己身上所有的力氣被全部抽走了一般,白傾傾用盡自己剩餘的所有力氣,一掌拍在了婉兒的肩膀處,自己趁機後退了幾步,一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傷口,身子已經有些發飄,站立不穩。
“你!我怎麽會這樣,你用什麽紮的我?”白傾傾只覺得自己眼前的東西都在轉動,看什麽也不太清楚了,渾身就好像散了架一樣。
“哈哈哈哈,你不知道了吧,這是我專門找來對付你的絕密武器啊,是專門用來制服妖物的,白傾傾你還在裝什麽,你也是一個妖物還在我面前裝什麽菩薩心腸,你比我更虛僞。”
第二十八掌皇上被俘
第二十八掌皇上被俘
身形搖晃着,白傾傾利用自身的傷痛讓自己清醒一點。
模糊的眼前有出現了一個身影,只看到渾身都是黑色的,卻看不清面容,白傾傾眨眨眼睛,搖晃了一下腦袋想要讓自己清醒一點,可是什麽也看不清。
“白傾傾,你現在不行了嗎?”聲音奸詐無比,白傾傾化作灰都記得這個聲音。
“我早就想到了,一定是你在搞鬼,你為什麽要害了婉兒,她只是一個凡人而已。”白傾傾努力的拖延時間,想要自己恢複一點清醒。
煉夜并不疑有他,只是哈哈大笑,冷哼一聲,“白傾傾,你在撒謊,我只是和婉兒姑娘達成了同盟,我們只是有相同的目的而已,我們都是希望雲澈,死!”
白傾傾的身形又晃了一晃,淡淡的說道“煉夜啊,煉夜,你能說出你為什麽想要雲澈死嗎?”
煉夜啞然,身邊還站着一個婉兒,難道要自己當着一個凡人的面說出自己在嫉妒一個凡人嗎?高高在上的狼族怎麽可能這樣做,突然意識到白傾傾是在故意的拖延時間,煉夜随即心中暗罵白傾傾果然是一只狡猾的狐貍。
“哈哈哈哈,我明白了,你是想故意拖延時間對不對?可是又有誰會來救你呢?雲澈嗎,那個可惡的凡人?”
站定了身子,白傾傾的臉上冷淡,目空一切的眼神讓煉夜有些驚訝,難道這麽快她就恢複了力氣,不可能!
煉夜不再停留直接就向着白傾傾的身上拍去,其實白傾傾只是想佯裝自己已經沒事的樣子,沒想到煉夜根本就不上當,眼看着煉夜的身形離自己越開越近……
魔宮中,魔鏡上還出現着白傾傾搖晃的身影,可是魔鏡前卻沒有一個人。
煉夜看着搖晃不穩的白傾傾嘴角一笑,慢慢的向她走去。
一步,兩步,三步……
伸手就要觸摸到白傾傾的時候,突然一個紅色的身影襲來,一只有力的大腳直直的向煉夜的肩膀處踹去,煉夜心中一驚,堪堪躲過,眼神憤怒的盯着這個壞了自己好事的人。
同樣俊美驚豔的容顏,同樣陰狠的眼神,兩人的樣貌不相上下,品行也是相同,只是一人穿着黑衣,一人卻喜歡血衣。他們都是因為白傾傾而注定是敵人。
一把抱住搖搖欲墜的白傾傾,把他擁進了自己的懷中,血衣臉色陰冷的看着煉夜,對方也以相同的眼神看着自己,兩人的眼中冒出了火花。
“放開她。”煉夜面無表情的說道。
“打過我了再說。”血衣同樣的口氣回答道。
沒有再多的廢話,煉夜飛身向前,伸出一只手帶着團團黑氣只撲向血衣的面門。
血衣轉身躲過,對着煉夜的背部就是一掌,煉夜在空中旋轉,躲過了血衣的偷襲,兩人打在了一起。
婉兒緊張的看着兩人的打鬥,眼角餘光正好看到了已經昏迷在地的白傾傾,嘴角勾起一抹奸詐的笑容,伸手拔出自己插在頭上的簪子,慢慢的向白傾傾走去。
同一種當自己不會上兩次,剛剛偷襲白傾傾的時候,若不是被她早早的發現,恐怕現在她早就死了,所以這一次,婉兒蹑手蹑腳的走到了白傾傾的身邊,想要一擊必中。
婉兒不知道,狐族最靈敏的就是自己的那一雙耳朵了,機靈的耳朵稍稍一聽,就聽到了婉兒那猶如重錘落地的腳步聲,雖然自己現在渾身無力,但是并不代表自己就是徹底的昏迷了,白傾傾在心中暗罵婉兒不自量力,心中卻在慢慢的積攢力氣,想着如何應對她。
婉兒一步一步的靠近,白傾傾努力的握住了自己的手,想要找回一點力氣……
淩光一閃,手中的那把簪子帶着光就向白傾傾刺去,白傾傾猛的睜開自己的雙眼,狠狠的瞪着婉兒,同時右手猛的揮出,再次擊打在婉兒已經受傷的肩膀上,傷上加傷,婉兒清楚的聽到了自己的肩膀傳出的骨頭碎掉的聲音。
直直的向後飛出了幾米遠的距離,婉兒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失去了神志。
煉夜看到以後,暗罵了一聲沒用的廢物,再看向白傾傾的時候,她也因為用盡自己最後的一絲力氣,徹底的昏迷了過去。
與血衣猛的對掌以後,兩人紛紛向後退了幾步站定,依然是冷冷的看着對方,心中都對對方有些欽佩。
煉夜把自己封閉了一千年不停的學習法術,就是為了有一天可以一雪前恥,再從出關以來,可以說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幾乎在和自己超不多的同輩人中沒有對手,煉夜正在發愁沒有動手呢,現在出現的這個家夥身手不錯,自己正好可以拿他來練練手。
可是血衣卻不是這樣想的,再這樣拖下去,白傾傾肯定是兇多吉少了,若是被宮中的人發現了以後,肯定是逃脫不了的,自己要趕緊想個辦法,想帶着白傾傾離開這裏才好。
看了一眼躺在一旁的白傾傾,還有不遠處的婉兒,血衣嘴角微微一勾,心中有了主意。
“來吧,我們徹徹底底的打一架,看看誰更厲害,怎麽樣?”血衣的話正合煉夜的心意,有些興奮的伸出舌頭吸允了一下自己的尖牙,煉夜的眼睛中露出了嗜血的光芒。
血衣得意的笑了一下,這個笑容在煉夜的眼中就是挑釁,一聲怒吼,直接就向着血衣撲了過來。
血衣轉身躲過以後,正好站在了白傾傾的身前,靜靜的看着煉夜,心中卻在估量着時間和距離,如何能帶着白傾傾在最快的時間離開這裏。
煉夜的招式完全繼承了狼族的特點,狠,快,準。每一招每一式都是要命的,血衣也只是堪堪躲過,但是長久下去一定會被煉夜所傷的。
心中思量了一番,等到煉夜再次來襲的時候,血衣彎腰躲過了他的襲擊,順手一把抱住了白傾傾的腰,從煉夜的腋下鑽過去,直接沖着對面躺在地上的婉兒跑去。
煉夜正在惱怒血衣總是比自己快一步的時候,轉過身來正要襲擊,卻迎面飛來了一個身穿輕紗的女子,正是雲婉。血衣沖到雲婉的面前,一腳把她提到了煉夜的面前,煉夜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只好一把抱住了雲婉,血衣正好趁機隐身遁走了……
雲相府上,雲澈還在焦急的等待着白傾傾回來,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見白傾傾的人影,心中越來越擔心,再加上幾日不見軒轅夢秋,估計他現在的狀況也不太好,心中思量了一番,拿定了決心,大步向外面走去。
雲澈決定,這次一定要見到軒轅夢秋!
心急火燎的來到了皇宮之中,可是卻冷冷清清一個人也沒有,偌大的一個皇宮竟然猶如一座死城一般。
這是怎麽回事,雲澈一邊左右張望,一邊向前面走去。
終于看到了人影了,前面一隊侍衛正走了過來,雲澈趕緊走了過去,一番勸說以後,雲澈帶領着侍衛來到了花婉宮的宮門口。
領頭的侍衛是一個中年男子陳平,嘴上的兩撇八字胡顯現着他的成熟和穩重,陳平眼睛深邃的看了一眼花婉宮,太寂靜了,一點動靜都沒有,好像一座荒涼很久的冷宮一般。
“大人,真的要進去嗎?”擅闖後宮者是死罪,就算是以護駕的方式也要經過皇上的允許才行,更何況現在是找皇上,在不在裏面還不确定,如果就這樣貿貿然的進去,若是皇上在裏面還好,若是不在,自己和這些兄弟的人頭就不保了。
雲澈搖搖頭,“不,你們現在外面等着我的消息,我先進去探探裏面的情況再說。”
看了一眼陰郁的花婉宮,雲澈沉默了一會兒,對着陳平一點頭,一個人走了進去。
站在大殿的門口,雲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敲敲門,“皇上,在嗎,我是雲澈。”
大殿內一點動靜也沒有,也沒有人回答他。
雲澈不甘心的又敲敲門,問了一聲“皇上?”
還是沒有人回答。
雲澈心中一驚,難道真的出事了?回頭對着陳平一招手,一隊人趕緊走了過去,站在大殿的門口,陳品問道“怎麽了?”
雲澈臉色不好的搖搖頭,“一點動靜都沒有,恐怕不太好,現在我們一起把門撞開,出了事就說是我命令的。”
讓開門口,三四個人一起走了過來,幾人一起用力,直直的向着大門撞了過去,兩三下以後,門就被撞開了。
撲鼻而來的就是濃郁的香味和酒香,但是味道太過嗆人,幾人都忍不住捂住鼻子咳嗽了幾下。
雲澈領頭走了進去,臉色不善的一直在尋找着軒轅夢秋的身影,一直走到了大殿中央,雲澈遠遠的看見在大殿前方的臺階處躺着一個人,仔細一瞧就是軒轅夢秋,直直的跑過去,一把把他扶了起來,“皇上,皇上,你醒醒。”
伸手拍了拍軒轅夢秋的臉,可是他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快傳太醫!”雲澈大聲喊了一句,已經有侍衛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