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明争暗鬥請君入甕
泓世和賴小川走進黃氏公司,倆人沒走幾步,賴小川突然往外竄去。
泓世轉身三兩步的趕上賴小川,手指勾住了賴小川的後衣領,說:“你反射弧真長……”
“老板,我到車上等你?”賴小川又要溜向外面。
站在原地的泓世單手插着口袋,紋絲不動的看着門口。
不一會兒,賴小川溜了回來,走到泓世的面前:“對不起,老板,我剛剛……有點失職。”
“還算識相,走吧!”
泓世知道賴小川不太想見易銘,但本着工作的責任,賴小川這個人也不會輕松的逃走。
泓世瞥了一眼賴小川,問:“問你個問題。”
“說。”賴小川剛吐完這個字後,發現剛剛正學老板的口氣,她看向泓世。
泓世擺了擺手以表沒事。
“你喜歡易銘?”
賴小川聳了聳肩:“嗯,可……就像”
賴小川蹙着眉頭想了想,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泓世有點不高興,對賴小川說:“就像……你現在有個屁,雖然放了覺得有點臭,但……”
賴小川一臉厭惡的瞅着泓世。“你以前喜歡的人難道都成了你的屁,讓你放了?”賴小川氣憤的說。
“我就比喻一下。”
“你這比喻真的……”
倆人說着進了電梯。
電梯剛合上,門忽然打開了,易銘提着一袋飲料走了進來。
他用異樣的眼神看着泓世。
賴小川低下頭,挪動自己的身體,往泓世身後躲,泓世感覺到她躲到了自己身後,從褲兜裏将自己的手拿了出來,抓住賴小川的手腕往前拉。
“小川,最近怎麽樣?”
賴小川沒有回答,泓世拉了拉賴小川的胳膊讓她說話。
“還……挺好的,泓老板,對我……很好。”賴小川磨磨唧唧的吐出了幾個字。
泓世笑着看着易銘。
泓世正一只手拉着賴小川的手腕。
易銘擡起頭,沖着泓世說:“好老板!”
“買的什麽呀?”泓世問。
“飲料!”易銘回答。
三人出了電梯。
“去之前的休息室,我馬上過去。”易銘說完就從袋子裏拿出一杯番茄汁遞給了賴小川說,“給你!”
泓世伸手就幫賴小川拿了過來。
“謝謝老板!”易銘意味深長的感嘆道。
“不謝!”易銘回答。
泓世和賴小川走進了休息室,泓世将管子插進了杯子裏往自己的嘴裏放,猛地喝了一大口,杯子裏的番茄汁下去了一小半。
賴小川站在他的旁邊白眼瞪着他。
“可是你不要的,我就自己接過來了。”泓世說。
“他給我的。”
“你不接啊!”
“可是……你不是幫我接的嗎?”
“你要明白,誰是誰的助理?”泓世非常認真的說。
“他給我的。”
泓世又喝了一口後遞給了賴小川:“給你。”
賴小川拿過來說:“幼稚!”
服裝設計公司的不大的化妝間裏裝着不多不少的工作人員,正看着泓世化妝。賴小川坐在犄角旮旯的凳子上等着自己老板化妝。
造型設計易銘、陳導、法國制片人、中國制片人等人站在正畫着妝的泓世後面,沖着鏡子裏畫着妝的男主角有說有笑的說着劇本又聊着天。
“給他加點眼線和棕色眼影。”易銘對化妝師說。
站在邊上抱着胳膊的陳導非常贊成的點了點頭。
“他這頭發挺好的,就這樣板寸,不長不短。”陳導說。
易銘看了鏡子裏的泓世回答:“是啊!特別好。”
泓世看了看鏡子中的易銘笑了笑。
坐在犄角旮旯的賴小川無聊的拿起自己的筆記本和鉛筆開始在自己的紙上迅速的畫起坐在化妝鏡中的被幾個人圍繞住的老板,她畫起泓世越來越順手,低着頭不用看就可以把他面目表情給臨摹出來。
泓世瞥了一眼坐在角落裏的拿着鉛筆低頭迅速的寫着什麽。
“算計鬼!”泓世笑着嘟囔道。
妝畫完,泓世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向賴小川伸了只胳膊,賴小川合上筆記本就把水杯遞給他,他喝完把水杯遞給賴小川後就走向易銘的方向。
“你先試這套。”易銘說着從高高的杆上取下一件黑色長袍遞給了助理威廉。
威廉把衣服拿更衣室,泓世走了進去。
“你家老板脾氣好嗎?”易銘走到賴小川旁邊問。
“挺好的。”
泓世穿上褲子和純黑色皮鞋衣衫不整的走到了大鏡子前。
易銘走到他面前給他一個個的扣上盤扣,他看了一眼鏡子裏泓世搖了搖頭。
泓世:“你搖頭幹嘛?”
“太适合你了。”
泓世用手摸了摸自己板寸仔細打量鏡子中帥氣的自己:“小四爺我沒辦法,條件好。”
賴小川犯了個白眼小聲說道:“騷包!”
易銘:“他總愛在我面前……騷包,也不知道為什麽?”
“是嗎?”賴小川問。
易銘點了點頭。
易銘對泓世說:“好了,別欣賞自己了,一大波人等着你去拍定妝照。”
泓世走到了大大的連到地上的白色背景布前拍照片,前後左右拍完就換衣服,就這樣換了拍,拍完了就換衣服,偶爾坐在椅子上、打着把傘、拿着一份報紙、帶着各種型的黑色白色的的禮帽。
穿着白色長袍的泓世剛從更衣室出來,賴小川眼睛裏忽然照了光一般,瞬間亮了起來。泓世迎面就看見賴小川站在自己的面前。賴小川上下打量了一下發自內心的感嘆:“真好看。”
泓世白了她一眼:“什麽時候成馬屁了。”
賴小川看了看旁邊沒人,快速接過話來小聲說道:“反正不是你放的屁就好。”
泓世用手彈了賴小川的腦門:“別和老板頂嘴!”
“你餓了吧?我出去買點好吃的。”賴小川邊說邊用手摸着被彈的腦門。
泓笑着點了點頭。
站在一邊的易銘看着兩人的一舉一動,眼中的神情不由的失落起來。
賴小川剛走,泓世轉頭就看見易銘正在打量自己。
“怎麽了?我帥的你走不動路了”泓世調侃。
泓世走到易銘面前仔細看了看易銘的臉:“你今天……是不是畫眼線了?”
“有這麽嫉妒人的嗎?”
“誰嫉妒你了。”泓世回道
易銘無奈的轉頭就走:“都拍了三個小時,你不累啊?”
“習慣了!”泓世擡着腦袋走向了白色背景布前開始擺起動作。
賴小川來到黃氏公司對面的全家便利店,她看着鍋裏的關東煮說:“海帶、蘿蔔、這個、這個、這個……”
“歡迎光臨!”全家的自動提醒聲音再次響起,端莊豔麗的翁茹君踩着高跟鞋走了進來,她擡眼就看向正在選東西的賴小川。
一盒安全套扔到了收銀臺上,女收銀員看了眼翁茹君,拿起那盒安全套就掃了一下。
“要袋子嗎?”收銀員問。
“不要!”翁茹君說完就接過安全套,她看着站在旁邊的賴小川,腦子裏浮現付小山睜着眼睛嘴角流血躺在馬路上的臉。
“還真像!”翁茹君感嘆道,故意冷笑一聲,果不其然,賴小川尋聲去看翁茹君,翁茹君拿着手裏的安全套朝賴小川搖了搖,似在調谑一般。
賴小川看了眼她手裏的東西,只覺得這個長得一本正經的女人,居然這麽的不一本正經。
賴小川清咳了一下,轉過頭去問:“我這個多少錢?”
給完錢後,收銀員從旁邊拿出一支玫瑰花遞給賴小川說:“滿一百送一支玫瑰花。”
賴小川笑着接了過來。
翁茹君看了眼賴小川手裏的玫瑰花,輕輕說道:“注意有刺,別紮到手了!”翁茹說完轉頭離去。
賴小川看着翁茹君遠去的美麗端莊的身影自顧自說道:“大白天的……”
賴小川提着一大包吃的喝的。手裏拿着拿着一朵玫瑰花和一碗關東煮走進了休息室,她前腳進門泓世後腳就穿着自己的衣服走了進來。
“定完了?”賴小川問。
泓世‘嗯’了一聲,從賴小川手裏端過關東煮吃了起來。
“你買花幹嘛?”泓世問。
“全家送的,滿一百送一朵。”賴小川拿着玫瑰花笑嘻嘻的沖着泓世說。
“我可不要!”泓世說。
“沒打算送你啊!”賴小川回答。
“那就好!”泓世把白蘿蔔往嘴裏塞去,晚上我請你吃火鍋怎麽樣?”
賴小川回答:“謝謝老板!”
天已經黑了下去,倆人下車來到一家火鍋店,走進包廂,裏面坐着廖順兒,這着實讓賴小川很是意外。
火鍋正不停地翻滾着,桌上擺滿了各種菜。
廖順兒沖着剛進門的倆人露出标準的善良笑容。
“可以吃喽!”她說着就走到泓世面前,倆人互相親了一口,她拉泓世坐到自己的旁邊,“小川,你也快坐下來。”
賴小川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坐在了倆人的對面。
“我可就只能陪你半個小時。”廖順兒坐在泓世旁邊,嬌滴滴的說。
“那你可得仔細看我半個小時。”泓世笑着回答。
倆人的濃情蜜意着實羨煞旁人,賴小川只好假裝不聞不問,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泓世看着一桌子的菜,發現似乎少了什麽,沖外面喊道:“服務員,不好意思,加一份面條。”
“你可要少吃點面食,要進組了。”廖順兒說。
泓世用筷子指了指低頭吃菜的賴小川,說:“我家這位。”
廖順兒擡眼看了小川,賴小川擡頭也看向廖順兒,賴小川忽然沖着她傻傻的笑了笑,這個違心的笑,讓賴小川本人也很讨厭,但她只能對翁順兒笑,其餘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火鍋冒着的白煙将對面倆人襯托的像神仙眷侶一般,在賴小川的眼前飄飄然。
“謝謝老板。”賴小川沒當回事的答謝道。
過了一會兒,廖順兒起身要走。
泓世說:“送你到門口。”
賴小川看着倆人起來,她也站了起來,泓世拉着廖順兒的手就出了包間,賴小川視線跟着倆人出了門。
賴小川獨自一人一個人站在一直冒着煙的火鍋桌子旁邊,一直盯着包間的門,不知為什麽,賴小川鬼使神差的走出了門,她順着二樓的樓梯,撚手撚腳的往樓下走,走到樓下裏火鍋店門口不遠處的地方,看見門口一輛黑色高檔車停在火鍋店門口,帶着帽子的兩個人抱着親了親後,廖順兒就上車離去,泓世轉身進了火鍋店,擡眼就看見賴小川站在不遠處正瞧着自己。賴小川發現泓世看到自己,吓得趕緊就往二樓跑去。
泓世走進包間,賴小川正坐在自己桌位上吃着面條,盯着賴小川。賴小川吸溜着面條,歪着頭瞥向泓世,泓世插着褲兜口袋站在旁邊歪着頭打量賴小川。
“老板,幹嘛?”賴小川故作常态的說着,把面條吸溜進自己的嘴巴裏。
“沒談過戀愛啊?”泓世似有目的的問。
“你管!”賴小川回道。
“那你跑出去看,幹嘛?”泓世調侃的問。
賴小川吞吞吐吐尴尬的笑着的回答:“你管,我就……我就看看……風景。”
“好看嗎?”泓世非常認真的問。
賴小川低着頭沒有立馬回答,她想了想,一臉嚴肅擡頭說:“不好看,一點都不好看。”說完她看向泓世。
對于賴小川的回答,泓世非常的意外,他看着較真的賴小川,似乎對什麽有什麽不滿。
倆人互相看着對方。
泓世:“走吧!回去!”
賴小川起身就往外走去,泓世跟在她的後面。
倆人上了車,賴小川坐在副駕駛,泓世坐在了後面。
賴小川拿起放在旁邊的玫瑰花,雙手拿着仔細的打量着。
泓世沖後面看了過去。
“你拿這個花是要拿回去養着嗎?”
“我說了送人!”賴小川回答。
“送誰?”
“戀人!”賴小川回道。
“別鬧,我說正經的,我回去送你一個小花瓶,正好可以插一枝花。”
“我沒鬧,非常正經!” 賴小川回頭看着泓世說。
泓世不再說話,低頭拿起手機玩了起來。
賴小川送完泓世回去後,司機師傅就把她送回了家,到了小花家小區大門口賴小川對師傅說:“我兩步,不然你還要登記。”
師傅把賴小川放下後,車子就駛了出去。
賴小川把手機拿了出來,正要用手指劃拉屏幕,一輛黑色SUV就停在了賴小川的身後,拿着疊好的手絹男人的大手捂住賴小川的嘴巴,伸手把賴小川抱緊了車裏。
不久,賴小川被人從後門背進了她曾經上過班的KTV。
在前臺和男人喝酒的小花,正笑面如花的和面前的獵物調情,她妖嬈餓撩了撩長如海藻的頭發,歪頭就看見一個男人扛着一個熟悉的女人從後門走了進來。
小花仔細看去,男人身上的女人是賴小川,她閉着眼睛晃着腦袋的倒趴在男人的後背。
小花思考片刻,思考自己是否去看看。
面前的‘獵物’問:“怎麽了?”
沉着臉的小花摸了一下‘獵物’的胸膛說:“等我一下!”
小花踩着高跟鞋尋找走去,他躲在拐角就看見扛着賴小川的幾個男人徑直往前走去。
她拿出手給甄子平打去。
她把自己所看到的給甄子平說了一遍,甄子平很是着急,他知道,賴小川一大早去了易銘的公司,但卻不知道該問問誰知道賴小川現在的處境。甄子平忽然跑進賴小川的卧室,從床頭櫃中拿出她的筆記本,翻開後第一個電話號碼就是易銘,甄子平趕緊撥去電話。
“你好……”易銘那邊接通說。
甄子平不等他說完,接話說:“我是甄子平,賴小川今天不是去你公司了嗎?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那個……我朋友看見她被一個……不是幾個男人扛到了KTV的酒吧,我就想先問問你,你要不知道的話,我就……就報警!”
易銘沉默一下,馬上回複甄子平說:“你別急,我想辦法,等我消息!”
坐在寬大的桌子前的易銘,桌上滿是設計圖紙,他微皺眉頭,手裏的手機不停的點着桌子。
這邊,那四個男人把賴小川放在一間包房後,開門走了出去。
四個人再次推門打開另一件包間,坐在沙發上搖着紅酒杯的翁茹君看見他們笑了笑。
“翁姐,帶來了。”其中一個男人說。
翁茹君從沙發上拿起一盒安全套扔到了面前的玻璃桌上說:“送你們!”
那個男人拿起安全套笑着就說:“那咱們先喝口酒,再去……”
幾人說着就出了包間往吧臺走去。
翁茹君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拿起電話說:“居然給我打電話……稀奇!”
開着車的易銘問:“人呢?”
“誰?”
“別裝糊塗,是你吧?你在哪?”易銘焦急的問。
“你不是正在來的路上嗎?”翁茹君似乎已經知道易銘一定會來找自己。
易銘踩着油門,車快速的往前駛去。
易銘被翁茹君控制的死死的,仍由易銘把網撕成怎樣一番破裂,翁茹君都會找到易銘軟肋,讓他自己把撕破的網再次織好,回到網中。
易銘帶着小光開門進了翁茹君的包間,他站在翁茹君的面前問:“人……”
翁茹君喝的臉微紅,看了眼易銘後面的人說:“還帶了人,挺重視呀?”
易銘對後面的男人使了個眼色說:“小光,出去。”
小光出門守在包間門口。
易銘問:“給我人!”
“和付小山長得真像,你說你怎麽就喜歡那一挂的……”
易銘走到翁茹君的面前,伸手就抓住翁茹君的的脖子,冷冷的眼睛盯着她看。
翁茹君擡着頭看向易銘,完全沒有懼怕的看向易銘。
翁茹君的臉憋得漲紅,易銘氣的用力掐住翁順兒的脖子,似乎想要她窒息。翁茹君面目猙獰的看着易銘,眉梢上帶着笑意,一臉不怕死的樣子。
易銘忽然松開自己的手,淡淡的問:“你要幹什麽?”
翁茹君用手摸了摸生疼的脖子,回答:“你就不能念在夫妻一場的份子上,下手輕點。我不要幹什麽,拿你交換就行。”
眉頭緊鎖的易銘看着她,不知該怎麽解決。
“不能跟我離婚,永遠……到死……都不能跟我離婚!”
易銘一句話也沒有說,他知道面前看起來識大體的翁茹君是怎麽的一個樣,她所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失手過。
翁茹君看了眼易銘無名指上,沒戴結婚戒指,她說:“戒指摘得有點快!”
翁茹君站了起來,冷笑了起來說:“你再做不了決定,可……就……晚了呦!”
“好……”易銘立馬答應翁茹君的交易。
四個綁架賴小川的男人,微醺着走進了賴小川的包間,走到正睡着的賴小川身邊,伸手開始給賴小川脫衣服。
正脫得起勁,易銘帶着小光走了進來,就看見四人正扒着賴小川的衣服,小光上前,手腳并用把四個微醺的人給一個個拽了出去,瞥了眼衣服淩亂的賴小川,別過臉就出了包間。
易銘上前把賴小川的衣服給穿好,抱着昏迷的賴小川出了門。
小光走進包間拿起賴小川的包和玫瑰花,小跑了出去,跟上易銘。
小光開着車,賴小川躺在後座,頭躺在易銘的腿上。
賴小川臉微微泛紅,迷迷糊糊的動彈了幾下,嘴裏嘟囔着什麽,小光往後看了一眼說:“她好像吃藥了!”
“小光,你快點開!”易銘着急說。
車剛到家,易銘抱着賴小川開門進屋,小光拿着賴小川的東西也跟了進去。
易銘把賴小川抱到床上對小光說:“放涼水!”
小光就進了卧室內的浴室放水,剛出來,就發現賴小川自己正扒自己的衣服。
易銘拿起被單就往賴小川身上裹去。
“小光,你先回去!”
小光點頭答應。
臉色緋紅的賴小川就往外掙紮,易銘死死的抱住她。
易銘起身抱起賴小川往浴室裏走去,把她放在冰涼的浴缸裏,自己也坐了進去。
賴小川還是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要脫衣服。
她趨身就爬向水中的易銘,附在他的身上,開始扒起他的衣服,臉貼到易銘的面前,嘴巴親上易銘的嘴上。
易銘推她。
賴小川似乎太過着急,一下子把易銘的嘴給咬破了。
易銘更本抑制不住心裏的那團火,順着賴小川的勁也親了上去。
親的火熱時候,賴小川開始把手伸到易銘的褲子上,開始解易銘的褲子。
易銘忽然站了起來,身上的水嘩啦啦的順着衣服往下流。
衣衫不整的賴小川也捏着腰肢,站起來就去抱易銘。
易銘一把抱起賴小川,把她放在床上。
他深深的呼了口氣,用被單重新把賴小川給包住,任憑他怎麽掙紮都沒有辦法出來。
很長時間之後,賴小川漸漸的恢複平靜,昏昏沉沉的倒過頭去。
易銘替賴小川蓋上被,他拿起電話說:“泓世,你來我家。”
易銘下了樓,看到桌上賴小川的包和一直玫瑰花,他伸手把玫瑰花拿起來,插在了花瓶裏。
不一會兒,泓世進來,剛進門就看見桌上的那個玫瑰花,他白了一眼說:“怎麽了?”
“你到樓上幫我看一下賴小川,她有點……”
泓世也不問怎麽了,立馬回答:“好!”
剛走出兩步的泓世,倒回來走進易銘,他盯着易銘的嘴巴問:“你嘴巴怎麽流血了?你不會……強……你幹什麽了?”
易銘無奈的回道:“別亂想!”
泓世忙往二樓小跑去,開門就看見滿頭濕漉漉的賴小川,衣衫不整的半蓋着被子躺在床上,他走進後低頭看向她。
“易銘……你個禽獸……”泓世憤怒的往屋外去,剛走兩步,易銘也上了二樓。
泓世拽着易銘的衣領喊道:“你怎麽她了?”
易銘拉下泓世的手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好像被人喂藥了!”
“藥?”泓世反問。
易銘用手按了按有點難受的頭,沉沉低語道:“她現在沒事了,你幫我照看一下她,我馬上回來。”
泓世回答:“我不是幫你照看她,我是幫我照看她!”
泓世俯身走到賴小川旁邊,伸手要碰賴小川貼在臉上的頭發,易銘一把抓住泓世的手說:“我只是讓你看着一下,不是碰!”
泓世把他的手甩了過去說:“我可是常碰她,你沒看到她頭發糊一臉啊?”說着他把賴小川遮在臉上的頭發給捋了一下,自己就坐在床邊。
“你走吧!”泓世說。
易銘掉頭就出了門。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泓世也睡在了床上,倆人面對面躺着。
賴小川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見面前的泓世後,似乎也沒有很意外,到時有點安心,她又閉上眼睡了過去。
泓世睜開眼發現賴小川還沒醒,睜着眼睛躺在她的旁邊。
賴小川時不時的眉頭緊蹙,泓世手指輕觸賴小川的眉心。
賴小川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突然,自己扒衣服上去親易銘的畫面出現在腦海中,賴小川吓得趕緊把眼睛閉上。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在浴缸中抱着易銘,倆人忘我的親吻的畫面又出現在眼前。賴小川又閉上了眼睛,額頭上的汗滲了出來。
泓世伸手去擦她額頭上的汗安撫低語道:“沒事了,沒事了!”說着就用手輕輕的拍着賴小川的後背。
倆人靜靜的躺在床上。
閉着眼睛的賴小川對泓世說:“泓世,你能帶我去你家嗎?”
泓世坐起來,就問:“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賴小川閉着眼睛搖着頭,輕飄飄的說:“我不想在這……”
泓世走下床,把賴小川的衣服整理好,拉着她的手就往樓下走。
到了一樓,泓世順手拿起賴小川的包,他又看了眼花瓶中的玫瑰花,想到賴小川說是送給戀人,氣不打一處來,伸手連着花瓶一起拿走。
倆人來到泓世的家,賴小川蔫蔫的坐在泓世家的沙發上,泓世端來一杯水給賴小川,坐下看着賴小川。
賴小川閉上眼睛,用手捂住了眼睛,深深的吐了口氣。
“你怎麽回事?還沒到家就被人給綁了?”泓世似在故意逗她開心。
“我在小區門口下了車,還沒走兩步,一個大手就捂住我的嘴巴……”
“然後呢?”泓世輕輕的問。
賴小川擰着眉頭想了想回答:“然後……就沒了。”
泓世一臉茫然的看着她。
“然後你就在易銘家了?”泓世說。
賴小川點了點頭。
“那之後呢?”泓世又問。
賴小川臉羞紅了起來,支支吾吾半天回答道:“……沒有了,然後……你就來了!”
泓世非常郁悶的看着賴小川,他想不通就問:“綁你?我可是想不通!易銘把你救出來,也沒說個所以然就走了。”
賴小川頭倒到沙發上閉上眼睛,泓世看着也不說話。
他看出來,賴小川憋在心裏的事情沒有說。
易銘和翁茹君面的面坐着,中間桌上有一個合同。
翁茹君問:“你嘴巴怎麽破了,不會是被那丫頭咬的吧?還真恨!”
“有必要這麽着急簽字嗎?”易銘問。
翁茹君說:“我非常着急,着急……你……我不會是壞了你的好事吧?再說了口頭上的不安全,簽了合同我就安心了。”
易銘說:“我們這樣……有意思嗎?”
翁茹君回道:“有啊!至少我們之間是有牽絆的,如果和你離婚了,我們之間可就什麽都沒有了。”
“我真的不值得你這樣,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翁茹君說:“更好的?就是你。這世界就是這樣,越得不到的,我就越想擁有,哪怕你像死魚一樣呆在我的身邊,我看着也開心。對了,你放心,我不會找那丫頭麻煩,如果能夠再次見到她,我會對她和藹可親,彬彬有禮。”
易銘拿起筆就把合同簽了,把手裏的筆往桌上一扔說:“希望我們以後互不打擾。”
翁茹君點了點頭說:“我一定做到舉案齊眉,雖然……你意難平!”
易銘和翁譚茹簽完合同後,開車回到家,發現賴小川已經走了,趕忙打電話給泓世。
倆人在站在兩棟房之間的路上,易銘就問:“在你家?”
泓世點點頭。
泓世:“我覺得,你們倆不适合,我想了想,你們都是沉重派,在一起就更加沉重,不是嗎?生活不會開心的。再說你家那位心狠手辣,你這麽喜歡賴小川,她能讓她好過嗎?彼此放過多好!”
“你怎麽知道會是翁茹君做的?”易銘問。
泓世冷笑道:“我麽這麽多年的交情,閉着眼睛就知道,茹君算不了什麽壞事人,但……如果誰碰了她的奶酪……她可就成了十惡不赦的壞人喽!我倒想你有個小三……可現實不允許啊!”
易銘別過頭不再說話,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第二天,天還沒有完全清醒,月亮還沒有完全消失。呆在泓世家的賴小川忽然睜開眼,腰上有一個男人的胳膊,賴小川順着胳膊往自己身後看去,泓世正躺在自己後面。
泓世睜開眼睛問:“醒了?”
賴小川有點意外問:“你……你怎麽睡,和我睡一起了?羞恥心在哪裏?”
泓世撓了撓頭,起身下了床說:“我看你一個人睡有點太凄涼,就……”
賴小川說:“老板,是你太凄涼了吧?”
泓世說:“走,帶你出去早餐,順便帶你回家,你家哥哥剛剛給我打電話了。”
賴小川嘆了口氣,跟着泓世離去。
泓世和賴小川吃完飯後,泓世開車帶賴小川回到小花家。
回到家,賴小川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卧室看着天花板。
一開始,甄子平還慌頭慌腦的問這問那,看賴小川非常平靜的躺在那裏,似乎也就放下心來,不去在打擾她。
到了下午,甄子平端着杯茶,拖拉個拖鞋走了進來問:“失眠啊?”
賴小川沒有回答。
甄子平看賴小川沒有搭理他,繼續說:“你不是沒事嗎?你要感謝小花、感謝我、感謝易銘、感謝泓世,這感謝的人很多呀!”
賴小川還是沒有搭理甄子平,一直盯着天花板看,甄子平歪着頭也往上看去,
嘲笑道:“我以為上面有錢。我跟你說,我自行車不知道被誰偷走了,煩死了!”
“嗯!”賴小川淡淡回答。
“你老板對你挺好,還幫你拿東西。”
“嗯!”賴小川淡淡回答。
“怎麽感覺……你失常了?”
“失身差不多!”賴小川垂頭喪腦的不說話。
甄子平伸出雙手拽着賴小川的雙肩,把她拉了起來:“怎麽了?”
賴小川閉着眼睛,拼命的搖頭。
“你到底怎麽了?”
“我好像……”賴小川愁眉苦臉的看着甄子平。
甄子平感覺似乎大事不好:“你不會……你不會……懷孕了吧?”甄子平驚慌的問。
賴小川搖着頭。
“我差點……睡……了別人?”賴小川說。
甄子平問:“你睡了別人,睡誰了?”
“經紀人、你的老板……”甄子平邊說邊用手指算着,“你和蔔足不可能,你老板……”甄子平恍然大悟的雙手一拍,“你……不會……睡……你的……老板了吧?”
賴小川搖了搖頭。
甄子平問:“誰啊?”
賴小川回答:“易銘。”
“沒睡成……吧?”甄子平小心翼翼的問。
賴小川點頭。
甄子平松了口氣,看着賴小川說道:“沒睡成,你就這副德行,沒如願就不開心,你怎麽這麽沒出息!哎呀!估計要睡成了,你就成仙了!”
賴小川瞪着甄子平不說話。
“不說了!”甄子平吸溜一口茶水。
“我被人綁架了……”賴小川垂着頭說道。
甄子平笑了笑說:“我知道,比你清楚,我仔細想了想,你也不是什麽總統的公主,富家小姐……綁你?虧本,你就放心,不會再出現這種讓人想不明白的事情。以後沒人會綁你。還有最重要的是,不要因為沒睡成易銘,你就這副死樣子……丢臉!”
賴小川拿起床頭櫃上的鬧鐘,就往甄子平身上砸去。
甄子平往另一邊躲去,嬉皮笑臉關門退了出去。
賴小川又躺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