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長相差不多卻是綠眼仁的男人也擠到了前面,說:“哥哥,別那麽貪心,分我一個。”

“我要小的這個,另一個給你。”

兄弟兩人就這麽的将杜若和阿香分配好了。

黃眼仁貪婪的聞着阿香的氣息,心急的去解開她的衣物。

而綠眼仁的男人卻不着急,找來了一桶冷水潑到杜若身上,直接将她給驚醒了。

“一動不動的和死人有什麽區別,要掙紮才有樂趣。”男人舔了舔舌頭,走向了杜若。

其餘人看着的人紛紛發猥瑣的笑聲,說的話也是格外的下作。

杜若感覺自己的手被綁着,想要站起來卻被人給按住了,一股腐臭味襲來,讓她差點控制不住吐出來。此時她才發現,整個客棧裏,除了他們三人,其他的都是鬼怪。

她拼命的掙紮想要推開眼前散發着屍臭的男人,對方反而越加的興奮了,開始撕扯她的裙子。

“你怎麽不喊救命?”男人笑着說。

杜若試着将他蹬開,卻被男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給我喊救命!喊!”

“我救你麻痹——”

杜若恨恨的罵了句,多年的游戲白字經驗,至少可以讓她死得有尊嚴。

“老娘我**你***,你個***玩意,根本就****,***的東西!你父親是****的***,你母親是***的**,才有你這種***”

@#¥%……&&&&*()!

鬼怪們被罵的懷疑人生,愣是都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等到他們反應過來不由大怒。

“敢罵我們,信不信我們讓你嘗嘗被活活玩死的滋味?”

杜若承認自己是個慫人,但認慫是要看時機了,和這些害人的東西認慫,顯然是沒用的。

與其承受被侮辱的痛苦,幹脆咬舌自盡好了,反正她冥界有人罩着,怕毛啊!

于是她重重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

艹屮艸好痛啊!

誰踏馬的說咬舌能自盡?根本咬不斷好嗎?杜若只能把舌頭伸出來緩解一下自己咬的痛。

然後她看見圍着她的鬼怪們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她。

“這個別吃了吧,會不會腦子有病啊?”

剛才被罵的綠眼仁此時重新抓住了杜若的腳,說:“腦子有病不影響我修煉。”

“嘶啦——”一聲,大片的裙子被撕掉了,露出兩條白花花的大腿。

也在此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客滿了!”老板娘扯着嗓子喊了一聲。

敲門聲卻還在繼續。

杜若仿佛見到了一絲希望,正要呼救被人用手帕堵住了嘴巴。

“說了客滿了,去別的地方吧!大半夜的煩不煩啊?”

這一次敲門聲停止了。

外面稍微安靜了一小會,突然一股極大的力量直接将木門沖破。

一個黑漆漆的身影站在門外,借着月光只能看見一個輪廓,衣料在外面的寒風中微微擺動。

他緩緩走了進來,首先踏進來是一雙黑色的錦靴,上有暗光的銀絲纏繞,一看便不是随便誰都能穿的。

随着那人逐漸的走進來,憑借屋內的燈火可以将人完整的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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