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連翹走上前去,準備再給千行雨喂一顆藥丸,但這次白連翹無論怎麽用拳頭打他,他都咬緊了牙關不肯張嘴。

狐族侍衛們見此情景,便上來幫忙,一個力氣大的直接掐住了千行雨的脖子,最後迫使他出于本能的張開嘴來,才得以将藥丸喂了下去。

不到半個時辰,千行雨身上的傷口便愈合了起來,侍衛們便再次拿起那把木錘,将長釘一根根的又敲進他新長好的皮肉裏。

反反複複釘了一整天,千行雨不記得自己後來暈過去了多少次,又被疼得醒過來多少次,最後,甚至已經疼到麻木了。

之後的幾天,寧照青和白連翹兩人開始覺得光是對千行雨的身體用刑已經不夠刺激了。

白連翹開始經常給千行雨喂合歡散,然後來回撫摸着他的全身,迫使他的身體起反應之後,便妖媚的說:“身材真不錯,西凝夜不要你了,還是讓姐姐來好好疼愛你吧。”

說完,她便會将自己的身軀往千行雨身上貼,享受的看着千行雨痛苦掙紮的神情,千行雨越難受她就越興奮。

千行雨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簡直生不如死,他差點就想要咬舌自盡,但轉念一想,自己若是真的死了,魔界怎麽辦,自己的父王又該怎麽辦,便只能繼續忍辱負重。

而寧照青又不知從哪裏弄來了一面靈鏡,說是這面鏡子可以照映出別人現下的一舉一動。

她對千行雨說:“你不是想念西凝夜嗎?我便讓你看個夠,看看你的心上人每日裏都在做些什麽!”

說完,那鏡子中就呈現出了西凝夜的身影,只見她正和司徒文颢牽着手在一片竹林中慢慢散着步,兩人的表情都十分甜蜜。

其實,那面靈境名喚訴心鏡,只要對着鏡子說出心中所想,鏡子裏便會呈現出你想要的畫面,然後這鏡子還會将那些畫面一一記錄下來,以便日後觀看。

寧照青和白連翹想着法子的往訴心鏡裏記錄着她們想要的,西凝夜的各種生活畫面,絞盡腦汁,費盡心機,最後竟也幾乎可以以假亂真了。

訴心鏡裏面的西凝夜,偶爾是在吃飯,偶爾是在睡覺,但她每日都會和司徒文颢在一起,他們時而擁抱,時而親吻,親密無間。

訴心鏡是鬼界的一件秘寶,因其并沒有太大的作用,所以外界知道它的人并不多,千行雨也自是不識得這面鏡子。

千行雨本就對西凝夜和司徒文颢的關系耿耿于懷,所以,即便是他對這面鏡子的真假有所懷疑,裏面的那些親密的畫面卻仍是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

寧照青和白連翹見這訴心鏡有效,便開始一日一日不斷的添油加醋,唱着雙簧——

“哎喲,這司徒文颢還挺懂得讨女人歡心的呢,難怪西凝夜會喜歡他了,唉,小太子,你可是完全比不過他呢。”

“這兩人在大庭廣衆之下就這麽抱在一起啊,啧啧啧,真是不害臊。”

“千行雨,西凝夜早都忘記你了,你竟還一直傻傻的想着她,當真是可憐啊。”

“這兩人今日怎麽又在這竹林裏散步?一個破竹林有什麽好看的。”

實際上,西凝夜現在哪裏有空閑和司徒文颢散步,天帝今日帶着她,一早就去仙界了,直到傍晚才回來。

西凝夜剛走到蓮華宮門口,就看到裴修正一臉焦急的在那邊站着。

見到西凝夜回來了,裴修便趕緊走上前去問:“凝夜公主,您這幾日可有見到我們太子殿下?”

“只是前段時日見了一面,這幾日并未見過他。”西凝夜回答。

裴修一聽,臉上的焦急又多了幾分,說:“這可如何是好?殿下自從上次來天界找您之後,便一直沒有回魔界去,也不知到底去了何處。”

西凝夜便說:“他現在的靈力也算是比較高了,能出什麽事?你怎的還把他當小孩子一樣的看待?”

“這……可是殿下過去從不會這樣不打一聲招呼就消失幾天的,但就是來了您這裏之後……”裴修有些欲言又止。

聽得這話,西凝夜皺了眉,說:“你這是在問本宮要人了?”

裴修便連忙說:“裴修……裴修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公主若是能見到殿下,便讓他趕緊回去吧,他若再不回去,魔君都要急瘋了。”

“嗯。”西凝夜淡然的答了一句,便走進蓮華宮裏去了。

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兩個月,執掌朝政的太子千行雨一直失蹤在外,沒有回來,魔界的朝堂之上又開始不安穩了。

過去支持千行雲的大臣們已經開始提議将千行雲從西南邊境接回來,魔君在這重重壓力之下,也不得不開始做此考慮了,因為他已經幾乎出動了全部的兵力去尋找千行雨,都這麽久了,卻始終沒有找到。

也難怪他們找不到,因為千行雨所在的那個山洞十分隐蔽,是在青丘北邊的一座高山上,山洞的石門跟外面的山體是連成一整塊的,完全看不出縫隙,尋常人根本不會知道這裏面竟藏有一個山洞。

現在已經是冬日,下了幾場大雪以後,整座山都變成了銀白色,那山洞更是被掩藏得天衣無縫。

下雪以後,白連翹和寧照青就沒有再從山洞的大門走過,而是從一個小小的地下洞穴走出去的,那洞穴的另一端,直接連到白連翹的房間床下,來去倒是更加方便了。

于是,寧照青和白連翹現在是不分晝夜的過來折磨千行雨,半夜睡不着覺便會到洞裏來給他幾鞭子,她們二人若是累了,便換那些個侍衛輪番上。

白雪将山洞掩蓋了個嚴嚴實實,現在連一絲月光都透不進來了,白連翹那藥丸也是想起來就喂他吃一顆,想不起來就沒有喂,所以千行雨現在都不知道已經過去了多少天了。

桌子上的刑具已經被寧照青和白連翹用了個遍,無所不用其極,千行雨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衣服都成了破爛的碎布條,零零散散的挂在他身上。

外面天寒地凍,這陰暗潮濕的山洞裏自然是更加的冷入骨髓,一些石頭上都已經結出了厚厚的白霜。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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