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女裝大佬又誘撩禁欲霸總了(62)

榴蓮隔着布料刺痛肌膚,顧殊臨神色不變,只是眉頭微微蹙了蹙,他找好位置,面對江弄蓮跪立,腰身挺直如修竹。

“蓮蓮,我錯了。”

男人嗓音嘶啞磁性,帶着一抹原音色的清冽,似夏日午後的陣雨,讓人覺得舒适,還蔓延着些許讨好。

江弄蓮咬碎糖果,揪着枕頭的邊角,盯着男人的膝蓋,無意識地舔着後槽牙,卷起絲絲清甜,從鼻子裏悶悶哼了一聲。

“你還挺幹脆的嘛……”

“對老……”顧殊臨話音一頓,默默将某個稱呼咽回去,改口道:“對小公主,必須唯命是從。”

“顧哥哥的嘴還真是越來越甜了。”

看見榴蓮的刺紮着男人的膝蓋,江弄蓮莫名覺得自己的膝蓋也疼 ,幹脆轉身倒下,留下一句冷漠無情的話:“嘴甜也沒用,自己把搓衣板舉起來。”

“遵命。”

男人寵溺地低低一笑。

像被馴服的大狗狗,忍着膝蓋的疼痛,聽話的拿過搓衣板,高高舉起。

【嗚嗚嗚主人,主神會不會被戳破皮呀?跪榴蓮看起來好痛哦。】

聽着系統憂心忡忡的聲音,江弄蓮懶洋洋的眸底浮起煩躁,想咬紅繩卻發現手腕空蕩蕩的,幹脆直接咬手指。

‘哼,他活該!’

這狗男人跪破皮又怎麽樣!

自己連續兩晚被……自己明明更疼!

江弄蓮心煩意亂地拿過平板,點開鎖看着屏幕,卻沒有一點想玩的念頭,男人憔悴的面容在他腦海裏揮之不去。

他想起了不久前管家周韻的話。

這大傻子真沒吃飯沒睡覺,只想着編紅繩,囚禁自己嘛?

素白的指尖重重摩挲着屏幕。

江弄蓮低垂着長睫,藏被窩裏的右足蹭了蹭左腳腳裸的鎖鏈,這套鏈子挨着皮膚的地方都有皮質的保護層,除去限制了他的活動範圍外,并沒有傷到他。

是不是真的把狗狗逼太急了?

江弄蓮抱住枕頭輕輕咬了咬,開始認真的思考他和顧殊臨的關系,其實曾經顧殊臨那樣對他是沒有錯的,畢竟原主是個混蛋。

而自己玩弄他,大部分原因是他的原身玩強制,逼着自己來做任務。

原本自己都獲得軀體能自由翺翔了……

江弄蓮越想越委屈,昨晚哭腫的星眸泛起了紅,鼻翼也酸酸澀澀的,他知道自己任性,知道自己不對。

但就是不想搭理顧殊臨!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窗外的陽光漸漸柔和,夕陽西下,雲層橘紅一片,層次分明,似被烈火燒過,點綴着天空。

江弄蓮思緒平緩,拽起枕頭的邊角,偷偷擦了擦濕潤的眼角。

他小幅度轉身,借助被褥的掩蓋,悄咪咪投去視線,看看男人有沒有乖乖跪直。

不料。

目光巧合撞上那雙深邃暗沉,卻翻湧着掩蓋不住柔情的眸子裏。

男人背脊挺直,雙手高高舉起,姿勢标準地跪在榴蓮上,态度端正就像剛升入小學的小朋友,認認真真上着第一堂課,還炯炯有神的望着老師,等待着被叫到名字。

“顧殊臨。”

男人的名字在唇齒間醞釀片刻,如滾燙的水,脫口而出。

“我在。”

四目相對,顧殊臨寵溺輕笑,眼下的淡淡的黑眼圈在夕陽的光照下,平添了幾許倦意,語調一如既往的溫柔:“請問小公主有什麽吩咐?”

江弄蓮撐着床坐起,柔順的長發随着動作散落,如海藻般淩亂披在肩頭,配着那張漂亮的小臉 ,有種引人蹂躏的嬌柔美。

“顧哥哥。”少年靠着床頭,雙腳輕輕挪動,在清脆的鎖鏈碰撞聲中,掀起卷翹的眼睫,眸底波光潋滟,蕩漾着無辜和純真。

“跪得疼嗎?”

“疼。”顧殊臨也不撒謊,認真注視着江弄蓮,額角沁着細汗,嗓音溫柔似水:“但只要看着你,疼痛便自動轉化為幸福。”

“啧。”

反正被發現了,江弄蓮直接盯着男人的膝蓋看,由于長久的跪立,尖銳的榴蓮刺捅破了柔軟的布料,隐約可見通紅的肌膚。

江弄蓮滿意了,擡了擡手臂,示意道:“你站起來給我瞧瞧。”

顧殊臨悶悶應了聲。

他先是放下高舉的搓衣板,由于長久跪立,腿已經麻了,只能用搓衣板撐着地,咬唇忍着疼痛起身。

起身的過程中,還險些摔倒在地。

随着男人站直,江弄蓮清楚地看見,顧殊臨膝蓋位置的褲子的确被戳破了,那一排排凹陷的痕跡,隐約破皮沁血。

看着密集恐懼症都快犯了。

江弄蓮長睫撲扇間,眸底有心疼閃過,他唇角噙着的笑容僵住,揪着抱枕好的邊角,咬唇悶着不吭聲。

江弄蓮不說話。

顧殊臨倒是慌了,不知道是該繼續跪,還是上前抱抱少年,只能無措地攥着搓衣板,小心翼翼少年的名字。

“蓮蓮?”

“別汪汪叫,滾去浴室洗澡。”留下這句話,江弄蓮便翻身,掀起被單蓋住自己,一副不想交流的模樣。

顧殊臨愣在原地盯着江弄蓮看了片刻。

乖乖轉身去了浴室。

等顧殊臨洗完澡出來,發現江弄蓮正坐在床腳的位置,下巴枕在膝蓋上,側着腦袋擺弄着束縛他雙腿的鎖鏈。

栗色長發披在他肩上,劉海映着夕陽的餘晖,明明是暖色調,卻無半點溫度。

那垂眸不語的模樣,像是籠中的金絲雀,美得讓人想将他永遠囚禁的同時,又忍不住心疼,想放他自由。

想看他揮舞漂亮的羽翼。

開開心心在空中翺翔。

顧殊臨步伐一頓,瞳孔晦暗不明,原本冰冷的心在頃刻間被悔意覆蓋。

他情不自禁問自己。

這就是我想要的結果嗎?

顧殊臨不知道。

他狠不下心用金籠囚禁江弄蓮,給他套上重重的束縛,但同樣的,他舍不得放手,無法接受江弄蓮在別人的懷裏撒嬌。

就在這時。

江弄蓮聽見動靜擡起了頭。

“顧殊臨。”

他連名帶姓叫着男人的名字,拷着鎖鏈的腳輕輕搖晃,眼尾紅如雨後的海棠,慢慢朝着男人,張開了手臂。

“過來,做我的抱枕,陪我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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