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0 章(修改)

沒想過會有這般時候嗎?

不可能沒想過的。

只是,這不是她以為的。

在東海生了阿越和阿梧的一段時間內,她是十分想念江肆的,想念她笑臉,想念她總是會拿出稀奇的東西放到自己的面前。

更想念獨屬于她的琥珀信香。

身體原因有,更多的卻是心理原因。

藍韶留下來的藥足夠她支撐整個孕期,及生産後三個月的特殊依賴時期,可心裏那份思念卻是悄悄的生根發芽。

能夠貼近江肆的琥珀信香,壓根就不是在這不是在清明殿中的牆壁上,被江肆用力的掐住脖頸抵住,衣衫盡落的樣子。

視線因為淚水而變得模糊,江肆的信香随着她的情緒越發強勢,在被咬住腺體的時候,慕挽辭卻是開始渾身發抖起來。

“阿娘…”

“阿娘…阿母…”

不遠處就傳來的腳步聲,和小聲啜泣的聲音,讓埋首在慕挽辭着脖頸處的江肆冷靜了下來。

她低下頭,看着腳邊都是被江肆親手撕下來的衣裳。

只是瞥一眼就能看到的淺色肚兜,以及正随着慕挽辭的呼吸上下欺負的幅度。

臉頰緋紅,發絲淩亂。

江肆看着,便笑着笑了笑她,松開了對她的桎梏。

阿越和阿梧離門口不遠,看不到衣不蔽體的慕挽辭,倒是能把她看的十分清楚。

江肆松了口氣,把自己的衣服披在了慕挽辭的身上。

然後從着阿越和阿梧看過去。

阿梧正被阿越拉着,站到了距離門口的不遠處,看不到衣不蔽體的慕挽辭,倒是能把她看的十分清楚。

阿梧淚眼汪汪,拉着阿越的手喊她。

阿越也是一樣的哭泣,臉上十分關切的想要看慕挽辭,輕聲的喊着她,又怯怯的看着她,不敢像阿梧那般叫。

後背的疼痛感逐漸蔓延,江肆松開了握住慕挽辭的手,後退了幾步。

嘴角扯了扯笑容。

在小孩子的面前還是算了吧。

于是她又把外袍脫下來披到了慕挽辭的身上。

然後踉跄的殿外走去,她想去喊桑枝,把藍韶給找來。

她太疼了。

這次後背的傷比她曾經受過的傷都要疼。

只是沒走幾步,卻被剛剛還不讓太欺負人的阿梧拽住了。

“阿母,你不痛痛嗎?”

還是眼淚汪汪,不過這次被關心的人換成她了。

看着這小小的臉蛋,江肆說不出來狠話,也也疼的說不出來好話,只是輕輕搖了搖頭,張了張嘴小聲的喊:“桑枝…桑枝…”

沒喊出來人,卻是看到了披着她外袍,匆忙跑出來的慕挽辭。

紅潤還未完全消去,披着她的衣裳松松垮垮的就出來了。

江肆的外袍披散在她的身上時,她才感覺黏膩濕潤。

整個外袍都沾染上了江肆的血跡。

這讓她顧不得衣衫淩亂,直奔着江肆而去,可就在即将觸碰到她的時候,江肆蒼白又冷然的臉退了幾步,咬着牙大聲的喊着:“桑枝!”

是十分抗拒的模樣。

“江肆,你的傷口…”

“我知道,不然你以為我會這般輕易繞了你的嗎?”江肆疼的眼睛的開始抽搐起來,她強撐着,直到桑枝走到她的身邊,看都不看慕挽辭一眼對着桑枝說:“去讓人,找藍韶。”

藍韶雖然和她江肆鬧了脾氣,卻來的很快。

她來的時候江肆依舊疼的暈了過去,被慕挽辭和知渺一起般到了殿中。

但很快,慕挽辭便退了出來,回去換了一身衣服,又把阿越和阿梧哄了回去。

然後等在院子外面。

藍韶進殿之前看了她一眼,她對信香的味道十分敏感,察覺到慕挽辭的身上的氣息。

知道這兩人定然是發生了一些什麽。

不過她什麽都沒說,只是點點頭便走了進去。

江肆還昏睡着,藍韶給她診脈,然後又把她血肉模糊的衣服撕了下來。

疼痛在所難免,江肆生生疼醒了,看到是藍韶過來,心安的笑了笑。

藍韶卻是沒笑,板着臉說:“藍钰的藥別用了。”

“副作用太大,能止一時之痛,讓你生龍活虎事後更遭罪。”

“聽…你的…”江肆疼的用氣聲說了一句,之後便在藥物的一下有開始渾身過去。

不知道是睡了多久,天色大亮,藍韶正端着一碗粥坐在她的面前。

殿中并無旁人,江肆也不用礙于面子如何,伸手便把粥拿了過來,張開嘴便吃進去了一大口。

藍韶笑着看她,才悠悠的說了一句:“昨晚是殿下和桑枝把你扶着進來的。”

“這碗粥,也是她熬的。”

粥已經喝了好幾口,味道不錯,可江肆卻覺得瞬間沒胃口了。

她放到一旁,讓藍韶拿走。

見她如此,藍韶也不逼她,只是淡淡的說着:“沒別的吃食,你确定要苦了自己?”

這話江肆就不愛聽了,她怎麽說也是一國之君,難不成連碗粥的喝不上?

她氣惱的瞪藍韶,控訴她:“你又在偏幫慕挽辭!”

在藍韶的面前,江肆還是從前的那副模樣,似乎只有對慕挽辭不一樣了些。

藍韶淡淡的笑了笑:“我可什麽都沒說,是你自己拿過去的。”

确實如此,江肆無話可說。

她喊來桑枝,讓她送餐食進來,慕挽辭做的那份她沒再碰過。

之後療傷期間,慕挽辭也還是會送來吃食,起初江肆沒什麽反應,過了兩三天,她突然頗有感慨的對藍韶說:“記得在東海時,慕挽辭不願意碰我做的東西。”

“如今,卻是反着來了。”

藍韶在一旁磨藥,淡淡看着她沒說話。

江肆後來也不再提慕挽辭如何,身體逐漸好轉,期間藍钰倒是來看過她一次,被藍韶拒之門外了。

江肆倒是還幫藍钰說了一句話。

畢竟當初是她非要讓藍钰給她用的止疼藥,可藍韶冷着臉,話都不想跟她多說一句。

等到江肆的傷大好之後,藍韶第一個離開清明殿。

幾個日夜,慕挽辭很多時候都是守在殿外的,見殿門打開,藍韶準備離開時,心中的石頭也落了地。

養傷期間,江肆也并沒有耽誤了朝政,每日下午都會接見朝臣,待到她病好時,朝會從清晨一直到晌午。

慕挽辭在偏殿看着身穿玄色龍袍的江肆見過,她不像是那般有情緒,還是淡漠的看她,而後便與身邊的藍钰說話。

送過去的餐食,江肆只動了一口粥,剩下的都原封不動的被退了回來。

她搞不懂江肆,也開始搞不懂自己了。

坐在殿中,彷徨不定的時候,突然眼前閃過一片玄色。

淡淡琥珀信香味在蔓延,慕挽辭驚喜的擡頭看了一眼還穿着龍袍的江肆。

她身側的藍钰已經不在,只有她一人。

胸腔中酸澀的感覺消散,可她卻盯着面前的江肆不知道該如何言語。

“阿娘~餓餓了。”

突然,身後傳來阿梧的聲音,讓慕挽辭回神,轉身想要過去,卻見阿梧眼眸發亮,看着江肆笑了笑,脆生生的喊她:“阿母~”

可喊完她又害羞的躲在了慕挽辭的懷裏,悶悶的問江肆:“阿母,是奶糕讓你不痛痛了,所以來看我和阿娘還有姐姐的嗎?”

小孩子沒什麽邏輯,慕挽辭做奶香糕的時候阿梧非要湊過來,關心江肆,她便哄着說吃了奶糕就會好。

可她知道江肆沒吃。

怕阿梧聽到這句話會哭,慕挽辭抱着她想要把她送回到小床上去,卻聽到身後的江肆開口說了一句:“奶糕很好吃,謝謝阿梧。”

阿梧聽到後害羞的笑着,埋進了慕挽辭的懷裏,慕挽辭離的近聽到她輕聲嘟囔着阿母。

之後又聽到江肆溫和的聲音傳來:“我有話要對你說,晚上,你來正殿。”

驀的眼眶有些發酸…

可等慕挽辭再回過頭的時候,江肆已經不見了蹤影。

偏殿門口卻多了一個桑枝,捧着刺繡的錦服。

“殿下,這是陛下叫奴婢送來的。”

太陽落下後,慕挽辭便哄了阿梧和阿越睡覺,而後等她天色全部黑下來後,她換上了江肆送來的衣服。

清明殿中已經沒有旁人,她出了偏殿看到的就是在院中的江肆。

穿着裏衣,頭發披散,像是在飲酒。

慕挽辭走到她的面前,還未來得及說一句話,就被江肆攔腰抱到了腿上。

刺繡的錦袍裏面,其實藏了一件紗衣,江肆指尖輕挑了幾下便露了出來。

“慕挽辭,你走不掉了。”

聲音十分小,慕挽辭并沒有聽清楚,便覺得自己被琥珀信香包圍。

江肆更是順着背脊一路到了後頸處,輕輕的捏住了讓她虛軟的命門。

慕挽辭那該是清冷的面色變的格外粉嫩,甚至蔓延到了脖頸處。

連眼尾都泛着不一樣的紅潤。

有句話江肆沒說錯,她最喜歡慕挽辭的這雙眼睛,和泛紅的眼尾。

酒被她一飲而盡。

而後…唇也輕輕觸碰到了慕挽辭的眼尾,斜眼還能看到慕挽辭發顫的睫毛。

江肆輕輕勾住她的下巴,輕咬着她的唇,雙手在錦衣上游,直到後頸。

聽到慕挽辭的輕哼聲,還有那波光潋滟的一雙眼,江肆笑了笑。

被信香沾染時,她只能在自己的懷中戰栗。

纖細的脖頸,斑駁的痕跡,特別像是無助搖墜的破碎感。

尖牙刺穿腺體的那一瞬,慕挽辭用力的抱住了江肆的肩背,是…

事隔經年被标記的感覺。

慕挽辭渾身無力倒在江肆肩膀上的時候,江肆眼神開始便的溫柔,一下一下的撫摸着她頭發,不确定她能不能聽到自己的話,更像是自顧自的說着:“我給了你好多機會,你每一次都不願意抓住,那就…”

“随我去上京吧,你的弟弟還在等着你,而我也需要你。”

标記了就永遠跑不掉,可以更好的折磨!

不過我卡文硬寫,可能還會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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