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清晰的感覺血液從身體裏流失,心跳卻因此而越加的有力,在掙紮在叫嚣也在警告着危險。她薄唇所觸及的地方帶着絲絲的癢意和麻衣,讓血液被吸食的時候減少了痛苦。

杜若逐漸的恢複了自己的意識,吸入的血液卻讓自己的心髒跳動得更加激烈了,仿佛要撞開胸腔跳出來一般,等了很久才平靜如初。

“……”她看着被自己壓住的川穹,肩頸的位置不知為何有一片血跡,将雪白的單衣染成了紅色。

他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傷口在她适應恢複的時候就已經愈合了。

“你沒事吧?”杜若小心的問了聲,似乎已經不記得自己剛才做了什麽。被箭射中的位置也完全沒有痛感了,她甚至都懷疑去卧虎寨的事情會不會只是做了個夢。

嘴巴裏好像有什麽味道,她伸手擦了一下,擦了一手的血。

卧槽,這不太像是牙龈出血,像是拔牙的出血量啊!她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牙齒,一顆都沒少。

嫩紅的舌頭沾染着殷虹的血跡從左往右的掃過,帶着邪魅和誘人的氣息。

在這樣靜谧而暧昧的夜晚,他想起兩人曾經纏綿的光景,只覺得一陣熱意沖向腹部,讓他的眼眸漸暗。

“你的傷怎麽樣了。”他沒有接話,而是自顧自的問話。

杜若驚異的看了眼自己受傷的位置,完全感覺不到異樣,她将衣服稍微扯開看了看,居然連痕跡都沒有……難道是魔尊用法術給自己醫治的?看來這家夥也不全像是傳聞中的那麽冷血無情,他就算不相救,這種程度的箭傷也沒大礙。

“好像沒事了……”杜若試着組織一下道謝的語言,雖然還有仇怨在身,但如他所說的那樣,恩怨分明嘛。

話才剛說完,她與川穹就換了個位置。

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靈活的舌頭撬開了她的貝齒,将口腔內的血腥味橫掃而淨,糾纏不休的不肯松開。

杜若驚呆了。

這踏馬的一聽她傷勢好了就發情了???

腦中電光火石的閃過很多念頭,想要反抗肯定是反抗不了的,呼叫救命又會暴露身份。他像是一只饑餓的野獸,要将她生吞活剝,親吻帶着明顯的侵略意味,手伸向側邊的系帶解開。

并且有一個凸出的東西抵着她的腿根……

卧槽卧槽!怎麽辦怎麽辦??

杜若幹脆眼一閉、腳一蹬。

裝死。

“……”杜若堅信遇到這種突發狀況,正常人都會受到驚吓萎掉,除非有那種重口味的禽獸。

雖然她稱呼魔尊為禽獸,但應該還不至于禽獸到這種地步。

不對,當年他想對八十歲的她下手就已經可以說明他是那種重口味的禽獸!

裝死都已經裝死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川穹确實也愣了一下,他伸手在她的脖子動脈處碰了一下,一切正常。

別說是死了,暈厥的症狀都沒有。

所以說,她是覺得他用強反抗了也沒用,幹脆就挺屍任他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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