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可以去酒店泡溫泉,剛好我一個人在家也無所事事便答應她。”

兩人就像是法官和囚犯,這樣的感覺讓蔡小莫一陣不舒服,她不由的皺着眉頭惡狠狠的瞪着羅永浩說道:“怎麽?你還不信。”

不管信不信,一想到她裸着身子被一個男人湧入懷裏羅永浩的心裏便猶如螞蟻在啃噬,他一把擁抱住蔡小莫把她帶到衛生間,衣服伴随着他的動作剝落,蔡小莫一臉震驚的看着羅永浩,卻沒有推開她,他的動作讓她有些意亂情迷。

溫熱的水灑在兩人身上,蔡小莫頓時有些清醒,水流睡着頭頂花落,她不由的閉上眼睛大聲的詢問道:“羅永浩你要做什麽?”

回答她的只有水聲,她感覺身上被抹了東西,冰涼的觸感和滾燙的手形成鮮明的對比,她下意識的依賴着緊握的手,感覺到自己的私密地方被人惡狠狠的擦拭着,奇異的感覺讓蔡小莫叫出聲。

這樣的聲音傳入羅永浩的耳朵裏像是致命的誘惑,衣服被他淩亂的丢在地上,蔡小莫渾身都被抹着沐浴露,滑膩的觸感透過兩人緊緊挨着的皮膚傳來,他一個用力挺入她的柔軟,既然她髒了那他就給她洗幹淨。

一想到有人撫摸過她的皮膚羅永浩內心邊一陣不悅,這樣的不悅幻化成他的動力,很快衛生間傳來誘人的聲音,暧昧的聲音伴随着水聲在衛生間飄蕩,白皙的身體相互交纏在一起勾勒出完美的弧度。半響羅永浩把蔡小莫抱在身前,後背靠着牆壁,冰冷的感覺讓蔡小莫渾身一顫,兩人緊緊的結合在一起。

胸前的柔軟緊緊的靠着羅永浩的胸膛,他惡狠狠的說道:“我幫你洗幹淨。”回應她的是蔡小莫似痛苦似興奮的聲音,神識早已飄飛,身體傳來的快感讓她依附着羅永浩。

兩人很快到達巅峰,羅永浩為蔡小莫擦拭幹身體,看着她白皙的身體羅永浩眼裏閃過一抹複雜,只見上面被他大力掐出的痕跡,歡愉的時候沒有發現,他的眼裏閃過一抹歉意。用浴巾把她包裹起來抱進房間,這件事他一定會查清楚,竟然設計到他羅永浩的頭上,他陰沉着臉悶悶不樂的說道:“究竟是誰給你打的電話?”

蔡小莫有些勞累的說道:“她說她叫陽陽,是我的閨蜜。”說着還把電話給羅永浩,渾身傳來的脹痛讓她有些疲倦,男人強壯的身體讓她有些壓迫感,這件事又不是她的錯,雖然她也介意可是卻絲毫沒有辦法。

她醒來連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有發現,只能胡亂的洗個澡離開,身上的感覺讓她一陣不舒服,卻只能隐藏在心底。現在的身上被羅永浩的氣息沾染,心裏逐漸有些放松,她窩在羅永浩懷裏半眯着眼,半響,羅永浩離開床。

“你要去哪裏?”舒服的枕頭離開,蔡小莫皺着眉頭詢問道。

“沒什麽,你睡吧。”說罷便轉身離開,身後的蔡小莫看着他的背影眼裏閃過一抹複雜,她自己都厭惡身上的感覺,可是卻絲毫沒有辦法,她現在有些清醒沒有發生更可怕的事情。

離開卧室的羅永浩一臉陰沉的看着這個電話號碼,命人打探清楚,就連酒店的監控也被他要了一份,畫面上蔡小莫進入之前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女人,帶着黑的帽子,一雙口罩擋的嚴嚴實實,只剩下一雙眼睛打量着四周。

而她剛到沒有多久蔡小莫邊進去,随後一個男人走了進去,只是畫面依舊不清晰,不一會他便走了出來。随後黑印女人也離開,羅永浩沒有想到她竟躲在一旁的空房間,當時的氣惱刺激他只想着離開,卻絲毫沒有想起去旁邊的房間查看。

他恨不得一拳搗碎眼前的屏幕,蔡小莫還在房間裏熟睡像是沒有防備的孩子,他心裏相信了蔡小莫的措辭,而這麽短的時間內只怕只拍了一個照片什麽都沒有做,可是盡管如此他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他命人去查照片和監控。

只是等待是最煎熬的事情,監控被他看了無數次,明明厭惡一件事還不得不看的滋味一點都不好受,如果怒火可以實質化只怕他的周圍早已被燃燒,一雙眼睛盯着眼前的屏幕,恨不得在上面戳出一個洞

許久電話鈴聲打破他的煎熬,電話裏傳來一個歉意的聲音。

“老大,這段監控模糊不清,男人的臉只是大致合成,根據這個找出的人有很多,我一會給你發過去,抱歉。”

“沒事,你做的很好了。”他看着監控只能看家模糊一團,能夠篩選出可以人物就不錯了,他雖然憤怒卻不是不講理的人。

電話那頭在電腦面前忙碌的人有些遲疑的詢問道:“發生了什麽?怎麽好好要查清楚一個人?是不是他得罪你了?”

聽着他接二連三的問話,羅永浩壓抑內心的不悅,他知道這是他的關心,雖然是他的好舍友兼好同學,可是他卻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電視裏的畫面被他按下暫停鍵,男人的臉模糊不清的出現,他冷靜的說道:“沒什麽,你忙吧。”

他的技術在加上酒店服務員的指控應該沒有多大問題,而現在最大的問題便是那個女人是誰,電話號碼被送去查詢,可是不一會便回複道:“只是一個空號,只是用一個身份證號碼注冊的黑號,而現在已經被注銷。”

緊握的拳頭被惡狠狠的砸向一旁,似乎這件事情陷入一個困境,羅永浩不得不嘆服做這件事的人心思真夠缜密,他煩悶的揉揉頭發,酒店的監控裏根本看不清臉,就連身體都被影藏在巨大的衣服裏。

“媽的。”一句髒話從羅永浩的嘴裏飙出,他像是陷入困境的獸王,焦躁不安的在原地走動着,所有的事情都陷入一個死胡同,就算有心想報複卻絲毫找不到發洩點。

聽到手機響起他氣急敗壞的從一旁拿過,只聽電話裏傳來柔美的女生。

“喂,是之前的蔡女士嗎?您有東西掉到酒店了。”

“什麽東西?”羅永浩冷冰冰的詢問道。

服務員楞了一下說道:“一條手鏈。”

羅永浩有些呆愣,手鏈?他不記得蔡小莫有帶手鏈的習慣,他思索片刻還是說道:“一會過去拿。”

“好的先生。”

羅永浩回到房間,看着睡睡的蔡小莫在她的額頭留下親吻轉身離開,這件事不怪她,要怪只能怪他粗心大意,現在連解決辦法都找不到,車子行駛在路上,羅永浩腦海裏滿是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看着富麗堂皇的酒店羅永浩心裏一陣厭惡,人來人往的人臉上帶着笑意,唯獨他一個一臉陰沉像是另類,他直接來到前臺詢問道:“我來拿回蔡小莫的手鏈。”

“好的,您稍等。”不一會店員便拿着一條銀色的手鏈,之間上面是五個小巧的四葉草鏈接在一起,兩邊被細細的銀鏈子鏈接在一起,最末端還帶着一個銘牌,之間上面一個小巧的“璐”字。

“這個是從蔡小莫的房間裏找到的?”羅永浩一臉急切的看着店員。

“是的先生。”店員一臉詫異的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為何如此緊張。

羅永浩把手鏈緊緊的握在手裏,大踏步離開,眼裏還帶着一抹狠辣,徐璐又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脾氣,他離開後沒有回家直接開車來到徐璐的住處。

“這條手鏈是不是你的?”看着羅永浩手裏的鏈子徐璐下意識的去摸手腕,卻沒有摸到任何東西。

“不是。”徐璐掩飾內心的詫異故作平淡的看着羅永浩說道,她沒有想到手鏈會被遺落。

手鏈被他拽斷扔在徐璐面前,他一臉邪笑的靠近徐璐說道:“你會為你的任性後悔的。”

她只感覺心髒被一股陰冷的氣息包圍,有一瞬間停止跳動,她一臉不可思議的對着羅永浩怒吼道:“就憑一條手鏈就污蔑我?我什麽都沒有做。”

羅永浩轉過身看着不打自招的徐璐,風吹過他的大衣,兩邊的衣服像是盛開的花朵,又像是展翅翺翔的翅膀,他一臉嘲諷的看了徐璐一眼,一巴掌毫不猶豫的甩在徐璐的臉上,陰狠的說道:“我是不是警告過你別再招惹小莫,你不聽,這些後都是你咎由自取。”

他不是一臉憤怒的離開了嗎?為什麽?為什麽還會原諒蔡小莫,她一臉不可以死的詢問道:“你為什麽生氣的走了嗎?為什麽嗎?”

她的話讓羅永浩有些沉思,倘若不是蔡小莫回來,只怕他無法看到事實,他冷哼一聲避過這個話題說道:“你承認就好,你會為此付出代價。”

心痛的感覺比不上對害怕的本能,徐璐捂着臉站在原地,這才清醒過來她做了不可饒是的事情,她以為她可以取代蔡小莫的位置,到頭來不過是她的幻想,她搖着頭任憑眼淚滑落,不停的哀求道:“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晚了。”看着跪倒在他腳邊的徐璐眼裏絲毫沒有憐惜,這只是第一步,她會為她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眼淚低落在地上,冷風吹過在臉上形成一道痕跡,徐璐像是沒有感覺般對着羅永浩說道:“我真的知道錯了,這一切是因為我愛你,我只是想站在你身邊的是我!憑什麽哪裏都比不上我的蔡小莫可以留在你身邊。”

陷入愛情的女人是盲目的,就算知道前面是懸崖也會跟着跳下去,從愛的那一瞬間開始,徐璐便回不到從前,她的眼睛被麻痹,腦海裏也只剩下報複,她今天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她哪裏都不好确實我愛的人。”說完這話羅永浩也不在理會她,既然敢做就要有承擔後果的心。

而此刻,喝醉酒的歐陽無塵再一次來到蛋糕房,死活鬧着要把陶雅然接回家,嘴裏哈出的氣變成白霧,王淑芬無奈的看着歐陽無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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