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想起侯府那天晚上的事情,心中有些後怕。

她深吸一口氣,心想大不了當是免費嫖魔尊好了,過了今晚他們就毫無瓜葛了,她就徹底自由了,再不用提心吊膽了。

念及此,杜若也重新開始去扯他的衣服。

兩人像是就此較上了勁,比誰解對方的衣服更快似的,不多時兩人就果裎相對,肌膚貼在一起的感覺讓兩人的呼吸都不由自主的變得急促起來,穿着粗氣。

“……”到杜若還是有些緊張,她始終覺得這種事情應該順其自然,可她與魔尊的前兩次都有一個人是被迫的。

這一次雖說兩人都是自願的,卻不是因為情。

心中莫名覺得有些悲涼,忍不住又想起了他吃錯藥時的模樣。

“你在想什麽。”川穹的聲音很沉,帶着些許的怒意。這種時候她還能出神,是在想哪個野男人?

杜若不答,按住他的胸膛,說:“我在想怎樣才能把你*哭。”

“……”

她的眼神很認真,竟不像是開玩笑。從見魔尊第一面起,她就總是想象将那樣高冷的人壓在身下,狠狠*哭,但每一次都因為自己沒長對應的東西而作罷。于是才寫了《會有上神替我來*你》那樣通的書籍。

川穹翻身将兩人換了個位置,說:“你大可以試試。”

帶着溫度的薄唇落在她的身上,每一下都重得留下了印子,仿佛要給她打上标簽,宣示所有權。他灼熱的氣息将她完全包裹,說不清的怒意讓他的動作顯得不是那麽憐香惜玉。

這種怒意甚至比被六界的人嘲笑還要過。

可以和她徹底撇清關系,難道不應該是高興的事情嗎?為什麽要生氣?

杜若原本還想着做攻,卻被他吻得渾身乏力,只能做個受。

川穹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将她盯得滿臉羞紅,因為太過緊張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紅唇微微張開喘着粗氣,他很樂于見她這種狼狽無助的樣子,冷笑着掏出了兇器。

“痛……”她低低的呼了一聲。

他不由自主的湊近吻上了那片薄唇,酥酥麻麻的親吻讓痛感減輕。

一直等到她差不多适應了,眼中也有着朦胧渴求的情緒後,他才停止忍耐開始了攻勢。

沒有了強迫的痛苦,杜若任由自己放縱在這種感覺之中,配合着他将歡愉進行到底。一波又一波的攻擊讓她快要承受不住,杜若緊緊的抱着他,在他的背上抓出幾道紅印。

但這些還不夠,她從中稍微清醒了一些。

“都是你的錯……”杜若很輕很輕的說了一句,對着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一口。

川穹隐約的聽到了,他覺得肩膀有點痛,卻沒有讓她松開。

熱度升到了最高點,杜若軟軟的倒在了他的懷中。

結束了。杜若心中響起了這三個字。身體的感覺很歡愉,可是內心卻說不出的難受。

抱着她的身軀滾燙有力。川穹意猶未盡,将她往自己懷裏又拉了拉。

杜若用力将他推開,撿起自己衣服平靜的穿上,向着屋外走去,留給川穹一個清冷的背影。

她說:“我們恩怨兩銷,誰也不欠誰,今後再無瓜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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