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都想好了,倘若是男孩子就把他打扮的帥氣,勾引無數的小女生回來;倘若是女孩子,她就把她打扮成小公主,把全天下最好的都給她。
一旁的沈博文着着愛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寶兒,心裏突然劃過一抹無奈,心裏也明白她渴望什麽,他眼裏閃過一抹歉疚,伸手把愛莎湧入懷中小聲說道:“再等等,等到工作穩定我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
愛莎點點頭,給沈博文一個寬慰的笑,她支持沈博文的作所作為,雖然有些期待卻不埋怨,看着寶兒可愛的容顏,她的心裏有些期待那一天快點到來。兩人做了一會便離開,臨走愛莎還不忘捏捏寶兒肉呼呼的小臉,滑嫩的手感讓愛莎一陣羨慕。
“叔叔阿姨再見。”寶兒禮貌的和愛莎打招呼,看着寶兒可愛的容顏愛莎都不忍心離開,倘若不是真的有事情,她想她會待在醫院一整天,沈博文看着愛莎的不舍,一臉無奈的帶着她離開。
無論是什麽樣的女人,在孩子面前都會母性泛濫,就連愛莎這樣的女強人也不例外。
一臉幾天陶雅然都在醫院裏照顧着歐陽無塵,可是歐陽無塵一改之前的态度強烈要求回家。他的眉頭緊鎖,像是一個老頭一般,腦海裏不由擔心越來越少的錢。
他現在還沒有找到工作卻要花這麽多錢,最可笑的是心裏竟然對這一輕松的日子感到滿足,他不由的把手插入頭發中,一臉頹然。
“去辦理出院手續吧,我已經沒事了。”歐陽無塵不知第幾次說起這句話。
陶雅然有些無奈的說道:“為什麽?”她不止一次拒絕,而歐陽無塵一再說起,兩人就像是小孩子一般,堅持着自己的意見。
“沒有為什麽,你去辦理就好。”歐陽無塵絲毫沒有想解釋,扭頭看向窗外,俊美的臉色依舊平靜,仿佛生來便是如此,沒有絲毫情緒波動。
“不去,你老老實實在醫院待着,等到醫生确認沒事我會辦理手續的。”陶雅然無視歐陽無塵眼裏的怒火,一臉平淡的說道,她可不想他有點閃失,醫生沒有肯定之前她是絕對不會讓歐陽無塵離開醫院。
“女人,你是覺得我現在躺在病床上沒有辦法處罰你嗎?”一雙眼睛平靜的看着陶雅然,眼底似乎還有別要的東西隐藏在其中,冰冷的話中帶着一抹威脅,似乎陶雅然不答應便做出非法舉措。
陶雅然像是沒有看見歐陽無塵,依舊平淡的說道:“老老實實呆着吧。”對于她來說,歐陽無塵的威脅越來越無效,他就像是死小孩,倔強,不懂得感情,時不時的發發脾氣,以面癱來掩飾內心的情緒。
看着陶雅然這個樣子,歐陽無塵一臉怒容,看着陶雅然依舊無動于衷,臉上帶着一抹頹然,就連她都不聽他的話,歐陽無塵忍不住的胡思亂想。
心裏卻徹底沒辦法,只能一臉陰沉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百無聊賴,他心裏卻不由的擔心着工作的事情,還有錢的問題也讓他一陣焦急,這幾日在醫院已經用了不少,他若再不找工作只怕真的堅持不下去,想到此,歐陽無塵一臉懊惱。
心裏卻不由的思索着接下來的日子該怎麽辦,時間一點一滴流逝,陶雅然每天奔波在醫院和蛋糕房,看着歐陽無塵逐漸恢複的臉色,提着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天氣越發的炎熱,病房內像是巨大的火爐,從未受過這樣委屈的歐陽無塵每天都屬于爆發的邊緣,炎熱的天氣像是把人心裏的最後一絲理智烘烤幹,每天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更是讓他備受煎熬。
好在現在可以出院了,白色的T恤遮擋不出爆炸性的肌肉,簡短的米色褲子,再加上布鞋歐陽無塵總感覺渾身不自在,仿佛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他很少穿這樣休閑的衣服,只是陶雅然拿着衣服一副愛穿不穿,不穿就穿着病服離開的模樣,他也只能一臉陰沉的接受。
反倒是一旁的陶雅然一臉滿意的看着歐陽無塵,對着他豎起大拇指說道:“不錯,挺帥的。”
歐陽無塵冷哼一聲表示接受贊美,心裏卻有些不自在,不斷的拉扯着衣服,許久沒有回到家,看着狹小的房間歐陽無塵心裏突然騰起恍若隔世的感覺,一切都是熟悉的擺設,只是有些雜亂無章。
他把手裏的東西放在房間內,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略有些長的劉海遮擋住眼睛,半響嘴裏吐出幾個字,“明天我會再試試。”
雖然眉頭頭沒有尾,但是陶雅然聽懂了,她點點頭說道:“好,我支持你。”白色的T恤和黑色的褲子讓她看起來有些年輕,眼裏還帶着一抹鼓勵。
看着房間重新收拾幹淨,陶雅然對着歐陽無塵說道:“我先回蛋糕房了。”
歐陽無塵張張嘴想要說什麽,最終卻什麽都沒有說出來,目送陶雅然離開。
等到陶雅然回到蛋糕房,王淑芬冷嘲熱諷的說道:“你還知道回來了。”自從歐陽無塵病了,她就像是專職保姆一般,每天在病房照顧着她,就連蛋糕房都很少回來。
有的時候王淑芬自己都弄不懂自己的女兒,明明前一秒恨得要死,後一秒卻能一臉關心的照顧他。
陶雅然走到王淑芬身旁抱着她的肩膀親昵的說道:“媽,無塵這不是住院了嘛。”陶雅然的眼裏閃過一絲歉意,她也知道這幾日沒有回來徹底得罪了自己的老媽,可是她心裏有些擔心歐陽無塵。
王淑芬冷哼一聲說道:“你這樣不清不楚的站在他的背後算什麽?還有你可想好了,是他毀了你的幸福。”她的話雖然嚴重,卻是事實,她是在難以接受陶雅然和歐陽無塵在一起,可是看着女兒每天帶着幸福的微笑,她也說不出狠心的話。
每天在帶着糾結的心情,看着陶雅然一點點沉淪無可奈何。
她的話讓陶雅然安靜下來,烏黑的眼裏閃着沉思,是啊,她這樣不清不楚的站在歐陽無塵背後算什麽,可是倘若歐陽無塵現在和他求婚,她想她也不會答應。
陶雅然故作不在意的說道:“什麽叫毀了我的幸福,媽沒有那麽嚴重。”
“因為他你被迫和他結婚,等到離婚了還不放過你,拆散你和孔黎熙,這都不叫毀了你的幸福那什麽才算是罪大惡極?”王淑芬的聲音有些憤怒,引起蛋糕店客人的回顧。
她有些生陶雅然的氣,更多的還是埋怨她,她不該這樣放任下去,可是看着她一臉難過她卻狠不下心。兩種不同的心情讓王淑芬屬于崩潰的邊緣,不知道該用何種态度面對陶雅然。
陶雅然有些不自在的拉拉王淑芬,小聲的說道;“媽,女兒這麽大了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你想啊,寶兒還小,倘若歐陽無塵出點事情,是不是寶兒就沒有爸爸了。”
“你少拿寶兒來壓我,我和你說,這件事你最好想清楚,媽不忍心看着你再一次吧自己推入火坑。”王淑芬的聲音中有些哀傷,倘若不是她哭着求着讓她想辦法,只怕女兒和歐陽無塵也不會相遇。
更加不會發生這麽多的事情,可是現在後悔又有什麽用,她只能警告女兒自己想清楚。
陶雅然像是哄小孩一般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沒事的。”她也有些無奈,她明白母親對她的好,但是感情這件事情,她自己都無法屢清楚,只能順着自己的心意走。
“醒了,我要繼續去忙了。”說罷此話王淑芬嘆了一口求轉身離開,背影看起啦略有些蒼老,陶雅然鼻子一酸一臉無奈,只能暗道一聲:“對不起。”
夜裏,陶雅然躺在床上床上思索着王淑芬的話,風扇像是不知疲倦不停的轉動着,為狹小的房間帶來絲絲涼意,可是和熱氣比起來簡直小巫見大巫。
她也有些不清楚她現在在做什麽,可是心裏有個聲音不斷的提醒着她,倘若她不這麽做會後悔一輩子。
淩亂的床上穿着睡衣的陶雅然不停的轉動着身體,似乎什麽樣的角度都不舒服,她不由的嘆了一口氣,索性不再思索這些讓人煩躁的問題。
窗外的蟬鳴聲和蛐蛐聲融合在一起,像是大合唱一般,讓人心裏不由的煩躁。月色溫柔的披滿大地,像是孩子在偷偷打量着一切,她越是告訴自己別想腦海裏越是想這樣的問題,她不停的反轉着身子。
無論怎麽樣都不滿意,索性坐起身來看着窗外的風景發呆,直到實在困的不行才緩緩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歐陽無塵便出門,他的臉色依舊有些難看,卻強打精神,萬芳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嘆了一口氣,眼裏閃過一絲無奈。
等到歐陽無塵離開,房間又恢複安靜,萬芳雙眼無神的看着窗外,百無聊賴。牆上的鐘表聲滴滴答答的香響起,在空曠的房間內有些聲勢浩大,萬芳一會看一次表,看着時間緩慢流逝眼裏閃過一絲無奈。
直到夜裏回來的時候卻一臉失落,陶雅然看着他這個樣子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只能更加用心的照顧着歐陽無塵的情緒。
一臉幾日他早出晚歸,每天都是一臉失落的回來,仿佛披着夕陽的浪人,臉上帶着一絲絕望,印着無數人側目。他的脾氣更是屬于爆炸的邊緣,仿佛随時會爆炸。
夜裏,歐陽無塵剛回家便看着在廚房忙碌陶雅然,心裏不知為何突然疼起來一團火。聽到門口傳來的動靜陶雅然頭也不回的說道:“飯一會就好,先洗手。”
她像是他的妻子一般,渾身上下散發着賢惠,聲音裏絲毫沒有抱怨。歐陽無塵煩躁的揉揉頭,随後把公文包丢在沙發上,所有人的嘴臉出現在腦海裏,不停的徘徊者盤旋着,像是熱令人厭煩的夠,不停的在腦海裏亂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