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無論是藥效還是川穹,都沒有打算就此罷休。
杜若畢竟是個凡人,體力有限,雖然在強勁的藥效之下仍舊想要,可已經沒多少力氣了。川穹扣着她的腦袋渡了口魔氣給她,混着她體內的魔血提供力氣。
他輕輕的咬着她的耳朵,說:“不用怕累,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解毒。”
杜若徹底喊不出聲音了,耳邊全是他粗重的喘息聲,混着兩人為愛情鼓掌的聲音,她只能像是一片飄落的樹葉,随風而動。
而這陣飓風無比的狂烈,仿佛要将她撕碎,又仿佛要将她卷入深淵。
她不知道究竟過了多少個回合,也不知道窗外的天色暗了又亮了幾次,只知道自己和他難舍難分纏綿不休,徹底的沉淪。
杜若回想起自己之前與他那幾次的結合,似乎沒有哪次是真正的愉快,即便是之前準備徹底斷絕時的放縱,在心底終究還留着悲傷。如今雖是理由不夠完美,他故意用藥報複,可把話說明白了,心裏也就徹底的沒有防備,才能真正的忘記一切投入其中。
不擔心身份的懸殊,不擔心世界的不同,不擔心恩怨的糾葛,只有彼此。
她想說些什麽,可嗓子實在是發不出聲。
見她這般可憐,他深吻住那紅唇,纏綿不休。
她正享受着這種感覺,他卻又突然離開了。他将她拉着坐起來,自己卻躺下了,緩緩道:“本座伺候了你這麽多天,是不是也該你伺候本座了?”
所指之事,再明顯不過。
杜若本就紅透的了臉上更多了一絲羞恥,但想着都胡天胡帝荒唐了這麽多天,此時再嬌羞未免也太矯情了。
盡管如此,她還是有些害臊,便閉上眼睛緩緩坐下,不去看他玩味的眼神,切換成了自動化模式。
川穹滿意的笑了笑,卻突然收斂了笑容,猛然想起當年被山賊杜若搶進山洞裏時,好像就是這樣的場景。
為了避免想起這一輩子的心理陰影,他還是決定奪回了主動權。
太陽落下又升起,天黑了又亮了,緊鎖的房門連着七天都沒有打開。
随着藥效的逐漸過去,杜若也從一開始的渴求變成了求饒。
她軟軟的躺着渾身又酸又痛根本無法動彈,兩腿更是酸軟無力使不上半點勁。
而那只将她啃了七天七夜的禽獸,卻還神清氣爽,投來一個還能再繼續的眼神。雖然有魔血魔氣支撐着,可畢竟是凡人之軀,她已經七天沒好好吃過食物了,可她根本不敢提個“餓”字。
原本六天就結束了,就因為她說肚子餓了,就又被“喂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