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一副沒有睡醒的模樣,陶雅然多少有些好笑,眼中帶着一抹笑意,星光點點。
歐陽無塵一臉不悅的拉扯過陶雅然,把她湧入懷中,撓着她的癢癢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敢笑話我了。”
“放,放開我。”陶雅然努力忍着,一旁的寶兒睡的正香甜,眼淚忍不住的笑出來。
“親我一口我就放開你。”歐陽無塵一臉壞笑的看着陶雅然說道。
陶雅然試圖用雙手捏着歐陽無塵的手,卻被他緊緊握着,她被逼無奈只能靠近歐陽無塵的嘴邊,蜻蜓點水般在他嘴上快速的吻了下。
就在她準備起身的睡覺,歐陽無塵快速的攔過陶雅然的脖子加深這個吻,陶雅然雙眼有些迷茫,被動的感受着歐陽無塵的霸道,心裏時刻擔心着寶兒會醒來,仿佛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嘴唇。
直到她缺氧歐陽無塵才依依不舍的松開她,陶雅然媚眼如絲的瞪了一眼歐陽無塵說道:“我去給你做飯。”
看着落荒而逃陶雅然,歐陽無塵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仿佛昙花綻開,心曠神怡。
早晨的空氣透過打開的窗戶創了進來,讓人心曠神怡精神為之一振,陶雅然感覺胸口像是放了巨大的擺錘,不停的晃動着,她有些慌亂的擺弄着鍋碗,腦海裏卻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剛剛的一幕,嘴角帶着一抹甜蜜的微笑。
“想什麽呢?”歐陽無塵斜靠在門邊,一臉壞笑的看着臉頰通紅的陶雅然。
陶雅然沒有想到歐陽無塵會走過來,手忙腳亂的擺放着餐具準備做早飯,嘴裏還說道:“啊,沒,沒什麽。”
歐陽無塵快速走到陶雅然身後,抱着她的腰說道:“然然,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吃了你。”他的聲音在脖頸處想起,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脖子上,帶着一陣酥麻感。
“別鬧,我給你做早飯,上班快遲到了。”陶雅然有些不自在的說道,臉就像猴子屁股一般,紅彤彤的。
歐陽無塵嘴角溢出一抹爽朗的笑,打趣道:“你覺得我還會在乎遲到嗎?然然,我恨不得現在就吃了你。”說話間,嘴唇不停的摩擦着脖頸上白皙的皮膚,引起陶雅然一陣顫栗。
“我給你做飯。”陶雅然努力無視身後的歐陽無塵,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看着懷裏的小女人一臉羞澀的模樣,歐陽無塵也不在捉弄他,安靜的站在一旁看着她,眼裏的欲望一閃而逝,看着她溫柔賢惠的模樣,再加上臉上的羞紅,他心裏的欲望便不斷的滿眼,恨不得時刻和她黏在一起。
陶雅然就在膽戰心驚中做着早飯,好在早飯很快便做好。“啊。”
“怎麽了?”聽到陶雅然的痛呼聲,歐陽無塵快速走到陶雅然身旁,一臉關切的看着她。
陶雅然捂着手一臉委屈的說道:“燙到手了。”
“笨女人。”歐陽無塵一臉嫌棄的看着陶雅然,眼底卻帶着一絲無奈和寵溺,更多的還是心疼,“站在這裏等我,我去找醫藥箱。”
“沒關系的。”陶雅然連忙拉扯着歐陽無塵的衣角說道,只是端飯的時候不小心觸碰到,她已經快速的躲開,并沒有太大的事情。
“不行,都紅了。”歐陽無塵義正言辭的拒絕陶雅然,快速的找到醫藥箱,為她抹上燙傷藥。看着歐陽無塵一臉認真,陶雅然心裏猶如喝了蜂蜜一般甜。
“蠢死了。”歐陽無塵眼裏閃過一抹嫌棄,皺着眉頭看着陶雅然,“就不能小心點。”
陶雅然有些無奈的說道:“我知道了嘛。”語氣中帶着一抹委屈,不知不覺朝着歐陽無塵撒嬌,就像是小孩子一般。
她一邊說着一邊朝一旁走去,歐陽無塵眼疾手快的拿過飯菜,對着陶雅然說道:“走了。”陶雅然一臉笑意的跟在歐陽無塵身後,明明是關系,卻一臉傲嬌,陶雅然在他身後不停的诽謗者,甚至還吐吐舌頭。
卻不曾想,歐陽無塵會突然扭頭,陶雅然頓時尴尬的呆愣在原地,舌頭還沒有來得及收回去。
歐陽無塵挑挑眉說道:“你這是在勾引我?”
“不,不是的。”陶雅然連忙擺手說道,心裏卻忍不住的诽謗者,怎麽突然回過頭了呢,她都沒有絲毫準備,看着歐陽無塵熱切的眼神,陶雅然有些不自在的說道:“飯菜涼了,快吃吧。”
歐陽無塵勾勾嘴角,安靜的坐在桌子前,不再調戲陶雅然。看着歐陽無塵優雅的動作,陶雅然心裏一陣感慨,無論什麽時候歐陽無塵的動作都如此優雅,真不敢想想他老了會是什麽模樣。
“女人,你再這麽看下去我怕我會做點什麽。”歐陽無塵漫不經心的說道,眼裏帶着一抹戲虐。
陶雅然咳嗽一聲,裝作漫不經心的詢問道:“寶兒上學的事情你處理好了嗎?”
“嗯,只要9月1日送寶兒上學就好。”歐陽無塵拿出手機看着最新消息回答道。
“喂,我和你說話呢。”陶雅然有些不悅的看着歐陽無塵,眼裏還帶着一絲控訴,惡狠狠的說道:“寶兒的名字呢?”
她相信歐陽無塵的能力,以至于她都沒有詳細詢問這件事情,現在想起來還有些歉疚,就連如此重要的事情都不聞不問。
歐陽無塵回過頭皺着眉頭看着陶雅然詢問道:“怎麽了?”他剛在看最新上司公司,猜測着最有可能下手的人,不由的有些走神。
陶雅然頓時有些氣結,一臉不悅的說道:“寶兒的名字呢?”
“歐陽無傷。”歐陽無塵伸出大手揉揉陶雅然的頭發說道,嘴角還帶着一絲寵溺。
“無傷。”無傷無害,這是她想的名字,她沒有想到歐陽無塵竟然還記得,她的眼裏帶着一抹差異雙眼呆呆的看着歐陽無塵。
“怎麽?”歐陽無塵斜掃了一眼陶雅然詢問道,有什麽在腦海裏一閃而逝,想要抓着卻無處下手,究竟是誰?歐陽無塵眉頭緊鎖,眼神快去掃視着新聞。
陶雅然看着歐陽無塵心不在焉的模樣,一臉擔憂的詢問道:“怎麽了?”他很少在家裏辦公,他一向認為回到家中便是陪愛人和孩子的時間,可是現在發生了什麽事情,他一大早便看着手機,眉頭緊鎖。
“沒什麽,還早,你再去休息會吧。”面對陶雅然的詢問,歐陽無塵收起臉上的急躁一臉平淡的說道。
“真的沒什麽?”陶雅然一臉不信任的看着歐陽無塵,眉頭緊鎖這樣的表情幾乎不會出現在他臉上,一旦出現便是有他難以解決的事情,她心裏不免有些忐忑。
歐陽無塵伸手摸着陶雅然的頭發,柔順的手感讓他一陣心猿意馬,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說道:“女人,你還不相信我的能耐?”
“不是不信,你有什麽可以說出來,多一個人多一個方法。”陶雅然把歐陽無塵的手拉扯下來,小手包裹着大手柔聲說道,眼裏帶着一抹認真。她雖然比不上歐陽無塵,但總會可以提出意見。
歐陽無塵反握住陶雅然的手,渾身上下洋溢着一抹霸氣,黑色攘金襯衫更是凸顯一抹狂野,嘴角帶着一抹寵溺說道:“女人,你要相信我。”語氣中的霸氣讓人心聲敬畏。
看着她如此執意,陶雅然無奈的點點頭,卻依舊不放心的說道:“有什麽一定要告訴我,我們是你堅強的後盾。”
“嗯。”歐陽無塵眼裏帶着一抹深情,陶雅然的模樣就像是小孩子,明明在意卻故作堅強的說我可以,讓人忍不住的心疼。
歐陽無塵擡手看着手腕上的時間,朗聲說道:“好了,我去上班了。”
“路上注意安全。”陶雅然現在門口看着歐陽無塵離去的背影,眼裏帶着一抹沉思,很顯然他有什麽在瞞着她,不過他不想說她可以等,她相信他會主動告訴她。
初生的太陽帶着朦胧的光輝,清爽的空氣讓人為之一振,陶雅然爽落的把頭發紮起來,開始一天的工作。
而另一邊,徐璐雙眼通紅的看着前方,這幾天她沒有好好睡過一個覺,不是失眠便被噩夢驚醒,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像是受驚的小獸。這裏是李平沒有絲毫音訊,仿佛之前的話只是泡沫,一戳便消失不見。
她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苦笑,冷冰冰說道:“徐璐啊徐璐,你過得可真夠凄慘,就像是過街老鼠,狼狽不堪。”
這樣的話她已經不知道對自己說過多少次,就像是咒語,在腦海中不停的回放着,她的臉上帶着一抹猙獰,胡亂的揉着頭發,像是雜草一搬,哪裏有之前的光鮮亮麗。
“吃完飯了。”門外傳來徐媽媽的聲音,隔着門有些不真切。
徐璐揉揉臉,争取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麽吓人,對着門外應答道:“知道了。”她心裏有些壓抑,這件事母親問起來都無法解釋,她身旁連親朋好友都沒有,遇上這樣的事情我不知道該和誰說。
胸口就像是壓着一塊大石頭,無端的胸悶,恨不得做些什麽發洩一下,只可惜,卻無處發洩,任憑它在胸口不斷的膨脹發酵。
徐媽媽一邊把飯放在桌子上一邊詢問道:“你怎麽了?”
“沒什麽。”徐璐下意識的轉過頭,躲避着徐媽媽探尋的目光。
徐媽媽眉頭緊鎖,看着她一臉不耐煩,嘆了一口氣說道:“吃飯吧。”她就算說她也不一定聽,上次做飯以後徐媽媽本以為她有所改變,誰知道依舊如此。
“嗯。”徐璐平淡的嗯了一聲,安靜着吃着早飯,一時間空氣中安靜下來,只聽見碗筷碰撞的聲音,空氣中似乎有什麽在發酵,
仿佛有什麽在空中不斷凝固加重,徐璐胸口無端的壓抑,可是她又不能讓徐媽媽看出倪端,只能壓抑着。
“究竟怎麽了?”徐媽媽沉默片刻再一次詢問道,她眉頭緊鎖一順不順的看着徐璐,她從來就沒有想現在這樣安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