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雅然主動伸出手擁抱着歐陽無塵的腰肢,不知從何時起,冷酷無情的霸道總裁便成了略有些浪漫的丈夫,雖然變化很小,卻讓陶雅然很是感動和幸福。
歐陽無塵直接伸手把陶雅然攬在懷裏,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在這樣,我怕我不忍心離開。”他的語調帶着一抹打趣和欲望。聽聞此話,陶雅然連忙松開,臉上還帶着一抹紅暈和羞澀,歐陽無塵就像是種馬一樣,随時随地都能發情。
“嗯,對了,晚上讓管家帶你去接寶兒,公司有事,我可能晚回來。”歐陽無塵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心情頓時愉悅起來。她的臉頰略微有些紅,眼神時不時掃過歐陽無塵,就像是小羽毛在他心口不停的刷着。
“我知道了,你先忙,注意安全。”兩人就像是久經風霜的夫妻,彼此之間深情的凝視着。
歐陽無塵點點頭,摸摸陶雅然的頭頂朝着門外走去。看着歐陽無塵離開的背影,陶雅然眼中帶着一抹幸福,等到她轉身回到屋內,卻發現桌子已經被收拾幹淨。陶雅然頓時有些索然無味,不知該做些什麽。
她不像是大家庭走出來的女孩兒,可熟悉這樣的生活做些什麽,她只喜歡沒事做在家收拾收拾,或者回蛋糕房幫幫忙。看着偌大的房間,陶雅然心裏産生一抹無奈和孤獨,她就像是囚鳥一般,囚禁在這偌大的房間內。
陶雅然不喜歡這樣的生活,房子太大讓人有種空虛的感覺,卻不知道怎麽和歐陽無塵敘說,她就像是氣球,不斷積累這樣的情緒,終有一天,啪嗒一聲爆炸。
而另一邊,出了門的歐陽無塵直接朝着郊外開去,郊外的一家破舊的工廠內,不少黑衣大漢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而廠內依稀能夠聽見叫喊聲。
聽着車輪摩擦地面的聲音,衆人連忙站起來打量着四周,待看見是歐陽無塵,頓時恭敬的說道:“老大。”
“裏面情況怎麽樣?”歐陽無塵臉色陰沉朝着門內看去,這裏屬于郊外廢棄的工廠,只見四周的門牆烏漆墨黑,黑色的門搖搖晃晃,随時都有倒下的樣子,這裏徘徊者不少人,此刻看都歐陽無塵都走了過來。
為首的人臉色陰沉的說道:“對方嘴很硬,什麽都不肯說,一口咬定不是他。”他的語氣帶着一抹厭惡和狠辣,眉頭緊鎖,滿是不爽。
“我進去看看。”說話間,歐陽無塵邁開修長的腿,朝着工廠內走去。他特意換了一身黑色西裝,只是防止陶雅然從衣服上發現什麽。此刻一群人就像是黑社會一般,只是為首的歐陽無塵有些帥氣,帶來一種視覺沖擊。
屋內,只見風易被五花大綁綁在凳子上,嘴中還不停的罵罵咧咧,嘴角帶着一抹血跡,顯然挨了揍。
此刻他看着歐陽無塵走進來,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惡狠狠的說道:“我奉勸你,放了我。”他看向歐陽無塵的目光帶着一抹懼意,眼神有些閃躲。他很明白歐陽無塵的手段,他也猜測是歐陽無塵把他綁過來,卻不曾想歐陽無塵的手段竟然如此快,他甚至沒有來得及防備。
天氣難得不錯,他本想着出門買點東西,誰知在拐角處便被一群人拖上車上。剛上車便被人迷魂過去,等到醒來便被綁在這裏。他心裏一驚,頓時明白自己這是被綁架了,他腦海中閃過無數猜測。
直到對方不停的詢問當年的事情,風易才明白過來是歐陽無塵搞的鬼,他沒有想到,歐陽無塵下手竟然如此迅速。
歐陽無塵臉色陰沉的朝着風易走去,伸手揪着他的領口說道:“當年的事情,是不是你在背後搞鬼,吳峰?”他看向風易的眼神中帶着一抹恨意,本着寧可錯誤不肯放過,他特意招人綁架風易。
“什麽吳峰?我不清楚。”風易咬牙堅持道,只要讓歐陽無塵知道是他,只怕他會死的很慘。
“還在裝?”歐陽無塵把眼前的對比照拿給風易,眼中帶着一抹恨意,握着風易的手忍不住用力,只聽廠房內頓時傳來殺豬一般的聲音。
風易一臉冷汗的說道:“送,松手。”手腕上的疼痛感讓他感覺,手腕都不屬于自己了,渾身被綁緊無法掙紮,只能硬生生的承受着。
“若是不承認,還有讓你受的。”歐陽無塵擡起身,從一旁的人的手中拿過一條毛巾,輕輕的擦拭着手,眼中帶着一抹厭惡。
明白歐陽無塵性格的風易,看着他的眼神,心裏不由的有些發怵,可是他承認了只怕死的更慘,風易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麽,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麽抓我過來?”
“無冤無仇?事到如今你還在裝蒜?你覺得沒有把握我會抓你過來?”歐陽無塵眼中帶着一抹陰冷,看向風易的眼光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我真的不清楚你在說什麽。”風易咬牙切齒的說道,他有些欲哭無淚。心裏對歐陽無塵的話半信半疑,倘若他真的知道什麽,為何不直接把他丢進監獄,難不成,他偏愛這樣折磨他?
看着風易咬牙堅持的模樣,歐陽無塵伸伸手走到一旁,為首的黑衣人不知從哪裏拿出一條皮鞭,朝着風易的身上招呼過去,廠房內頓時響起殺豬般的叫聲。
“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你們這是逼打成招。”風易一臉凄慘的說道,身上的疼痛感讓他痛不欲生,不斷的掙紮着試圖想要離開這裏,可是身上的身子緊緊的禁锢着他。
掙紮的瞬間,繩子不斷的摩擦着手腕上柔軟的肌膚,雙重折磨下風易一臉痛苦。他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罪,頓時咬牙切齒的不停的咒罵着:“歐陽無塵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歐陽無塵渾然不在意,優雅的坐在一旁,眼神絲毫沒有變化,就像是看一場鬧劇一般。聽着風易的咒罵,反倒是懶散的端着紅酒,眼神中帶着一抹嘲諷。他這種人,本就不幹淨,又怎麽會在乎一句簡單的咒罵。
“停。”歐陽無塵看着手腕上的時間,眼中閃過一絲陰冷,他還真是嘴硬。風易就像是離水的魚,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眼中帶着一抹絕望。渾身上下傳來的疼痛感讓他發瘋,臉色漲紅恨不得一口咬掉歐陽無塵的肉。
歐陽無塵高高在上的看着風易,眼中閃過一抹嘲諷說道:“怎麽,還不承認?承認了可就不用受這皮肉之苦。”
“承認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你讓我承認什麽。”風易有些抓狂的說道,眼中帶着一抹癫狂,渾身的肉因為他的動作都顫抖起來,看起來分外惡心。襯衣上早已沾滿血跡,可是他依舊咬定什麽都不清楚。
看着風易如此堅持的模樣,歐陽無塵眼中閃過一抹詫異和疑惑,難不成真的弄錯了?記憶中的吳峰軟弱可捏,以至于公司出事的第一瞬間,歐陽無塵都沒有懷疑過吳峰。
“你說呢?只要你把當年的真相告訴我,我不會對你做什麽。”歐陽無塵看着風易的模樣,一臉厭惡的許諾道。
風易心裏有些癢癢,可是一想到吳斌和他說過的悲慘結局,他咬牙說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如果你是因為我沒有和你合作,你放了我,我們好商量。”他一臉渴望的看着歐陽無塵,眼裏還帶着一抹真誠。
就像是被比基的野豬,渾身的肉不停的顫抖着,看起來有些辣眼睛。歐陽無塵看着他這個模樣,頓時惡心的揮揮手,坐在一旁,看着手腕上的時間一點一滴流逝,歐陽無塵也有些焦急。
而另一邊,吳斌看着許久沒有回來的風易,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他不過是出去買個東西,這都兩個多小時了,依舊沒有回來。
他不由的知道風易的電話號碼撥出去,只聽見手機鈴聲不斷響起,卻依舊無法接通。廠內,歐陽無塵看着掉落在地上的手機,直接走到旁邊一腳揣進水中。風易眼中的希望也因為歐陽無塵的動作泯滅,他眼中閃過一抹絕望。
風易甚至有種感覺,他今天要死在這裏了,看着四周的彪形大漢以及一臉兇狠的歐陽無塵,他甚至覺得,他有一種在地獄的感覺。渾身傳來的疼痛感讓他有些難以接受,眼皮子有些沉重,他恨不得所有疼痛的地方不是自己的。
可是歐陽無塵依舊不肯放過他,竟然命人不知從哪裏拿來一瓶辣椒水,領頭的黑衣人嘴角帶着一抹壞笑,輕輕的朝着風易的傷口處噴去。火辣辣的感覺頓時從傷口傳來,疼痛感像是放大了無數倍。
“啊啊啊啊啊啊。”風易一陣尖叫傳來,就像是殺豬一般,讓人不由的皺着眉頭,不少人都握着耳朵,一臉厭惡和狠辣。
“還在堅持嗎?別忘記,當年你的體檢還在我手中,DNA檢測早已說明一切,你還在堅持什麽?”歐陽無塵拍打着風易的臉頰說道,他想知道的是當年的經過,以及兩人的罪證。可是風易的嘴巴依舊很堅持,這讓他有些不悅。
風易滿頭是汗,眼神不由的有些飄忽,渾身虛軟,聽到歐陽無塵的話,他的心裏頓時一陣震驚。他已經确定他就是當年的吳峰,可是知道了又能如何,他沒有罪證,只能逼迫他。
想到此,吳峰的眼中帶着一抹嘲諷,惡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說道:“我是又能如何,你依舊沒有任何把柄,只要我抵死不承認,你又能如何?”
風易的話徹底激怒了歐陽無塵,倘若他有把柄早已吧風易送進大牢,而不是在這裏不停的審訊着。可是他的手段很幹淨,當年的事情沒有蛛絲馬跡,就連他動用了無數手段都沒有查到,這讓歐陽無塵有些挫敗。
“是不能如何,我記得你有一個十歲的兒子?聽說學習還很不錯,和你這樣的人有些不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