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譚石這個‘偉大’的岳父,當年只因為在日本救了易銘易銘,就人前雙收,可沒成想,錢倒是很多了起來,但命還是沒有抵過病。白色菊花鋪放在刻着清正廉明的翁譚石的墓碑前。
七八十親朋好友都穿着黑色的衣服,他們每個人手裏拿着一束白色菊花神情哀傷的站在墓碑前。站在最前面高挑身材的女人是翁譚石的女兒翁茹君,那個十九歲就看上易銘的女孩,她把手裏的白色菊花放在墓碑前,長長的退伍慢慢的把手裏的花放在了墓碑邊。
翁茹君和易銘放下手裏的花,後面跟着的泓世和威廉也放下手上的花。
泓世拍了拍易銘的肩膀:“節哀順變!”
易銘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易銘很平靜的問:“和她處的怎麽樣?”
“不錯!”泓世朝遠處看去,遠處翁茹君和威廉正說些什麽。
“這麽快就另眼相看她了?”
“我一直都覺得她不錯,識大體,不矯情。”
易銘推了推眼鏡,很疑惑的問:“一直……”
泓世繼續說道:“主要是她的戲,演的真是沒得挑。”
聽到泓世說的話,易銘知道他說的是廖順兒,他就說:“對牛彈琴!”
“你才是牛?”泓世回答。
易銘:“我問的是……”
泓世知道易銘問的是賴小川,回道:“我助理,是不是?”
易銘:“對!”
“她現在是我的人,不需要這這位大老板操心,你不說不管了嗎?你最好一絲絲都別管。”說完泓世就朝着翁茹君那邊走去。
易銘忽然露出了笑容,自己也跟着走了過去。
沒走兩步,猛地轉頭的泓世把易銘吓得往後趔趄了一下。他盯着易銘的臉仔細打量個一下,指着易銘的眼睛問:“你是不是畫眼線了?”
“神經!”易銘甩給泓世兩個字,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泓世雙手插在黑色西裝褲兜裏,看着離去的易銘。
翁茹君開門走進卧室,看見易銘正在整理行李。
“今天就走?你就不多陪陪去天國的岳父?”翁茹君問。
“去天國?”易銘冷笑說道,他擡頭看了眼翁茹君,“我有事,就不陪……去天國的岳父了。”
翁茹君轉頭準備要走,誰知又折回來問:“你最近……是不是和一個女的走的很近?”
“我們倆可是說好了,不過彼此的事。”
“我是好奇……想看看你和什麽樣的女人走的近?”
易銘陰冷的眼神穿過眼鏡,盯着翁茹君的雙眼。
翁茹君走到易銘面前,手掌輕輕的拂過易銘的胸膛,輕佻的笑了一聲,說:“我爸這輩子活的光明正大,可我這個女兒卻常常做一些不太光明的事情,有點對不住他老人家清正廉明。”
易銘不說話。
“我爸一死,你估計更加不把我放在眼裏了……你還會多看我一眼嗎?”她朝易銘嘴上親了一口,沒想到易銘沒有拒絕她,這讓她很意外。
翁茹君是一個起來嚣張跋扈,其實內心卻完全沒有安全感。她父親——翁譚石的死去,讓她更加沒了安全。易銘似乎在可憐這位妻子,可憐這位失去父親的女人,也可憐她并不十分了解自己的父親。
戴着墨鏡翁茹君坐在後花園的搖椅上,前後晃着屁股下的搖椅,她把頭仰到後面的靠坐上,慢慢的擡起胳膊,用纖細的手指輕輕摸了摸自己的嘴巴。
“賴小川……”她懶懶的嘀咕道。
搖椅上的翁茹君被人又晃了幾下,吓得下意識的睜開眼睛,轉頭看了過去。
“HI!”威廉笑着在後面打着招呼。
翁茹君看到是威廉,恢複正常的狀态,轉過頭就問:“吓死我了!”
威廉走到翁茹君旁邊也坐到了搖椅上:“精神緊張!”
翁茹君又閉上了眼睛靠在了椅背上。
威廉噓寒問暖道:“注意身體,好好吃飯。”
“一定會好好吃飯的。”翁茹君回道。
“翁姐,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威廉說道。
“咱倆之間可是沒有什麽不可以說的話。”翁茹君擡起頭笑着說。
“黃老板跟賴小川最近走的挺近的,我看他倆關系不一般,老板喜歡她。”
翁茹君問:“喜歡她?我知道賴小川,但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什麽貨色……”
“還有她能做泓世助理,黃老板可下了不少功夫。”威廉說道。
“你繼續說。”翁茹君把墨鏡摘掉,有點想要了解更多。
“她進泓世的劇組、泓世能在KTV見到她,以及做泓世的助理,很多事情都是老板中間搭的線。要沒有老板,估計她永遠不可能成為泓世的助理。”威廉霹靂吧啦的說了一遍。
“喜歡她,讓他做泓世的助理,奇怪!”翁茹君自問道。
後門忽然傳來了聲音:“威廉!你來一下!”
倆人尋聲看過去,易銘站在遠處。
威廉起身就跑向易銘。
易銘看了一眼翁茹君,翁茹君又重新戴上眼鏡,轉過頭不去看他。
翁茹君又重新晃着搖椅自言自語。
易銘和威廉走進房間。
易銘冷聲冷語的問:“我怎麽不知道你和翁茹君這麽熟。”
威廉回道:“我們沒事就聊聊天。”
易銘停下了腳步,推了推眼鏡對威廉說:“話多會害人,你要記住。”
威廉吓的立馬點了點頭:“沒說話,沒多說話。”
威廉有點後悔,後悔剛剛自己對翁茹君說的話。
易銘擡腳往前走去,低着頭的威廉也跟了上去。
易銘很快就離開了翁譚石家,車子剛駛出大門,一個染着紅色頭發穿着帽衫的年輕人站在門口。他一直盯着易銘的車子,易銘扭頭看向車後玻璃,那個紅發男子陰沉沉的正也看向車,似乎能透過玻璃看到自己一樣。
易銘沒有當回事,轉過頭低頭看着手裏的pad。
第二天,賴小川背着自己的大包,拖着自己的小行李箱,樂呵呵的走到泓世家的門口,熟練的按了泓世家的密碼。
她快步走進客廳,正要喊‘老板’,就看見一男一女抱在一起正站在客廳裏親吻,男人的手正順着女人的腰慢慢的往屁股上摸去。
賴小川收回了剛邁出去的右腳,像木偶一樣轉過身去,舉步維艱的的往門外走去。沒成想,剛走兩步,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
被鈴聲從甜蜜的愛情鄉拉回了現實的泓世和廖順兒同時看向門口。
門口縮手縮腳的賴小川立馬閉上眼睛一動不動的定在原地。
泓世無奈的笑了起來,雙手插在褲兜,一副看笑話的表情盯着賴小川。
廖順兒看了眼泓世,倆人似乎都很從容,廖順兒也似乎很有禮貌,她微笑着對賴小川說:“快進來吧,都是大人別不好意思。”
賴小川咬了咬嘴巴,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接起電話:“喂!好,我這就去……”她邊說邊跑出門。
憋着笑的泓世搖了搖頭。
廖順兒有點好奇就問:“你笑什麽?”
泓世:“沒事!”
賴小川把大包小包往地上一放,站在泓世家門口盯着門看。
剛從房子裏出來的易銘,擡眼就看見站在泓世家門口的賴小川。
他停下腳步,看着賴小川的背影。
泓世和廖順兒走出門,泓世看見易銘站在他家門口入神的看着賴小川。
倆人走到賴小川面前,廖順兒沖賴小川笑了一下。
賴小川看了眼倆人牽在一起的手。
泓世對賴小川說:“正式介紹一下,我女朋友廖順兒。”
賴小川點頭說:“你好!”
不知什麽時候,易銘出現在賴小川的旁邊,伸手把賴小川摟在懷裏沖廖順兒說:“我朋友賴小川”
廖順兒看見易銘很是意外,她立馬露出明媚的笑容說:“你好,黃老板。”
泓世似有意味的看着摟着賴小川的易銘。
車開到門口,泓世對廖順兒說:“車來了!”
廖順兒往車裏走去。
雙手插在褲兜裏的泓世,瞧着賴小川說:“進去吧,晚上要飛,收拾東西。”
賴小川拿起地上的大包小包往屋裏走去。
泓世滿臉不懷好意的問:“看樣子,你真的喜歡她!”
泓世又對易銘說:“可是……我不喜歡別人在我眼皮底下,對我助理動手動腳!”
“她如果是我的女朋友,我就可以動手動腳的。你不是也對你女朋友動手動腳了嗎?”
泓世問:“我就猜到你對她動機不純。”
易銘也不搭理他,擡腳就走。
泓世看着易銘遠去的背影喊道:“那恭喜你,喜的一女!”
“不用送禮!”易銘回道。
泓世按了密碼後,進了屋,開門就看見賴小川站在面前。
泓世問:“你說我是不是該換密碼了?”
賴小川回答:“不該。”
“為什麽?”泓世問。
“萬一你在家怎麽地……需要幹嘛?我如果要幹嘛?給你洗洗刷刷拖拖榨榨,怎麽辦?多不方便,還要勞您大駕開門”
泓世:“說的也是!”
倆人不約而同的走進了房子裏。
“給你榨一杯藍莓汁吧?抗氧化。”
“你天天給我喝藍莓汁,你想把我變成藍精靈啊!”
“西紅柿汁吧!也是抗氧化的,好不好?”
“我到底是什麽做的?天天抗氧化,是不是不喝果汁我就氧化成別的顏色了?”
“不是,這樣就不用吃A、B、C、D、E了。”
“我真謝謝你!”
“見外了!”賴小川說着就上了二樓的衣帽間。
泓世躺在沙發上拿起手機玩了起來,賴小川拿着一把折疊的遮陽傘出現在二樓的樓梯口問道:“老板!你家都是折疊的傘,我習慣用直接打開的那種傘。”
泓世一動不動的盯着手機屏幕,回道:“沒有!”
賴小川從二樓往下看去,泓世懶散的平躺在沙發上繼續玩着手機。
賴小川把行李箱擡了下來,走到泓世旁邊:“東西收拾好了,晚上11點飛法國巴黎,我出國了,去法國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之前沒坐過……飛機?”
“從來沒有,這是我第一次,謝謝老板給機會,我這次不收你翻譯費,為了表達我的感謝,請問你晚上想吃點什麽?我給你做。”
“不許在我家開火!”
賴小川‘嗷’了一聲,轉身就要離開。
泓世立馬坐了起來問:“你要去易銘家嗎?”
賴小川沒有回答。
“等我一分鐘!”泓世把手機往旁邊一扔,往樓上走去。
一分鐘後,戴着帽子的泓世從樓上走了下來說:“咱倆出去吃!”
泓世這種做法,完全讓賴小川出乎意料。
倆人來到泓世家的地庫。
“騎摩托車啊?太好了!”賴小川似乎喜歡上在摩托車上的感覺,她晃了晃身體。
泓世長腿跨過摩托車,戴上了安全帽。
他扔給了賴小川一個女士安全帽。
賴小川接住帽子問:“老板,我有個問題?”
“說。”
“你住的離市區這麽遠,你不覺得很麻煩嗎?吃個飯都很麻煩!”
泓世回答道:“我就是怕有麻煩才搬這麽遠的!”
賴小川:“我還有個問題。”
“說。”
“你天天工作,也不休息,你不累嗎?”
泓世回答:“我不努力工作,我的工作人員吃什麽,最重要的是我以後的孩子怎麽做富二代。”
賴小川明白泓世的意思,非常贊同的點了點頭。
“抓好了!”摩托車加速跑了出去,賴小川緊緊的抓住泓世的腰。
賴小川:“吃什麽?”
“随你選!”
“謝謝老板,老板我還有個問題。”
“說!”
“你請我吃飯的原因,是不是你不想讓我去易銘家啊?”賴小川帶着安全帽一臉疑惑的看着泓世的安全帽。
泓世沒有回答。
“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和易銘走的太近?”賴小川又問。
“都不是!”泓世一字一句回答。
泓世也不知道為什麽,為什麽不想讓她去找易銘,似乎她去了,自己就會莫名的不痛快。
賴小川還想要繼續問泓世問題,泓世轉動手把手,摩托車一聲嘶吼,車子更快的行駛出去!
“太快了!”賴小川喊道。
泓世用一只帶着手套的手拍了拍抓緊自己的賴小川的雙手大聲說:“抓緊!”
賴小川看着快要落入地平線的夕陽,紅紅的挂在天邊,她腦海中隐隐約約的浮現出上中學時候的夕陽,嘻嘻哈哈的四個自行車忽閃忽閃的出現在眼前。
賴小川和泓害死吃完了火鍋,剛出火鍋店,泓世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掏出電話:“說!”
電弧那頭傳來蔔足的聲音:“在你上飛機前,打一場,很多人都在。”
泓世看了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回答:“好,這就去。”
泓世對賴小川說:“帶你去一個我常去的地方。”
“你常去的地方?KTV?就我而言,你就去了兩次……”
泓世:“不是!”
“那就好,我怕遇到熟人。”賴小川笑着說。
泓世:“你也有怕的。”
“嗯!”
說着倆人坐上了摩托車。
到了室內籃球場,賴小川坐到了旁邊的休息座上,泓世跑進更衣室換衣服。
易銘走到賴小川說:“你怎麽來了?”
賴小川回答:“就随便……他說帶我來瞧一瞧他常來的地方。”
換完衣服的泓世走到易銘邊:“別和我助理說話。”
說完他看向球場,球場上跑來跑去的人群衆,他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泓世就問:“那個自稱我師哥的傻帽怎麽來了?”
易銘回答:“注意點,他是龐總公司的藝人。”
“你知道那個傻帽,一副居高臨下的德行,這該死的蔔足……早知道就不來了!”
這時,蔔足揮着手笑眯眯的向泓世招手。
易銘說:“走吧!加你就齊了。”
泓世很不情願的往球場走去。
坐在座位上的賴小川看着泓世和易銘走向球場。
泓世剛到球場,師哥就抱着球跑到泓世面前,拍了拍泓世的肩膀說:“師弟!打一場!”
泓世摸了一下剛被拍的手臂,冷笑了一下。
球場上,泓世的師哥一直盯着泓世,處處防着他,每次泓世搶到球,都被他給切了過去。
賴小川看着被死死盯住的泓世,覺得有點生氣。
拿到球的師哥傳球給隊友,球總是碰巧砸到泓世的頭。
那個師哥假惺惺的跑到泓世邊上,拍着泓世說:“沒事吧,不好意思。”
泓世只能勉強露出笑容。
到了臨場休息,泓世喪着一張臉走到賴小川的旁邊,仰頭‘咕嘟咕嘟’的把水灌倒喉嚨裏,喝完就把手裏的塑料瓶扔到了座位上。
賴小川也不敢多瞧泓世一眼,站在旁邊的易銘憋着笑。
易銘喝了口水,賴小川發現他手上的戒指不見了,賴小川左右歪頭又看過去,易銘知道她在看自己的手,就把手掌在她面前翻了一下。
賴小川笑了笑。
蔔足笑嘻嘻的來到泓世的旁邊。
泓世惡狠狠的看着蔔足說:“大哥,你是故意氣我的吧?你是他經紀人還是我的經紀人?我看你是想要回家種地吧?”
蔔足不知所以然,滿滿的委屈。
泓世:“這傻帽,一定是故意,次次朝我扔球。”
蔔足說:“老板,不是的……”
賴小川看了眼遠處泓世的師哥。
易銘看向賴小川,發現賴小川正在有意打量泓世的師哥,他撇過臉嘴角扯出一絲笑意。
再次上場後,師哥只要逮到有機會,就往泓世頭上扔球。
賴小川抖着腿盯着泓世的師哥,手指不停的在膝蓋上有規律的點着,似在尋找機會。
易銘有意把手裏的球使勁賴小川那邊扔去,球滾到了賴小川的腳底下。
賴小川突然邪魅一笑,很是得意。
賴小川用腳點住滾來的籃球。
泓世的師哥趾高氣揚的沖着賴小川喊道:“那個誰……球扔來……”
賴小川面帶笑容的站了起來,雙手拿起籃球,在手裏颠了點。
師哥又催道:“快點啊……美女!”
賴小川左右搖了一下脖子,一只手掌托起籃球往後借力,另一只手瞄了瞄師哥的鼻子,卯足勁扔向師哥的臉上。
球眨眼間砸到師哥的臉上,師哥鼻子裏的血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泓世看向賴小川,賴小川沖他露出壞壞的笑。
賴小川故作驚訝狀,捂着嘴巴小跑向師哥,跪在地上問:“對不起!沒事吧?師哥,不好意思!”
衆人架着師哥,他昂着頭捂着流血的鼻子往旁邊休息區走去。
泓世和賴小川倆人憋着笑,互相心知肚明的看着對方。
易銘像一個局外人一般站在旁邊。
停車處,泓世的師哥打開車門,低頭鑽了進去。
坐在駕駛位的廖順兒看到他鼻子上塞的有血跡的衛生紙就問:“鄭爾容,你鼻子怎麽了?”
鄭爾容指着外面賴小川的方向就說:“那女的砸的?”
廖順兒看了過去,只見泓世也站在那裏,她慌忙往下順溜。
鄭爾容問:“我的好妹妹,你不就是見到正室了嗎?”
廖順兒皺着眉頭假裝身體不适說:“我有點累,我……到後面躺一下,你開車吧!”說着也不敢下車,從副駕駛座位上爬向後座,弓着身子往後座上趟去。
“你說我和你在一起,也不知道圖你什麽,我連小三都做了,你說泓世知道我倆有一腿會不會氣暈過去?”
鄭爾容下車上了駕駛座,加了油門開車就走。
躺在後座的廖順兒說:“你放心,泓世不和我結婚,我就會和你結婚!”
鄭爾容笑道:“我看你和我結婚的面子比較大!”
車子轉到離泓世不遠處,他搖下車窗沖着泓世喊道:“師弟,我們以後約!”
泓世不好意思的沖他揮揮手說:“好!”
鄭爾容把車窗關上嘴裏罵罵咧咧的說:“啥玩意東西!”
很是慌張的廖順兒閉着眼睛躺在後座不敢出聲。
站在摩托車旁的泓世,把女士頭套遞給了賴小川,易銘從賴小川手裏拿了過給賴小川戴。
已經戴好頭盔的泓世看到這一幕,有點不太開心,蹙着眉頭不耐煩的就囔囔道:“快上車……”
易銘突然問道:“你不是說摩托車是你女朋友嗎?”
泓世問:“怎麽了?有時候是我的奴隸!”
“這變臉的速度!”易銘感嘆說。
賴小川上了車,向易銘招了招手,摩托車快速開了出去。
易銘看着離去的摩托車自言自語道:“神奇了……”
不久後,賴小川和泓世上了飛機,喜出望外的賴小川坐在了普通艙的座位上。她系上安全帶後,飛機緩緩的行駛在航道線上,她吓的緊緊的抓抓着把手,最後她索性就閉上了眼睛也不睜開。賴小川想到了電視上好多墜機事故的新聞,自己的腦子完全不受控制的胡想亂想。
坐在頭等艙,帶着口罩的泓世忽然按服務器。
一位空姐彬彬有禮的來到泓世旁邊:“先生,有什麽需要嗎?”
泓世:“麻煩你能幫我去看一下……”
彬彬有禮的空姐來到了賴小川的旁邊:“請問小姐,你現在還好嗎?”
閉着眼睛的賴小川回答:“挺好的!”
“你可以睜開眼睛的?”
賴小川緩緩睜開眼睛,彬彬有禮的空姐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我挺好的,适應一下就好了!”
空姐笑了笑就走了。
沒過多久,賴小川就被空姐帶到了頭等艙,她坐下就看見泓世拿着手機正打着游戲,他坐在自己旁邊。
“謝謝老板的大方!”
“用你的翻譯費墊的!”
賴小川撇了撇嘴。
泓世伸出一只手,食指和大拇指點了點,賴小川看了看,從自己随身小包包裏拿出了口香糖盒,從裏面拿出來自己剪好的三分之一的口香糖遞給了泓世。
賴小川拿出自己的筆記本和鉛筆無聊的塗塗畫畫,白色的紙張上漸漸的出現泓世和廖順兒接吻的畫面,賴小川忽然‘哼’的一聲笑了起來。她來了精神,畫了一只抹在廖順兒的屁股上的泓世的手。
“刺激!不會到後面變成《春宮圖》了吧?标題就叫‘激情一刻’”
半夜倆人都睡着了,泓世睜開了眼睛,往衛生間走了去,回來後發現賴小川手裏拿着沒有合上的筆記本,雙手正好擋住了畫好的泓世和廖順兒。他拿開她手裏的筆記本,反手将筆記本卡在了小桌子上,拿起毯子給她蓋了上去。他瞧了眼卡在桌上的筆記本封面,上面寫着‘日常’兩個字,也沒有在意,他轉身就躺回了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