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容出現在這,我已經很奇怪了,而且,他不可能一個人來吧,更不可能步行來吧,怎麽就這麽上了我的車?難道就為了專門問這一句話?

我心裏煩着我奶奶的事,因為一時沖動得罪了小姑他們,萬一我奶奶不願意跟我走,我還真擔心她往後的日子會不會不好過。

另一方面,我還想早點去鎮上找家旅館。聽說這邊的青雲山開發出來後,只要碰到節假日,哪怕是周六周日也有許多外來游客,所以旅館通常爆滿。

明天正好是周六,所以今晚的旅館肯定很緊張。

我放在方向盤上的手不停地敲,思維很快語速也很快,且就怕他再細問,所以我幹脆把他可能想問的都說出來:“我以前是管混混的,後來又跟混混成了朋友,其實混混也不見得有多壞,個個俠肝義膽。再說了,誰年輕的時候不輕狂,多個朋友多條出路嘛。”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麽,果然,顧容卻是眉開眼笑,笑得一點都不像他:“雖然分不清主次。不過我是挖到一點,那就是你在用這些佐證你先前說的話。”

“什麽話?”我還真好奇了,什麽時候我說話這麽會彎彎繞?

他淡淡地挑眉:“你說,我娶你不吃虧。”

嗯,好像是說過這麽一句話。

餘光瞥到他把安全帶系上,正納悶時,他又說:“我老婆的路子真廣,的确是賺了。”

癟了癟嘴,真不想跟他再多說,他可會理解了。

老公跟老板,現在對我來說,是老板占的分量重一些,所以我糾結他怎麽還不下車呢,也想知道于成去哪了。

恰好,他說:“快走吧,晚了旅館可就訂不到了,今晚會有很多外來游客。”

乖乖,這個他都知道?這可是我老家呀,怎麽像進了他家的大門?

不過,我們總算趕上了空房,只可惜,只剩一間房了,我下意識地就喃了一句:“啊,就一間房了呀,那怎麽辦?”

我盤算的是,到底是給我呢,還是給他?

不過,這時候顧容的神經好像搭錯了,擡手攬上我的肩,揉了揉,說:“我們是夫妻,要那麽多房幹什麽?”

我還沒反應過來,旅店老板就問:“結婚證帶了沒?”

我更驚詫了,什麽時候住店要結婚證了?

谷城新一波的掃|黃已經滲透到窮鄉僻壤裏來啦?而且還有了新規。

不過,更讓我驚奇的是,這顧容想盡辦法費盡心思地把我從他家裏支出去,這會兒怎麽這麽大方地承認我們的關系了?而且,他居然真的帶了結婚證。

我呆了,也服了。

好在,房間裏有兩張床。

顧容在浴室洗澡的時候,我就在刷朋友圈,看到桂林配了一張醫院的照片,還發文:“倒黴。”

我眉心一蹙,一個電話掃過去:“你也能混到進醫院?”

桂林也沒隐瞞:“是許青喲。”

“還是那個地區醫院吧,我馬上過去。”

一只手拿着手機,彎腰拔鞋。

“刺啦”一聲,浴室的門打開,顧容圍着浴巾出來,眸色微沉,“去哪?”

現在我哪有心思管他,更沒心思欣賞美男出浴圖,說了句“出去趟”就摔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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