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說出這一串時,我有那麽一時的激動與興奮,真的,就像我以為的就是事實一樣。

我想,我當時的腦子應該是不正常的,否則不可能會說出這麽荒唐的話來。

而顧容的眼神也有那麽一瞬間的凝住,就在我要看出點什麽的時候,他猛得捏住我的下巴,驚散了我所有的思維。

“你這腦子還真是跟常人不一樣。”顧容冷冷地笑,視線掃過我的嘴唇。

今天畢竟是第一天上班,我當然要好好打扮一下,尤其是嘴唇,我特意抹了櫻桃蜜。

顧容喜歡這個櫻桃的香味兒,還喜歡這種淡淡的粉色,有時候我看着就覺着好嫩。

我買的唇蜜是可以吃的,剛開始他還有點嫌棄,發現他每次親我的時候就會故意用手抹一下,後來我直接告訴他可以吞下去的,他就喉結一滾,直接銜住。

漸漸地我就知道,他喜歡的是什麽。

而我本來的唇色就是這種淡粉加微紅的,在沒有塗唇蜜的時候,他會更喜歡。只是,這唇蜜的香味兒久而久之的,就像生在我唇上了一樣。

我微微張唇,吐出幽蘭之氣:“是不是很香?”

有時情不自禁,會從他嘴裏冒出來,說這香味兒很好聞。

顧容眸色一擰,倒是很好地控制了自己,松開我,一本正經地說:“經理的事已經決定了,你除了适應沒有別的選擇。而至于你說的離職,我當然不會同意。我花了那麽多的精力培訓一個人,還沒做出什麽像樣的成績就要跳槽,我又不是在給別人做嫁衣。”

我默不作聲,就是看着他。

這個男人的身材真好,長相也好,總是讓人移不開眼,那薄唇在一張一合間,就像有股魔力般,誘惑着你。

他每次跟我在一起,每一下,每一點,都能找到我最脆弱的地方,不得不說,他是個調情高手。

這樣的男人,更能蠱惑人心,讓人不能自拔。

碰上一次的女人,就會迷住。

我也是同樣,即便他不愛我,我也深深被他吸引,就是這麽沒出息。

可好在,我們還有夫妻這一層關系,他要想擺脫我,絕沒有那麽容易,我總要想些辦法做些功課,捍衛這一場婚姻,就是在捍衛我自己的愛情。

說真的,我不想做縮頭烏龜,一點都不想。

即便是敗,我也要敗得轟轟烈烈,讓他一輩子記得我。

“好。”我很爽氣地沖他挑眉,“既然顧總一心為了她言而無信,那我就退一步海闊天空好了。不過,我有個條件,就是不知道顧總您敢不敢?”

我充滿挑釁的眼神掠過他的身下,他眸色微眯,倒是坦然面對我的掃蕩,輕笑點頭:“說。”

此時我們已經不是站在門口,他已經坐回到自己的大板椅上,而我就半傾着身子靠在他的辦公桌前。

說起這張辦公桌,上面還有我們大戰的回憶。

他示意後,我就隔着這張桌子,向他傾身過去,低胸V領的白色襯衫很好地暴露了我的上圍。

看得出來,他已經憋了很久,剛剛捏我下巴的那一刻,他的身子已經硬了。

而這一下,他的黑眸順着我的衣領往下看去,喉結滾動,卻是一臉的不悅。

他在生氣了,當然不是氣我故意撩撥他,而是氣他自己被我實實在在地勾|引了一番。

“顧總,反正我在銷售部已經沒有用武之地,況且每天對着馮雨柔,我真怕自己會忍不住跟她玩兩手。她看起來弱不經風的,您應該不放心把我們放在一個號子裏吧?”

我輕輕一笑,緩緩擡起自己的身子,來到顧容身後,雙手攀上他的肩,輕輕幫他做着按摩,我能感覺到他在漸漸放松,我接着說道,“我看您的生活秘書一直空缺着,正好我也做過,不如還讓我回來吧。”

低下頭,輕貼着他的耳廓,我呵着輕氣:“好不好?”

顧容一個激靈,刻意偏過頭去,卻沒有偏的太多,回頭睨向我:“你激我?”

“呵呵。”我真笑出來,毫不掩飾自己的意圖,“是啊,我就是故意激你,所以先前我才會說,您恐怕不敢呢。”

我重新來到外面,正經站在他的對面,卻是一臉笑意地看着他。

顧容則是陷入沉默,一臉深沉地看我。

以前他想着法兒的撩撥我,現在,他是想躲我多遠就多遠。

不是他讨厭我,也不是他在刻意避諱我,可這種感覺讓我覺得他真的在害怕什麽。

所以我賭了一把。

勝敗在此一舉。

好看的眉頭深深鎖起,雙眸也是緊緊凝着我,最後,他一擡眸,我知道,他已經有了決定,揚起下巴:“好,回來做我的生活秘書。”

雖然做着這個決定,可也能感覺到,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決定到底對不對,就像一場賭博一樣。

我心裏是激動的。

一下躍到桌上,湊過去在他唇上蜻蜓點水地親了一口。

在他發飙之前,我迅速離開,朝他勾唇:“我一定好好表現。”

出了辦公室的門,我大步來到洗手間,首先給自己洗了個臉,然後鑽進隔間裏,坐在馬桶蓋上,深呼了一口氣。

這時,我才敢真正松懈下來,可以好好地松一口氣了。

我重新做回顧容的生活秘書,于成是最開心的,因為他終于可以分一些事給我做了。

要知道,有時候顧容工作起來就跟個魔鬼一樣,于成一個大男人都受不了。我去的那段時間,他不要太開心。

但他還有一個私心,那就是還想讓我給他們做外賣,這回我可沒那麽好了,哼了一聲,說:“看心情。”

這次的職位變動,不知道為什麽,顧容還特別讓于成給各部門發了郵件,等于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是顧容的生活秘書,馮雨柔是銷售部的經理。

馮雨柔是經理,她第一時間就收到了郵件,馬上就給顧容打了電話,當時我就在他旁邊交文件,所以看到他手機上的名字了。

沒有什麽特別的标注,就是雨柔兩個字。

不知道馮雨柔說了什麽,只見顧容擡手捏了捏眉間,說:“你別想多了,她以前做過這個,可以勝任。”

不知道馮雨柔又說了什麽,只見顧容眉頭皺了起來:“郵件都發了。就像當初你的位子一樣,我決定的事是不可能更改。好,就這樣。”

然後很不耐煩地把電話挂了。

他想喝水,可發現杯子裏沒水,在他發飙之前,我趕緊上來,拿着他的杯子就出去倒水。

回來後,顧容靠在大板椅上小憩。

他閉着眼睛的樣子,這麽看着,還真的很是疲勞。

我輕輕地放下水杯,不由自主地來到他身後,輕輕地給他按摩。

開始他還有點緊,我淡淡地說:“別想多了,我只是做自己該做的。”

這麽一說後,他這才完全放松下來。

我總有種感覺,他在防着我什麽,對我處處充滿了警惕。

按了一會兒,顧容整個身子都松了,他很快進入深睡狀态。

嗯,毫無防備的樣子才更可愛嘛。

我像個傻子一樣,就這麽靠在他旁邊,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其實我挺好的,你為什麽就不能喜歡我呢?

哪怕是一點點。

這期間,我悄悄出去交待朱亞,不要讓任何人進來,說顧總在休息。

這兩天他在忙一個項目,又在狠加班,我當然是先回去的,聽于成說,顧容比他還晚回去。

忽然,我被人一撈,真是大驚失色,完全沒想到自己剛才差點摔了,反應過來後,已經坐在顧容懷裏了。

這是……

他什麽時候醒的?我一直看着他,怎麽一點都沒發覺呢?

“一直看到現在,還沒看夠?”顧容揚唇,目光掃過我的嘴,他抿了一下薄唇,“意淫我?”

我估計是他腦子還在混沌狀态,才會這麽跟我說話。

我微笑,趁機點頭:“是啊,一直想對你做點什麽呢,可沒那麽個膽。”

他黑眸一沉,将我的頭更貼向他。

這樣一來,我們的臉幾乎是碰在一起,因為鼻尖已經碰到了,我能聽到他的呼吸已經粗重。

他的眸子在不停地上下動着,最後鎖定在我的唇瓣上。

剛要湊上來,就聽到外面有聲音傳進來:“都說了是重要的文件要給顧總看,快讓我進去。”

哦,原來是馮雨柔的聲音。

看都沒看顧容的臉色,我連忙從他腿上起來,淡然繞過桌子走出去把門打開。

跟朱亞示意:“讓她進來吧。”

朱亞這才放人,臉色也是極差。

馮雨柔看到我,跟看到鬼一樣,從上到下把我掠奪了個遍,然後促着眉走進去。

進去後,也是把裏面全部掃蕩了一遍,這才跟顧容說:“怎麽回事啊剛剛,我送個文件給你看,這前臺還不給進呢。”

顧容看起來比我更淡定,他耐着性子跟她解釋:“剛剛我要休息,是我交待下去的。”

“哦。”馮雨柔又是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那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沒事。”顧容看向她手裏,“是什麽文件?”

哪裏是什麽文件,明明就是一本書。

“這裏有個地方看不懂,所以過來問問你。”馮雨柔故意跟他露出調皮的笑來。

看來顧容很吃這一套,一邊看,一邊笑道:“沒想到,你還真的鑽研起來了。”

馮雨柔看我一眼,我不知道她幹嘛要沖我露出那一臉的不屑,應道:“那當然啦,我總不能讓你失望吧。”

“很多事你不用親力親為,讓程兵幫你做就好了,他很能幹。”顧容又變成那個讓我讨厭的人了,“不過你能主動學習,當然最好。”

“嗯。”馮雨柔跟個小學生一樣,乖巧地點頭。

就在這時,外面不知道又遇到什麽事,有些吵,我開門看去,一個男人闖了進來,長得還不錯,手裏還捧着一大束粉色玫瑰,真是香,而且漂亮。

朱亞都要哭了,一會兒看我,一會兒看顧容,一直道歉:“對不起,他沒預約,我不讓他進來,他非要進來……”

顧容示意讓她出去,她只好一臉糾結地把辦公室的門關上。

“你找誰?”顧容看着這個小年輕,似乎不認識他啊。

闖進顧容的辦公室,顧容還不認識他,這不是有點搞笑嘛。

不對,他手裏有花耶,難道是……

我不可思議地看向顧容,竟跟他四目相對,他一下就猜到我在想什麽,眸色對我沉住。

而後我就聽到非常搞笑滑稽的聲音,從這個剛剛闖進來的年輕人嘴裏發出來:“喔,實在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我也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

然後他頓住,把視線鎖向我,沖我痞痞地一笑。

真別說,這一笑,充滿了陽光,瞬間就把我電到了。

他真年輕,如果我沒猜錯,他應該還在讀大學吧,估計二十歲左右的樣子。

“紀小離,我叫姜越,今年二十歲。從今天開始,我要追你。”

我靠,我的小心髒啊!

然後他把花往我胸前一塞,還可愛地朝我眨了一下眼。

我去,真想搞死我哪。

我都多大年紀了?哪會玩這一套啊。

行,雖然只有二十六,還沒過三呢,但一心撲在顧容一個人身上,什麽戀都沒有過,少女心早沒了。

我這臉,一下就紅了,因為我感到熱了呀。

真是一臉的尴尬,我竟然跟他說:“那個,實在不好意思……”

沒想,他竟朝我一阻手:“姐,你先別急着拒絕,太過直接,你會傷着我的,我知道你是五點下班,等你下班,我來接你。”

然後又朝我一擠眼,轉身出去,臨行前,還從頭上蓋了一下,意思可能是跟顧容表示抱歉吧。

真是太潮了,我這,只在許青跟禹川他們身上看過,而且,這人比他們更那個呀。

姜越是吧,他走後,我真是尴尬了,顧容跟馮雨柔雙雙看着我,不用看也知道,這種事發生在顧容的辦公室,他得多無語啊,整個臉,那就是黑的。

而馮雨柔呢,卻是笑的開心,跟我說:“紀小姐真是揚名在外,連小鮮肉都追到這來了,你還不趕緊準備準備,人家剛才說了,接你下班呢。”

喲,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

我恍然大悟,連忙捧着花不好意思地笑道:“感謝感謝,我得趕緊把今天的事做完。”

這次做顧容的生活秘書,我的辦公桌直接從外面移到了裏面,至于為什麽我并不知道,那都是顧容的意思。

就連于成都沒這個待遇,他還在外面待着呢。

當我好奇地問他為什麽的時候,他也是搖頭,說可能是因為生活秘書這個職位的關系吧,方便給顧容服務。

嗯,我挑挑眉,應該就是這樣了。

看着這一大捧玫瑰,我是真的心潮澎湃,不是沒人給我送過花,上次那個郝休就給我送過,完全沒這種感覺。我想,應該跟這姜越的年紀有關吧,他那麽年輕,居然給我這個大姐送花示愛。

哇,那虛榮心滿足的不要不要的。

玫瑰雖然不是我的最愛,但粉色還是蠻喜歡的,也不知道花店老板在花上噴了什麽東西,總是有陣陣清香飄出來。

之後我便再不管顧容跟馮雨柔,聞着花香,一心撲在工作上了。

當然,也不定就是為着下班去約會,那完全是個小孩子,可能是好玩,我豈能當真?

不過,心情好,那是自然的。

馮雨柔一直待在裏面很久才走,不是,應該是顧容要去開會了,她才走。

作為他的秘書,我肯定是要跟着一起去的,臨走的時候,我還特意在我的花上聞了聞,是真香,而且這香味我還蠻喜歡的。

跟顧容并肩去開會的時候,于成也在,他眨巴了下眼,問我:“什麽東西這麽香?”

我挑挑眉問他:“好聞吧?”

淡淡的香味,一點兒都不刺鼻,沒幾個不喜歡的。

于成點頭:“好聞,真香。”

那樣子,我真是無法形容,不過顧容不懂得欣賞,全程沒有一絲笑容。

其實今天的會議內容都挺順利的,但顧容可能心情不好,故意挑了幾根刺,搞得大家都很沉悶。

會議結束,我跟顧容回來的時候,一開門便聞到花香味飄到鼻子裏,整個人都放松了。

“拿出去。”顧容突然出聲。

“嗯?”我愣了一下,“什麽拿出去?”

我以為是什麽文件,但總是想不到是哪個文件,然後就見他漫不經心地睨向我,說:“你桌上的東西,香味太濃。”

我這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麽。

“不濃啊,很清淡的。”事實本來就是這樣,這麽清香的花味兒,怎麽會濃呢?

可顧容立馬就拉下臉:“紀小離,我已經忍了你好幾個小時了,現在就拿出去。”

命令啊這是。

他是老板,他說了算。

我對他真是一百個有意見,只好咬牙把花送到朱亞那裏,請她代為保管。

看吧,她也喜歡的不得了呢,連于成都說好聞,這顧容的鼻子有問題吧。

返回去後,顧容已經伏案工作了。

我在想,上次郝休送我花的時候,他還逼着我告訴他是誰送的,還要找他什麽的,可現在,有了一個馮雨柔,我對他來說已經可有可無了,按理說他應該不會在意才對。

嗯,那就是他自己神經出了問題。

當然,收下這花我雖是迫不得已,但同時也有自己的私心,那就是想看看顧容的反應。

雖然他是有些反應,但反應并不大,貌似就如他說的,他不喜歡那花的香味,純屬個人喜好而已,并不能代表什麽。

而且我準時下班的時候,他也沒故意找我茬。

不過我還真怕在門口碰到那個姜越,所以花就沒有帶着了,要是帶着被他看到,他還真以為我接受他了呢。

然而奇怪的是,這姜越還真的來了。

而且,他還開着一跑車,整就一個字,酷。

下午在顧容辦公室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是懵的,也沒注意他的長相跟身高,現在他兩只胳膊撐在車身上,曲着腿,戴着墨鏡,這身高跟顧容差不多呢。

而且,是真帥,有種讓人看着不好意思的感覺。

說真的,一開始我并沒有認出他來,造型跟那會兒不太一樣,而且眼睛都遮住了,又只見過一次,我會注意?

就是他這人跟車太拉風,吸引別人的同時,自然也是吸引了我的。

就在我看他的時候,他低頭将眼鏡取下,然後朝我揮手。

我愣愣地看了一眼才認出來,而與此同時,他已經向我走來了。

那當時的感覺,就跟自己的白馬王子來接自己一樣,心動心跳加速啊。

我從沒有過這種感覺,可能就是虛榮心在作怪吧。

“姐。”他喊我一聲。

越是喊我姐,我真是覺得這娃小得很呢。

他想幹嘛,真想搞姐弟戀?我真有種亵渎少年的感覺,在做壞事啊。

“姜越是吧,你好。”畢竟在社會上混了這麽些年,不能被一個在校大學生給壓下去,那就太丢臉了。

他過來攬着我的肩:“上車吧,保安說我這車不能在這停太久,一放學就來了,停一小時了。”

這麽招人,是不能停太久。

我扭頭看了眼他搭在我肩上的手,回頭笑道:“我好像沒答應你要跟你出去吧?”

同時我還真在想,當時到底有沒有點頭。

好像沒有。

姜越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我可能不喜歡,所以馬上就把手拿了下去,但也沒有尴尬,說:“姐,你不是接了我的花麽?”

我點了點頭,是接了花沒錯,不過:“不是我主動接的,那是你自己塞給我的。那花現在還好好地放在那,如果你想要回去,我現在就可以拿給你。”

說着我就要轉身。

這回,這小孩是真不好意思了,想拉又不敢拉我,只好攔到我前面:“我錯了還不行嘛姐,你這麽有個性,我只會越喜歡你。”

“你是不是沒談過戀愛?”瞧他這麽可愛,我故意問了一句。

他真是愣了一下,然後還咳了一聲,說:“追我的女生其實挺多的,但我不喜歡,就喜歡你。姐,這是我第一次追一個女生,要是有哪裏做得不好,你跟我說,我改。”

嗯,申明一下,我已經不是女生了,我是女人,真正的女人。

雖然那個孩子沒生下來,但也算是做了回半路媽媽。

姜越的話讓我有些想笑。

富二代啊,不過,看着還挺實誠的。

不過,我哪能逗他玩呢?

“不好意思,我也謝謝你喜歡我,但是,我是不可能跟你談戀的,因為我不喜歡你,現在不喜歡,以後也不會,所以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對于不可能的事,我一向都是這麽直接,雖然覺得可能讓他心裏不好受,但沒辦法,“而且,我本人也很不喜歡浪費時間,剛剛,我已經浪費十分鐘時間了。要是沒什麽事,我得走了。”

我也是很有誠意地在拒絕他,相信他感受到了,因為他的臉上已經沒了笑容,一臉的沉重啊。

雖然是大學生,年紀也不大,但看着心思細,而且很有想法。

我這麽一說,他立馬就呵呵一笑:“姐,現在不喜歡,不代表以後也不喜歡,反正未來的事沒個定數,我只求姐別見着我跟個陌生人就行,現在把我當弟弟處着可行?”

好家夥,這話都能說得出來。

巧的是,正好郝休來了,看了一眼姜越,問:“需要幫忙嗎?”

我們站在這已經蠻長時間了,周圍也有不少人看着,郝休以為我有什麽事。

還沒等我說什麽,姜越就先說了:“那姐,我先走了。”

“你還有個弟弟?”姜越走後,郝休有些好奇地問。

我只好抿唇笑笑,沒有多說。

我盤算的是,正好他來了,借着這個機會我應該請他吃頓飯表示感謝,人情壓在心裏不還總是不好。

剛要開口,手機就響了,是顧容打過來的,語氣毋庸置疑:“馬上有個緊急會議要開,不管你在哪,都請你趕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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