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有能力的人來說,最可惡的不是他在你面前所表現出的優越感,而是他用了這些優越感在你身上為所欲為,而你卻沒有任何辦法。

顧容就是這樣。

于他而言,我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刀俎。

可他是否已忘記,我現在已經孤家寡身一人,還有什麽值得他威脅的?

許青的公司?

唯有這個。

看着他如此認真的樣子,我倒是不合适宜地笑起來:“顧容,你除了威脅我,還會什麽?”

我挑眉看着他,而他更是緊眉看我。

我繼續說:“你是不是還想拿許青的公司威脅我?我說你怎麽這麽小人呢?在他父母面前表現出那麽大度寬容,還把他們帶到我面前,讓我好好經營公司。現在呢,為了自己的一點私利,可以視一切于無睹。其實你根本不在為任何人着想,你為的是你自己是不是?”

他不說話,就像我正好說到他心裏一樣。

“呵。”我冷哼一聲,“如果你想威脅我,那麽你成功了。來吧,我就站在這不動,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說完,我果然放松全身的肌肉,整個人已經無骨地偎在他身上。

別說,完全放松後靠在這麽強壯的身體上,還真是挺舒服的。

只是,我心裏也在打鼓,顧容,他接下來會怎麽做?

此時我左脖子上被他咬過的地方還隐隐作疼。

顧容剛才的激動情緒在這稍微停歇的片刻也逐漸平衡,慢慢恢複了正常。

就在我以為他今天不會對我做什麽時,他擡起我的下巴狠狠在我唇上突如其來地來了一個熱烈的長吻。

速度之快又猛烈,等我意識到他的行為時,他已經将我放開,推我在牆上靠好,拇指将我的嘴抹幹淨,黑眸裏閃着精光,說:“我餓了,下點面條給我吃。”

我們的關系又沒多好,他怎麽好意思在侵犯我後還讓我下面條給他吃?

當下我就蹙眉轉身去往廚房。

當然,我不可能下給他吃,我自己也确實是餓了,再不吃,人真的要虛脫了。

沒想到顧容竟知道我心裏在想什麽,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我有一晚的時間跟你耗,如果你不擔心我接下還會做什麽的話。”

我肯定知道,他想做什麽就一定會做什麽。

一個晚上,讓顧容跟我在同一個空間,對于他這個幹柴,剛才又差點辦事沒辦成功的男人來說,很容易就上火,于我也絕對不安全。

我想着,還是早點打發他走吧,反正一碗面條的事而已。

等我下好,此人已不在我的視線範圍內。

找到我的卧室,他果然在,而且還用一根手指勾着一個火紅色的丁字內褲,轉頭對向剛剛邁進卧室的我。

“這是你的?”

這是我的,而且還是姜越買給我的。可這家夥怎麽買這種?

現在這東西赤條條地出現在我跟顧容之間,說不尴尬那是假的,可我也只有鎮定,淡淡地瞥了那手裏的東西一眼,說:“是我的。”

然後走過去,把床上的,連他手上的一起撸起來重新裝進袋子裏,不悅地出聲:“我不追究你私自動我的東西。面條下好了,我希望你吃完趕緊走人。我很累,想要休息。”

不是我真的不想追究,而是實在追究不下去,畢竟不是別的東西。

姜越買的這個,完全就是情趣內衣,平時哪能穿啊,要知道我可從來沒穿過這個。

我認為我已經很客氣了,可一陣沉默後,我發現顧容并沒有挪動半個步子。

不僅如此,他還從我手裏奪過我剛剛整理好的內衣,眯眼問我:“真是你的?自己買的,還是別的男人送的?”

這有區別嗎?跟他有關系嗎?我怎麽覺得今晚的顧容這麽奇怪,太啰嗦了。

我覺得這個問題我沒必要回答他,對于他搶了我的東西我更是惱火,不耐煩道:“如果你再不下去吃,面條就會化了,到時候我會直接趕你。”

他卻将東西直接扔在地上,另一只手一勾又将我輕易撈過去,我驚心的同時,感覺到他的大手在我的腰以後摸索。

我一陣緊張:“顧容,你幹嘛呢,有神經吧?”

“不是不想回答我的問題嗎?我就要親自看看你是不是身上也穿着這種東西。”

這話說的多莫名其妙,他自己到底知不知道?

衣料很薄,隔着這薄薄一層,他的手檢查了下面又開始探索到上面。

如果不是內心裏有一層仇恨,現在我們之間發生什麽都再正常不過。

因為氣氛實在太暧昧,他的手所在之處,都是滾燙的。

當然,這不是源自我,而是他,我感覺他發燒了,連着把我也帶着燙到了。

當顧容的手來到我胸口時,我們同時怔住,就在我受到不能忍受的刺激而不得不拿眼狠狠瞪他時,他猛得用力,我感覺就像被一股電流擊中,整個身子麻了一下。

并很華麗麗地發出了一聲嘆息。

我發誓,這絕對是身體最真實的反應,不是來自我的內心。

此時我的內心有多煎熬與憤怒,只有我自己知道。相信顧容也看到了,可他就像沒看到一樣,更是變着花樣的動,幾乎讓我不能自已。

這個樣子的我,在顧容面前是丢臉的,同時也是我的羞恥。

我擡起膝蓋,一下頂過去。

顧容的反應也真是靈敏,居然發現我的企圖,身子往後一縮,跟我拉開一點距離,眼神卻是更深的看我,臉上除了跟我一樣的激動,并沒有其他什麽表情。

“滾!”

我朝他吼起來,甚至差點吼出眼淚。

不是因為聲音過大要把眼淚帶出來,而是因為太生氣了。

同時也覺得委屈,真想哭的那種。

可在顧容面前,我又怎麽能輕易流眼淚?

顧容像個傻子一樣站在那不動,甚至還看了看自己的手。

就是這只手,剛才在我身上為所欲為。

我恨恨地瞪着他,見他不走,我氣憤地出了卧室,來到廚房,将下給他的那碗面條全部倒進垃圾桶內。

與此同時,我聽到了顧容跟過來的腳步聲。

回頭,我用手指着他:“顧容,請你出去,現在,馬上,立刻!”

我有多生氣,相信他從我的聲音裏聽出來了。

可他卻依然無動于衷,眼睛的視線卻是從我的眼睛這裏移到了我手裏,然後慢慢移向垃圾桶這邊。

而後慢慢靠近,搖頭輕喃:“真是可惜了。”

我不知道顧容何時變得這麽皮厚不要臉,可我卻是被他的樣子氣得想打架。

然後直接把手裏的碗摔在地上,細碎的渣子濺的到處都是,我彎腰撿起比較大的一塊,對着自己的脖子。

我也真是瘋了,怎麽想起來要自殘的,那鋒利的一面真刺得我好疼。

可我幾乎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快要被他搞奔潰了。

什麽都還沒來得及說,顧容那速度快的,我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他就已經大步邁到我這邊,輕輕将我的手腕一扭,手裏的碎碗片就哐一下掉到地上。

他也被緊緊箍住。

此刻的顧容仿佛比我還要愠怒,冷聲道:“你以為我會在乎你的小命?紀小離,命是你自己的,如果你自己不珍惜,沒人會珍惜。”

這番話說的讓我意識到我剛才的行為有多愚蠢可笑。

頓時咬牙:“你根本就是一個混蛋。”

他卻無所謂,冷笑:“想死也可以,可別繞着彎子把責任推到我頭上,我不想為你承擔任何後果。”

這話說的還是人話嗎?我緊緊握着雙拳,眼淚幾乎要出來:“如果你不來騷擾我,我會這樣?顧容,你為什麽要一直逼我?”

他後退一步松開我,表情溫漠:“我沒逼你,是你自己想多了。另外,我感覺你最近太緊張了,所以把情緒撒到我頭上,這一點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我不得不告訴你,等你正式去千盛上班時,請你調整好狀态,否則我們的合作就終止,一切将回到從前。”

回到從前是什麽意思?再讓我去坐牢?

如果從郝休那方面來看,我寧願去坐牢。

可事情已經發生,我能做的就是把所有事情都搞明白,而不是再回到牢裏去。

在那裏,我什麽都不能做,除了等死。

直到顧容離開,我都沒搞清他今晚過來到底是幹什麽的,似乎就是挑一下我的神經。

也許他說得對,一切都是我想多了,以為他會做什麽,其實他根本就不會。

深深呼了一口氣後,我給自己泡了一個熱水澡。

本來就累,剛才被顧容這麽左一折騰右一折騰,連飯都不想吃了,直接趴床上,一直到天亮,動都沒動過。

卻是近期睡得最好的一次,真是奇了怪了。

去公司後,我特別在行政部那裏過了一下,果然沒看到劉研,問了一下才知道,原來真是休假了。

如果真是休假就好。

郝休來的比較早,我進去的時候他已經來了,看到我直接就跟我說:“劉研的事你不用擔心,我只是讓她休假,等她身體恢複了再過來上班。”

嗯?他怎麽知道我在想這個?

然後他又補充:“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你去行政部了。”

我就是去看一下,他就知道我去幹什麽,心思也是夠細的。

“嗯,我知道了。”應了他一聲後,我就開始看郵件。

公司裏大多的工作,都是通過郵件來處理的,晚上設備還在運轉,所以一個晚上後就會有很多工作,第二天早上就是最忙的時候。

等我把所有的東西都整理完,全部發給郝休時,他跟我說:“等會兒千盛的駱小姐會過來接你,從今天開始你就暫時在那邊上班,每天可以直接去那邊,不用過來。但每天在你下班前必須将白天的工作整理發給我。如果有什麽需要這邊配合的,你盡管提。”

前兩天晚上郝休請顧容吃飯時,我已經從駱雪嘴裏知道這件事了,後來郝休也跟我提了一下。

今天算是正式告訴我了吧。

大約半小時後,駱雪果然來了,很有禮貌地把我接走後,一到外面就露出她本來的性格,挽着我胳膊,納悶地問我:“小離姐,我覺得你們小郝總好沉好悶哦,那天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還沒怎麽發現呢,就感覺對你好溫柔,可沒想到今天在公司裏見到,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呵呵。”我笑了一聲,說,“老板不都是這樣嗎,多面性的。”

“嗯。”她點頭,而後一眯眼,說,“不過好man哪。”

看來,這姑娘是個花癡啊。

不過我卻在心裏說,如果你看到他那麽陰森的一面,恐怕就對他花癡不起來了。

郝休長得是真不錯,加上又是公司的年輕總裁,對他花癡的女人不在少數。

尤其在郝總離世後,那些個女人就更想貼着他了。

不過,自從坐上正位後,郝休的确變了,變得不那麽像從前那樣平易近人,也不愛笑,整天漠着一張臉,讓人有種敬而生畏的感覺。

當然,這是我在別人臉上看到的,在我這裏,我已經不想描述了。

到達千盛的時候,就在門口,我們碰到了馮雨柔。

不過讓我奇怪的是,駱雪拽了拽我的胳膊,悄聲跟我說:“我先前還以為她有多好呢,也就那樣。”

是啊,上次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跟我說,馮雨柔多好多好,又溫柔又體貼她們,還時常帶東西給她們吃。

不過才幾天的時間,這駱雪怎麽就對她有這麽大的改觀了?

此時馮雨柔已經走到我們面前,駱雪雖然嘴上那麽說,但還是要講公司規矩的,很有禮貌地跟她問好。

馮雨柔傲慢地掃她一眼後,然後把視線定在我的身上,并向我伸了手,揚唇道:“歡迎你回來。”

我實在詫異,可以說,把我推向監獄,她功不可沒,現在居然還能跟我這麽平和的說話,她做的倒是好。

怎麽現在是一點都不擔心我會搶了顧容?

還是說,知道我們已經離婚,徹底沒戲了?

不管怎樣,她能做戲,我也會。

微笑着向她伸手,輕輕一握後便松開,說:“謝謝!”

擦身而過時,我感受了一股強烈的女王範兒。

她在向我示威。

“切,有什麽了不起的。”駱雪直接蹙眉,看着她的背影吐了吐舌頭。

我不禁笑道:“上次不還說她好呢麽,才幾天啊,你就變了?”

她鼓着腮幫子的樣子還真是可愛,說:“本來我是認為她挺好,整天笑眯眯的,講話又溫柔。可昨天早上,我聽到她跟顧總說要他把我給辭了。”

“為什麽呀?”

“還好我聽到了,不然我還真不知道為什麽。”她一臉的嫌棄,“她說她不想顧容的身邊有女士助理,要招只能招男士。”

哦,原來是這樣,馮雨柔她是想将一切可能都在萌芽前幹掉。

可是我呢?

我這次就是以顧容的助理身份回來的,她難道沒什麽表示?

我故作為難:“那我豈不是要受到她的排擠了?”

沒想到駱雪卻是一擺手:“放心放心,她也就嘴上說說,顧總是有主見的人,怎麽可能因為她的話就把我們給撤了?再說了,一切都以工作為重嘛。”

嗯,小丫頭懂得還挺多。

這次我的位置并沒有在裏面,而是跟駱雪一樣均在辦公室的外面,乍一看,就跟個門神一樣。

我記得以前是在他的辦公室的,難道是為了避嫌,做給馮雨柔看的?

若真是這樣,他倒是想的挺周到,對馮雨柔也真是好。

“謝謝你了朱亞。”對于我的到來,朱亞特別開心,一起幫我整理桌子。

正好把我的位置安排好,顧容跟于成不知道從哪裏回來,朱亞也趕緊回到自己的崗位。

掃了我一眼,顧容點了一下頭後就直接進了辦公室,而于成則向我挑挑眉,經過我身邊時,輕聲道:“歡迎回來,我很想你的。”

他說想我,無非就是想我給他做外賣吃而已。

辦公室的門一關上,駱雪就興奮地拽我胳膊:“小離姐,我才知道,原來你這麽受歡迎,以後可得罩着我,免得被總裁夫人欺負。”

我不免一笑:“你還知道人家是總裁夫人呢。”

駱雪癟癟嘴,朱亞卻是笑出來。

午餐我們就在食堂吃員工餐,駱雪問我:“小離姐,我感覺你在這邊做的挺好的,後來怎麽去了百川啊?”

嗯,怎麽去了百川,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問題,可裏面卻有個很多故事。

我笑着說:“哪裏有需要我就往哪裏去呗。”

駱雪很聰明,知道我這樣的回答是什麽意思,也是挑眉笑起來,沒有再多問,只是我們之間忽然多了一個人,居然是馮雨柔。

駱雪看看我,一臉的懵逼,我倒是沒什麽,跟她一樣點頭微笑後就繼續吃飯。

沒想,馮雨柔卻是語氣硬硬地沖駱雪說:“小姑娘真是不懂事,不知道那是人家隐私嗎?怎麽問問題也不經過腦子?”

要知道,這聲音不小,食堂裏現在正是吃飯的時候,人多着呢,可想而知,聽到的人不少,尤其他們還朝這邊看哪。

頓時,駱雪的臉刷一下紅了,一直到脖子。兩條眉毛擰在一起,似乎想哭,可是咬着唇忍住了。

她不說話,只低頭一口一口地吃飯,菜都不吃了。

“你還哭上了?”

馮雨柔又來一句,估計駱雪受不了食堂這麽多人看她,皮也薄得很,端着碗直接走了。

嗯,看着雖然受屈而走,卻是有股子硬氣在裏面。

駱雪走後,我以為馮雨柔可以安寧了,沒想,卻又跟我說:“紀小離,你知道這個小姑娘是何方神聖嗎?”

我夾菜的筷子頓時一頓,擡眼看她,微笑着說:“我不覺得我們之間可以好到在別人背後談論是非。”

她能跑到我這一桌,我就已經很訝異,現在居然還跟我談別的,更讓我想不通。

她難道是忘了,我當初遭遇的一切都是出自她手?

現在面對我如此坦然,她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呵。”馮雨柔卻是笑,“紀小離,我承認,以前我們的關系是不怎麽樣,甚至是發生過很多不愉快,但并不表示,我們一輩子都會這樣。人,總是要往前看的,而且,說不定會因為一些事而走得更近。”

我彎眼:“我跟誰走近,都不可能跟你走近。”

她一挑眉:“你是不是還在為小星的事耿耿于懷呢?”

提到小星,我不禁蹙眉,又聽她說:“醫生說,小星應該就會在最近醒過來,只要我們這些親人能多跟他說話。你也可以抽時間過去看看他,跟他說說話。記得他很喜歡你,說不定你一過去他就醒過來了。只要他能醒來,很多你想不通的事都可以得到解釋,包括,你一直誤會的是我把他推下樓的那件事。”

馮雨柔的這段話當真是讓我迷糊了。

她似乎一點不害怕小星會醒過來,也不害怕小星會不會說出當初到底是什麽情況。

可如果不是馮雨柔推的,難道小星之所以會掉下去,還真的是我的原因?

當時我是怎麽了,靈魂出竅了?

這不搞笑嗎?

我放了一口菜到嘴裏,漠然看着她:“我不管你用什麽手段,總之,那幾個月的牢我不可能白坐。”

還有我的母親,我跟她缺失的那段時間,無論我怎樣午夜夢回都回不到的日子,全部都要算在當時參與那件事的人手上。

馮雨柔一臉的坦然,讓我絲毫看不出她有一點點擔心或者害怕。

這讓我不得不驚訝她這幾個月的改變,就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像是刀槍不入一樣。

就在我看着她的神情微微愣神時,她的聲音再次傳來:“你坐牢的确值得同情,但于小星而言,遠遠足不挂齒。當然,這是你以為的我們之間的仇恨。不過我不得不提醒你,如果你還愛着顧容的話,就要注意駱雪這個女人。”

我幾乎沒給她跟我說這些的機會,但她的話就這樣進了我的耳:“她是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小女生,我什麽資料都查不到她的。只知道白天打工,晚上還要上夜大……”

“這麽單純的人,你怎麽把她想像成好像是毒蛇猛獸了一樣?”我笑着打斷她的話,也不去想她說的什麽我還愛着顧容的話。

她搖頭,卻是放低了聲音:“越是什麽都查不到的人,才越值得我們關注。紀小離,這個小女生絕對不像我們看上去的這麽簡單。”

“所以呢?”我問她。

“跟我合作。”她眉眼眯起,“将她弄出公司,離顧容遠遠的。”

我看着眼前這個女人,覺得她是不是得了神經病。

之後她又補充一句:“我知道你還愛着顧容,你應該為你的愛情再努力一把不是嗎?”

和,原來那麽歡迎我回到公司,是因為想找一個合作夥伴。

“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我看着她問。

她笑:“我怎麽可能找錯人呢?我找的就是你,因為你還沒有放棄顧容。你也不必急着跟我否認,女人的直覺是最準的。”

“然後呢?”我繼續問,“把她趕走以後,你是不是又要開始對付我了?就像上次小星的事一樣?如果知道是這個結果,我為什麽還要跟你合作,直接跟駱雪合作,把你擠出去就是了。”

馮雨柔笑的得意:“你覺得以我現在的位置,你們能撼動得了?我勸你,咱們還是找最容易下手的先來吧。”

這是宮廷內鬥嗎?看來我在她眼裏,還算是有點能耐的。

只是我對她說的,完全不以為然:“馮雨柔,如果駱雪真是有什麽非分之想,我覺得現在最容易下手的就是你。因為只要我想,我會拿到足夠的證據證明你有多肮髒。只要我把這些東西放在顧容面前,你覺得他還會要你?”

“你什麽意思?”馮雨柔終是變了臉色。

我笑:“我什麽意思你很清楚,所以,在我在這個公司任職的期間,請你不要打我的主意,不然,把我脾氣搞上來,吃不了兜着走的将會是你。別忘了,我可是坐過牢的人。”

馮雨柔的臉色變得更加精彩紛呈,我看着特別爽。

忽然,食堂裏莫名其妙地鬧哄起來,我聽到一個人說:“駱雪自殺了,就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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