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蘇冉和林筱悠都住進了醫院,而且甚至都危機到了生命。

戴嚴憤怒了,他已經顧不上什麽面子不面子了,直接一個電話打到了總參辦公室,向總參謀長彙報了東南戰區的遭遇。

總參謀長當時就拍了桌子,挂了戴嚴的電話後,就直接給魏壯軍去了個電話,兩人雖然是同一級別,但是總參卻是戰區司令的職能領導,所以根本沒給魏壯軍面子。

“魏壯軍,戴嚴和蘇冉這件事,我不管你怎麽處理,必須把相關人員徹查,不管什麽級別。”總參謀長電話一接通,就直接用命令的語氣開了口。

魏壯軍無奈的搖搖頭,嚴肅的道:“鄭參謀長,你放心,我不會護犢子,等調查清楚了,該處理的我一個也不會輕饒。”

與此同時,閩南省省長辦公室,一位穿着中山裝,怒氣沖沖的中年人坐在沙發上,旁邊陪坐着一位穿着黑色西裝中年人,兩人都很沉默,一句話都沒有說。

不一會兒,祁紅衛推門進來,沖着兩個中年人恭敬的點頭道:“林主任,于省長。”

穿着西裝的中年人沉聲問道:“紅衛,事情調查的怎麽樣了?”

祁紅衛點點頭,看一眼中山裝中年人,然後原原本本的将昨天晚上龍宮酒店門口發生是事敘述了一遍。

等祁紅衛說完後,中山裝中年人意味深長的沉聲道:“于省長,你們閩南省的治安可是需要加強啊。”

“林主任提醒的對。”西裝中年人一臉尴尬,點頭稱是,尴尬的道:“下一步我一定加大力度整治黑惡勢力,還百姓一個安居的環境。”

沒錯,中山裝中年人正是林筱悠的父親林紅兵,炎國號稱小國|務院的發展改革委主任,那西裝中年人則是閩南省省長于茂根。

祁紅衛則是一臉惶恐的看着二位大佬,根本不敢胡亂說話。

林紅兵看了看祁紅衛,道:“祁廳長,傷我女兒的嫌犯可落網了?”

祁紅衛趕緊點頭,恭敬的道:“已經被控制起來了。”

林紅兵似笑非笑的道:“于省長,我聽說嫌犯是泉城市長的兒子?”

于茂根點點頭,嚴肅的道:“林主任放心,就算是哪位省長的兒子犯了法,也得接受懲罰,法律面前沒有特權。”

“說的好!”林紅兵贊道:“我也沒有插手案情的想法,無論是誰,如果我女兒犯法,軍事法庭也一樣逃不過。”

“明白,明白!”于茂根連連點頭。

“好了,我就不打擾于省長辦公了,我還要去醫院看看女兒恢複的怎麽樣。”林紅兵站起身,客氣的和于茂根握了握手,又伸手跟祁紅衛握了握手,道:“辛苦祁廳長了!”

祁紅衛趕緊伸出雙手,惶恐的握了握,保證道:“請林主任放心,我一定徹查所有案件相關人員。”

林紅兵笑了笑,沒說話,在于茂根和祁紅衛的陪同下出了省府大院。

看着遠去的紅旗車,于茂根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對身邊的祁紅衛道:“紅衛啊,你也看出來了,這件事不查個水落石出,這位大主任也不會善罷甘休,狠狠的查,一個都不要漏掉,就算溫德水參與了,也不能手軟。”

祁紅衛認真的點點頭,苦笑着道:“省長放心,一定會徹查到底的。”

于茂根長出口氣,擺擺手,讓祁紅衛去忙,他獨自回了辦公室。

結果于茂根的屁股還沒有坐熱,桌子上的紅色電話響了起來,這讓他的神經為之一顫,因為這個紅色電話是保密電話,只有國家各部位和省長辦公室才有,每次響起,都是大事。

“我是于茂根。”于茂根定了定神,拿起電話,朗聲道。

“我是王鳳和。”電話那頭傳出一個威嚴的聲音,讓于茂根的眼睛微微一亮,下意識的把腰板挺得溜直。

王鳳和是誰,那是炎國最高領導人之一,國|務院的二把手,能親自給一位省長打電話的時候不多。

“王副總?”于茂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本能的猶豫一下,趕緊認真的道:“王副總,有什麽指示。”

王鳳和并沒有拐彎抹角,沉聲道:“我是來過問昨天龍宮酒店門口案子的事情的。”

于茂根微微一愣,趕緊向王鳳和彙報了案子的進展情況,不過他的心裏卻猶如驚濤駭浪,不禁有些詫異,為什麽王副總也會過問這件事?難道說是林紅兵請的這位大佬?

聽完于茂根的彙報,王鳳和沉聲道:“這件事影響很不好,李主|席都知道了,所以,不論涉及到誰,都必須要徹查到底,所有涉案人員都要嚴肅處理。”

“是!”于茂根表情瞬間凝重起來,不敢有半點的猶疑,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件事竟然都已經傳到了李延昭耳朵裏。

短短一天時間,無數大佬人物過問了龍宮酒店門口的案子。

而此時,事件的幾個人卻還不甚清楚自己究竟得罪了什麽人。

尤其是溫再然,他躺在病床上,看着門口站着的警察,氣的是火冒三丈,大聲的吼道:“你們這是什麽意思?不知道我是誰嗎?這是在軟禁我嗎?”

然而,門口的警察卻理都沒有理他,任由他在裏面瘋狂的喊着。

至于軍區醫院,只剩下了戴嚴在外面守着,齊成山已經被糾察隊的人給帶走了。

經過醫生的治療,蘇冉的燒也總算退了下來,但是人卻一直沒有清醒,這讓戴嚴懸着的心一直無法落下。

下午,得到消息的李默然匆匆沖龍京趕了過來,看見蘇冉那面無血色的臉,他怒了,雙拳緊握,低沉的聲音,怒聲道:“無論是誰,只要他傷害了你,就必須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戴嚴在旁邊沒有說話,他知道李默然和蘇冉的關系,更知道李默然說這個話代表着什麽,他沒有勸阻,因為他也有這種想法,只不過他人微言輕,有些人他或許根本動不了。

但李默然不同,只要他願意,在炎國,還沒有幾個人他動不了的,尤其是這種合理合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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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到了,好困啊,昨天晚上又寫到十二點多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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